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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言的后脑勺被磕地一痛,整个头部都被震得有一瞬间的失神。
嘴唇的刺痛又让她回过神来,舌尖也被尖利的牙齿嗜咬地开始发麻,她的手腕被牢牢地禁锢在头上,双腿也被压得死死的。
安言发麻的舌尖拼了命地推拒着,酒味和鲜血的气味开始在口腔里蔓延,安言怎么会认不出此刻想要把她往绝路上逼的是谁。
安言使劲挣扎着,即使手脚被禁锢她也分离挣扎,可是反抗换来的是更粗暴的行径。
柚子能夜视,看到自己的主人被欺负,一向温和的金毛也开始撕咬着顾煜恒的裤脚。
安言肩头一凉,她的衣服已经变成了碎片零落在地,腰间的软肉也被捏得快没有了知觉。
绝望和冰冷渐渐席卷着自己的心头,又来了,莫祯航是这样,顾煜恒也是这样,为什么出了问题他们只会狠狠地惩罚自己的妻子。
顾煜恒醉了酒,凭着蛮力和最原始的念想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他顾不上其他,他只知道把眼前的人揉进自己身体里就好了,这样她就再也离不开自己了。
安言终于挣脱了自己的手腕,惯性使自己的手腕狠狠地摔在了墙壁上,她顾不上疼痛,高高的扬起,奋力一挥,“啪”地一声重响。
顾煜恒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睁眼看过去。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安言,头发凌乱,脸颊被泪水浸地湿漉,唇边带着血丝和不易察觉的青紫,一向清明澄澈的眼神此刻是满满的恨意,就像眼镜蛇的凶猛的獠牙。
有生之年,顾煜恒感觉到了深深的后悔和害怕。
他伸出手去想要拥抱安言,用着沙哑又颤抖的声音喊着,“老婆。”
安言的泪水无言地滑落,任凭顾煜恒把自己抱在怀里。
顾煜恒紧紧抱着安言,不知道颤抖是自己还是安言,还是两个人都在颤抖。
撕咬着顾煜恒裤脚的柚子也停了下来,紧紧地贴着安言小声地呜咽着。
“老婆,对不起,对不起……”顾煜恒慌乱地吻干安言脸上的泪痕,后悔到把自己大卸八块也不足惜。
等到两个人终于平静下来,顾煜恒携着安言回了卧室。
洗漱一番收拾完毕,顾煜恒拿出药箱处理着安言身上的伤口和淤青。
唇角和舌尖都被咬破了,手腕腰间和腿上都是淤青。
顾煜恒心疼地捧着安言的手上药不住地道歉。
安言听烦了。
“行了,你别道歉。”
顾煜恒心疼咯噔一想,安言会不会对自己太失望,要离婚,这样想着,他又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手下稍微一个用力,又把安言痛的直呼气。
安言一把抢过顾煜恒手里的云南白药,“你到底会不会用。”
安言越上着药越生气,顾煜恒坐在自己身边垂头丧气的样子更让她气不打一处来,现在知道后悔了,刚才那狠劲都能把她弄死。
她冷笑一声,顾煜恒马上看了过来。
安言以调笑的口气,戏谑道,“怎么,今天想来点新花样?”
顾煜恒看着安言晃着的已经发紫的手腕,脸上阴云变换。
一瞬间,安言又变得冷到不能再冷,她咬牙切齿,“你今晚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以后你就别想好过。”
从刚开始的震怒回过神来,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由别人欺负的安言了,也不是一门心思把苦楚往肚子里咽的女人了,她知道顾煜恒和莫祯航不一样,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是她的错,她也愿意改。
顾煜恒也找回了自己的立场,腰板开始挺直,面色也开始转冷,他质问着,“你今晚去哪了?”
安言处理完手腕的伤,又去处理大腿的淤青,头也不抬地说,“还能去哪,部门聚餐。”
“一声招呼就不打,从早上一直消失到晚上,安言,你可真是好样的。”
“我给你发过短信啊。”安言挠挠头,转悠着去找自己的手机。
顾煜恒冷哼一声,“短信?我什么都没有收到。”
安言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短信,发现给顾煜恒的那一条,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发出去。
安言身子一僵,搞了半天错误出在她这。
她耷拉着脑袋,走到顾煜恒跟前,态度良好地认了个错,“对不起,我也不知道短信怎么就发送失败了,给代驾打点话的时候还好好的。”
顾煜恒更加理直气壮了,“以后还这样不打招呼就消失吗?”
