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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我简单的查了一下这个周凯,网上的信息显示他跟小孟的确是同一届的,不过网上并没有周凯打人的信息,大概已经花钱摆平了。
想查一个人对我来说很难,但对于处在警局的李朵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当天晚上我就联系到了李朵,简单寒暄以后,我把小孟的事讲给了她。
李朵听我说完以后很生气,她说:“这事一定要严惩,要不是巴颂先生替小孟解降,他不就完了,这属于杀人未遂,我现在就联系古城的同事。”
我连忙阻止她,说:“这些东西你也接触过,大多数人都不信,我说周凯找人给小孟下降头,谁信呀,要想别的办法来解决。”
李朵想了一会,说:“说的也是,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说:“你想办法给我弄到周凯的资料,一般来说真正的降头大师亲自来中国落降的几率很小,所以我想先查查周凯,然后找机会牵出这名降头师。”
李朵说:“我这边系统查不到,需要联系古城的同事,估计要半个多月以后才能发给你。”
我连忙道谢,然后嘱咐说:“千万要记住,这事一定要保密,一旦打草惊蛇,我应付不过来。”
李朵笑着让我放心,说她办事还不放心嘛。
跟李朵谈妥了以后,我又特地嘱咐小孟两个人,让他们千万不要招惹周凯,一方面我们现在也没有确实的证据,二来还没摸清楚那名降头师的身份,贸然行事,要是遇到厉害的角色,我们都会死的很惨。
小赵他们连忙跟我保证,说一定不会单独行动,我说:“另外也千万要注意可疑的人,陌生的东西千万不要乱碰。”
之后的几天一切都正常,值得一提的是,自从巴颂解了小孟的针降以后,那颗头颅也没在飞过来,要不是几天后的一个半夜我去厕所,可能真就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
那天晚上小赵约了我出去撸串,玩的开心就多喝了几杯,虽然不至于喝醉,但真是劳累膀胱,加上一冷一辣的刺激,让我尝尽人生痛苦,一晚上上了一个月的厕所。
恍恍惚惚的熬到了十一点多,好不容易才睡了一会,肚子又不听话了,我急忙往厕所冲,方便完以后我就打算倒点水喝。
谁知道水杯刚端起来,我就听到有东西在撞击窗户,我吓的差点把水杯甩在地上,我连忙跑过去拉开窗帘查探。
这一看,我差点没吐出来。
大概上次天太暗,我没看仔细,这次天亮一些,我这才看到这颗头的全貌。
确切的说,这不单纯是一颗头颅,头颅下面还带着一连串的肠胃五脏,恶心的我差点要吐出来。
我连忙拉上窗帘,只是我拉上窗帘的那一瞬间,头颅上的眼睛忽然睁开了,然后咧嘴冲我笑了笑。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往卧室跑,好在卧室隔音,我这才好受一点。
第二天我就觉得这样也不是事,在这样下去,我肯定要被逼疯了,于是连忙给我母亲打了个电话,说要去她那住几天。
我母亲听说我要过去住,当然很开心,还问我具体什么时间去,她好上街买菜,正好也尝尝杨老师的手艺。
我连忙说:“今天就过去,不用那么麻烦了,你们平常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当天下午我收拾了几件衣服提着箱子赶往我母亲那里,让我没想到的是,杨伟竟然早就住在了那里。
我对杨伟这人实在没什么好感,但想到大半夜窗户外边的人头,我只能忍了。
意料之中,当天饭桌上杨伟对我七损八损的,各种嘲讽,我也只能笑笑,不搭理他。
他说了一会,我实在有点烦,我问杨伟:“你现在还在卖二手房?”
杨伟说:“是呀,怎么了?”
我冷笑:“现在还卖不卖凶宅了?”
杨伟愣了一会,很生气的说:“这就是个意外,你能不能不要揪着小辫子不放?”
我说:“那你就好好吃饭,姬女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不代表我就忘了。”
杨老师听了一会也挺好奇的,连忙问:“什么妓女村,什么事,怎么起了个这名字。”
杨伟连忙解释,说:“姬无命的姬……不是您老想的那个。”
杨老师估计也有点尴尬,他沉声说:“我还不知道这个,就你能。”
杨伟连忙闭嘴,紧接着杨老师又问:“姬女村什么事呀,我怎么没听你们说过。”
我笑了笑,说:“这事说来话长呀……”
杨伟忙眼神示意我,然后说:“就是上次去那边农家乐玩,没什么大事,您老也就别乱打听了,年轻人的事。”
我看杨伟知难而退了,也就不再强逼,毕竟就算我不喜欢他,他也是杨老师的儿子,如今看来,也算是我母亲的半个儿子。
吃完饭以后杨伟就开始求我,他说:“都过去的事了,总提起来没什么意思吧。”
我说:“忘记历史就等于背叛,你说我能忘嘛,当时我可是九死一生了。”
杨伟嘿嘿一笑,说:“我知道呀,所以前一段时间就替你找大师帮你祈福,最近是不是很顺利呀。”
我心想杨伟还能为我祈福,就顺口问了一句:“什么时候的事,找哪位大师祈的福,智障大师?”
杨伟生气的说:“你怎么还不信呢,不就是上回那名张大仙,我找他给你祈的福,是不是很灵验?”
听杨伟提起张大仙,我顿时觉得这事有了可疑,于是我连忙问:“什么时候的事,怎么祈福的,不用我亲自到场?”
杨伟说:“就是当时捉鬼完以后,那天下午他说捉鬼以后还送两个祈福的机会,问你需不要,当时你没在,我就替你答应了。”
我说:“他怎么给我祈的福?”
杨伟说:“拿你的头发和指甲呀,张大仙说了,不用你本人到场就行。”
我心中一沉,不由想起之前火葬场骨灰盒里的那些指甲和头发,难道那些都是张大仙放的?
我原本想找张大仙问个清楚,但又怕打草惊蛇,所以只是暂时将这事搁置,等有好机会了,在慢慢的来查一下。
后来几天我就在我母亲家住,期间也没有人头在来骚扰,我总算过了几天清净日子,每天除了跟我母亲出门买菜做饭,就是在家里看电视聊天。
这几天楼下的金奶奶也经常过来闲聊,金奶奶是东北人,跟我母亲也算聊的来,我有时候也会跟插几句话,不过我不太喜欢金奶奶这人。
她为人比较小气,而且经常担心她家的财产被儿子们分走了。
一开始我不太理解,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和现任老伴张叔是后来结合的,张叔有两个儿子,现在就在古城。金奶奶有个女儿,但女儿在杭州,因此她担心到时候女儿过来争遗产,会争不过。
我就跟她解释,说:“遗产这事不管住在哪,都要通过法律程序来办。”
金奶奶却总觉得,女儿在外地,当地的法院律师们肯定偏向本地人,我也解释不通,只能不再多说。
一周后的一个下午,高中同学打来电话,说要同学聚会,我一听同学聚会,就想拒绝,但那边意思是,有几个同学想问问护身符的事。
我看既然有生意,那就去吧,不然也不能白拿张伟的工资。
这次的聚会的场地比起上次要差一些,只是一般的酒店,我到了以后,立刻就有几名同学围上了我问东问西的,大概都是一些护身符的事,甚至还有几名同学当场付钱预定。
聊了一会,就有人提到小丽当时用护身符的事,我大致看了一眼,发现这次小丽竟然没来,就问了一句,怎么没见小丽。
其中一个同学愣了一会,说:“你还不知道呀,小丽在酒店卖淫被抓了,男的竟然是个八十岁的老头……” 亡婴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