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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吃了一口羊肉卷,鲜香麻辣的味道瞬间在唇齿间绽放,味蕾被刺激地都兴奋了起来,连带着中枢神经也一起活泛了过来。
陶晨煊看着安言吃的开心的样子,突然觉得也许他可以尝试一下。
一块子蔬菜被他送进了嘴里。
“咳咳咳。”
陶晨煊被辣地满脸通红,喘不过气来。
“你怎么了?喝点水。”安言看着陶晨煊难受的样子,慌忙把手边的水杯递了过去。
“我没事……咳咳咳。”陶晨煊接过安言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
不喝水还好,舌头被热水烫过一遭,那麻辣的感觉比先前还盛,只是还好不咳嗽了。
“还说没事,你不吃辣怎么不说。”
安言帮不了陶晨煊,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陶晨煊摆摆手,舌头上辛辣的感觉差点让他找不到自己的舌头,恨不得把整个嘴巴里都塞满麻痹人的冰块。
“我吃的太急了,没事。”
安言白了陶晨煊一眼,“都这样了,你还逞强。”
安言想要招来服务员换一个汤底,陶晨煊还想制止,安言一个眼风扫了过去,陶晨煊瞬间噤声。
“你说你是来让我请你吃饭的还是来给自己找不痛快的。”
把汤底里已经熟透了食物捞到安言的碗碟里,服务员给这一桌换上了鸳鸯锅的汤底。
安言还不忘给陶晨煊要了几杯冰水。
“喝点冰水吧,这样会好一点。”
沁凉的冰水冲走了辣味,陶晨煊的心情并未受到辛辣食物的影响,安言为他担心的样子他很喜欢。
见过她最脆弱的时候,就想好好守护现在轻松享受的她。
鸳鸯锅很好地符合了两人的口味,一顿饭就在两人嘻嘻哈哈之间吃完了。
陶晨煊和安言一路往回走,午后的阳光比刚刚还要充足,照在两人黑色的头发上隐隐有些发烫。
他低头看过去,两人的影子像来时一样依偎着,天知道,他有多么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时间从来没有像今天过得这样快。
“好了,我到了,再见。”
安言站定在远擎大楼门外,和陶晨煊招手告别。
“再见。”陶晨煊深深地看着安言,她的皮肤很好,没有毛孔,细微的绒毛都可见。
目送着安言进了远擎的大楼,等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恋恋不舍地走向自己的车子。
就在他上车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去,看到了一个黑影。
这个黑影,他记得,刚刚安言下楼的时候就在这个位置。
他皱了皱眉,这个人总给他一种不安全的感觉,甚至他觉得这个人就是来跟踪安言的。
他向上仰望了一下安言所在的楼层,他得想办法通知她。
陶晨煊上了车,给自己的特助打了个电话。
下午下班的时候,照旧是顾煜恒来接安言。
安言打开车门,顾煜恒就闻到了安言身上不同寻常的味道。
“你今天去吃火锅了?”顾煜恒问道。
安言很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你身上的味道。”
安言闻了闻自己的袖子,“唔。”确实好大的一股火锅味。
“你嗅觉不是挺敏感的吗?”顾煜恒接过安言装满东西的提包,放在了后座。
“我今天下午没穿这件外套,在实验室里做防水实验来着。”
顾煜恒点了点头,又随口问了句,“和同事们出去吃的?如果还想吃我带你去。”
安言脱下都是火锅味道的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毛衣,她的面条身材就暴露了出来。
“不是,陶晨煊来了一趟,我们一块吃的。”
顾煜恒把着方向盘的手一僵,他扬眉问道,“陶晨煊?”
“是啊,他可能是有事来这边吧,我就请他吃了个饭。”
“吃饭?还是你请他?”顾煜恒的面色愈加不善,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
安言知道顾煜恒心里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吃醋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顾煜恒黑了的脸很想笑。
“对啊,朋友而已吃个饭怎么了,你不也经常和历佑他们经常吃饭吗。”
“那能一样吗?而且,我和你结婚,历佑的饭局我也很少去了。”
顾煜恒索性把车停在路边,想要好好地盘问安言,从见到那个陶晨煊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那个人来者不善,没想到现在都登堂入室到这种地步了。
安言噗嗤一声笑得更欢了,她捧住顾煜恒的脸,“叭”地一声亲了亲顾煜恒的脸颊。
“我的老公真好,不过你以后可以去了,我不介意的。”
一个吻根本安抚不了顾煜恒,安言明显转移话题的态度让顾煜恒加重了语气。
“你为什么要请陶晨煊吃饭?”