安言摇着头说不,但是摇到一半就停住了,不对啊,不就是没回来吗,顾煜恒至于反应这么大吗,平常晚回来的时候也没见他这样啊。
安言奸笑着,上前揪住顾煜恒的领子,“我不回来你怎么反应这么大,还喝醉酒,还想玩S这一套,说,到底怎么回事。”
安言挪开手,抱臂居高临下地站在一旁等待着顾煜恒的回答。
顾煜恒不自然地咳了咳把自己的领子扶正,“我以为你和莫祯航跑了。”
顾煜恒虽然说的声音极小又快速,安言还是听到了。
她抓起手边的抱枕扔向顾煜恒,咆哮着,“顾煜恒你混蛋。”
于是顾煜恒果不其然地度过了一个被冷落的夜晚,被赶去了客房。
安言把衣服扔给顾煜恒的同时,还不忘凉凉地说了句,“我最讨厌不相信我的人。”
顾煜恒心生怀疑在先,只得盘算着怎么把安言哄回来。
半夜里。
安言刚刚入睡不久。
卧室里闪进一个黑影,悄悄地上了床。
“唔……”安言被唇上突如其来额触感吓得打颤。
顾煜恒一边抚慰着安言的背,一边不餍其足地攻城略地。
安言的唇还是像往常一样香甜柔软,他极有耐心地和安言厮磨着。
在一起生活这么久,顾煜恒早就把安言摸得一清二楚,不一会,安言软成了一汪清泉。手和脚也渐渐了没了力气,只能任由顾煜恒摆布。
起起伏伏之间,安言就好像在大海里航行,被风浪吹向最高点,沉醉不知去向。
顾煜恒运动之间,安言有气无力地趴着顾煜恒耳边,诱惑又喑哑,“顾煜恒你混蛋。”
顾煜恒笑着,更加卖力,他吻着安言的嘴角,“只对你一个人混蛋。”
第二日清晨起来的时候。
安言脖子上吻痕一片,嘴角上还有破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安言刚被人打了。
她无奈地拿起遮瑕膏,仔仔细细地把伤痕遮掩着,内心也一直暗骂着顾煜恒,混蛋,犯了错不知道道歉,就会玩损招,真是混蛋。
在安言鄙视的眼神里,顾煜恒神色自若地吃完早餐,把她送到远擎,为了谨防安言偷跑,顾煜恒悄悄把安言的高尔夫转移到了别处停车场。
安言下车前,不忘剜顾煜恒一眼,大有一辈子不搭理顾煜恒的架势。
顾煜恒对这一切照单全收,安言只要不离开他就好,其他的,他可以慢慢哄着她。
安言走进远擎,保安远远地就朝着她打招呼。
“安总监,今天来的也很早啊。”
安言看了看一楼大厅里已经不少人开始收拾上班了,“还早啊,不早了。”
保安红着脸摸了摸后脑勺,“真的挺早的,安总监您是我们公司高层里面来的最早的一个,其他好多人都是掐着点来。”
安言笑了笑,“只要不迟到就好,也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安总监快去工作吧。”
保安朝安言挥了挥手,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温氏的事情曝光到现在,事情的热度本来已经开始要下降了,但是民众对于权贵之家的猜测向来比普通人家的猜测多。
而温氏家庭又是一个大宝藏,越挖越有料,网友们都在津津乐道,三人成虎,本来的一些事实也在口口相传开始扩大,很好地维持着热度,而要维权的消费者已经在这几天的时间里,自发地行成了组织,每天定时有计划地去温氏闹。
温氏的官网瘫痪了无数次,迫不得已,官方微博公众号之类的传播工具已经停止了推送和评论功能。这样一来,温氏避而不谈的态度再一次激怒了网友。
安言浏览着温氏发布的最后一条推送。
鉴于近期有媒体和营销号带头传播我司有欺骗消费者的行径,对于大家的指责,我们温氏已经开始调查,力求还原给大家真相,一旦发现事实并不是如此,我司有权提起谣传污蔑的诉讼。
这一条推送无疑是火上浇油,不仅没有给出问题的解决方式,甚至大有死不悔改的决心和毅力。
安言知道,温氏承认不起,一旦承认,无疑是坐实了公司使用有甲醛的涂料,带来的后果不仅是重大的经济损失,还有温氏的投资者如果纷纷撤资,那将是巨大的重击。
他们只能苦苦支撑着,发现无害的涂料之后赶紧涌上,以最快的速度澄清,同时悄悄低调处理闹事的消费者。
安言静静地沉思着,这温氏到现在还没有其他动静,难道是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不过这个的可能性不大,这个涂料的关键性化学原料已经被远擎垄断了,温氏不可能不来找他们。
就在安言打算找绿叶负责人洽谈的时候,苏暖推门而进。
“安总监,温氏的人要见你。”
安言嘴角一掀,终于来了吗。 幸好与你度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