安言心道,顾煜恒现在越来越不依不饶了,但是真实的理由她肯定是不能说的。
“他是为梦竹来的。”安言扯了个谎。
“陶梦竹?”安言的朋友不是很多,亲近的更少,所以顾煜恒全都知道,可是男性朋友,他就知道的不多了,譬如这个陶晨煊。
“嗯,她和叶远擎在一起了,托陶晨煊来向我打听一下叶远擎。”
顾煜恒觉得安言的话里充满了漏洞,“你和她关系这么好,难道她就不会亲自来问你,还托陶晨煊,还有,对于叶远擎的事,他们为什么来跟你打听,你有这么了解叶远擎吗?”
顾煜恒连珠炮弹的一番问话让安言很是愣了一会,她没想到顾煜恒竟然这么在意她和别的男人的一顿饭。
安言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一方面为顾煜恒对她的在乎而高兴,一方面对顾煜恒地追问很是无奈。
破罐子破摔,她一摊手,“我也不知道,可能梦竹不好意思吧,女孩子嘛,脸皮薄一点,至于叶远擎,我以前做过叶远擎的助理,应该也算了解一些吧。”
安言等了一会,顾煜恒依旧严肃地凝视着自己,她不耐烦了。
“顾煜恒,我都跟你解释了,我们之间的信任就这么薄弱吗?你还回不回家,不会加我自己打车回去。”
安言作势要打开车门下车。
可是车门被顾煜恒锁着,根本打不开,安言气势上不想认输,傻子一样跟打不开的车门战斗,大有把车门掰下来的架势。
终于安言泄了气,踢了车门一脚,暗骂了一句,“丫的。”
或许是安言赌气的样子太可爱,顾煜恒在安言哀怨的眼神里笑了出来。
安言和顾煜恒一对视,绷不住也笑了。
两人像傻子一样,看着对方越笑越开心。
顾煜恒把安言揽进怀里,大掌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他亲了亲安言的发顶,她的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他着急。
安言也回抱住顾煜恒。
她不想吵架,想一想,两个人错过了那么久的时间才在一起,顾煜恒已经30岁了,人生已经走过了三分之一,她不想在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里有一点不美好的回忆。
“对不起,老婆。”顾煜恒又亲了亲安言的耳朵,轻轻地道着歉。
安言在顾煜恒怀里摇了摇头,“没事,我也有错,我不该……不该……”
安言不该了半天也没不该出什么来,不该和陶晨煊吃饭?这没道理吧;不该和顾煜恒吵架?可是是顾煜恒态度先不好的。
顾煜恒又笑了,笑声通过他的胸膛传到安言的心里,酥酥麻麻地让人燥热。
“没什么不该的,是我太紧张你了。”
顾煜恒和怀里的安言对视着,他的真情与真意,全都映射进了她的心底。
“我是怕别人抢走你,这样,我就又孤孤单单一个人了。”
安言笑着亲上了顾煜恒的唇,蜻蜓点水而过,她附在他的耳边,“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有一天移情别恋,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的眼里揉不得沙子,铁定会离开你。”
“不会的。”顾煜恒说着,有你就够了。
温氏灯火通明的写字楼。
温梵萦一回来,就对所有部门尤其是技术部的人下了死命令,下班之前找不到绿叶得知他们企划的原因,谁也别想走!
一时之间,写字楼里都是怨声载道的声音。
“温总也太不讲理了吧,我们只是销售部,根本没有接触过什么企划,还让我们不要走。”
“是啊,什么公司啊这是,我进温氏的这一年比我过去几年加的班都多。”
“唉,早知道我就不跳槽来温氏了。”
主管听到了员工们的抱怨,竟然没有像平时一样来制止,而是由着她们去了,这个命令,确实太不像话,温氏一年比一年剥削人。
“给我查,企划案怎么泄露出去的,把最近企划部的监控都调一遍,可疑的都要查,还有技术部,也给我查,如果是用网络发出去的,那就一定还有痕迹,都给我查!”
温梵萦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在竞标现场受得屈辱,让她想起来就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砰”地一声,她的手掌拍在了桌子上,她不觉得疼痛,咬牙切齿地说着,“安言,我一定不会输给你,你算计我,我一定在你身上讨回来。”
温梵萦诅咒的声音太大,距离门外好远还能听到。
寂静如失声了一样的总裁办,突兀地飘来一阵笑声。
“我们温总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这么大的气,气坏了身体也不好。”
女人带着一身香气,手腕上的钻石手链亮的能闪瞎眼,她不打招呼推门进了温梵萦的办公室。 幸好与你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