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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好奇,就问李朵:“你要我帮你什么呀,你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李朵忽然不笑了,她开始用手在下身用力的搓,她皮肤本来就白嫩,被她这么一搓,都出血了,我心里不忍,就要去抓她的手,却被她一把甩开,大喊了一声:“脏,真脏。”
一来二去,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匆匆擦干身上,穿好衣服走出浴室给张伟打电话,张伟的电话半天也没人接,我估计他铺子那边的事还没解决好。
我正打着电话,浴室里的水忽然停了,由于担心李朵出事,我连忙跑过去看,她却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浑身都是泡沫,下身还流着血,我看的心慌,急忙拿纸巾给她擦,她笑了笑,说:“擦不干净了,就是脏,你为什么不帮我?”
我无奈的问:“我帮你什么?”
李朵还是没理我,她慢慢走到镜子前开始梳头,大概是因为小时候听说过,半夜不要在镜子前梳头,所以我看到李朵这个动作的时候,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
于是我慢慢的移动到李朵身边,却发现镜子里并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我暗叹可能还是我多想了吧。
李朵梳了一会头发,我拿毛巾才帮她把身上的水擦干,又把她搀扶到床上。
说来也奇怪,李朵刚躺下,就睡着了,我暗想她不会是在梦游吧。
于是我用短信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张伟,张伟很快就回复我了,他说他现在正在跟赵女士谈赔偿的事。
不过他认为李朵应该不是梦游,也不像是鬼上身,如果是鬼上身的话,镜子里就能让鬼现形。
我问,她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她怎么还自残呢。
张伟半天没回我,我也不好在打电话过去,就直接关了手机躺在另外一张床上准备睡觉。
这几天一直很忙,也没能睡个安稳觉,我也是刚躺下,就昏昏欲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觉得好像有人在亲我,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因为我似乎能感觉到,对方是个女的,因为她的胸部正好落在我的大腿上。
我心里很不舒服,想要反抗,但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浑身都动不了,很像老人们说的鬼压床。
对方搞了很久,我被弄的酥麻,却也觉得很舒服,不过心里还是有莫名的罪恶感,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那人才离开,我又重新睡着。
第二天早晨醒来以后,我看着湿漉漉的床单,心里莫名的难受。
我怕起床,想问问李朵昨天晚上对我动手的是不是她,因为这间房子里,除了我之外,也只有她了。
谁知道我刚起床,却发现李朵不见了。
我准备给李朵打个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可是我刚打开手机,就收到李朵发来的短信,竟然还是昨天半夜一点多发来的,大概就是李朵在浴室洗澡的那段时间。
短信的大致内容是,她家里有事要先回去,不能陪我去宾馆了。
我连忙给李朵打过去,问她昨天晚上到底在哪?
李朵愣了一会,说:“昨天晚上离开警局以后,我接了个电话,说家里孩子病了,我就直接回去了。”
我觉得这事有问题,就连忙给张伟发短信,结果短信还没发出去,陈警官却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语气明显好了很多:“你婆婆的尸体……警局已经联系好火葬场了,你看这事……”
我知道他们当警察的也不容易,能帮我那么多忙,其实已经很不错了,我连忙向陈警官道谢,又说:“稍等我一会,我马上就过去。”
忙完我婆婆和前夫李勇的火化,已经是下午,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在古城除了还有个抽大烟的二叔,再也没有其他亲人,因此这些事都要由我来操持。
火化回来以后,我又联系人来操办丧事,好在张伟在这一行认识的人还比较多,忙前忙后整整三天,丧事总算办完。
我用婆婆平时攒下来的一些钱,以及李勇剩下的一些存款,给他们买了新坟,剩下的事就剩个流程。
看着即将下葬的场面,我本以为今后彻底跟李勇家说再见了,谁知道临下葬那天,却出了另外一件事。
下葬当天,去送行的只有我和李勇的几个朋友,另外我们公司的李总也来了。
前半段都进行的很顺利,直到要安放骨灰的时候,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大叔拦着不让下葬。
他上来就趴在墓碑前大哭起来,我心想难道李勇家还有别的亲人,以前怎么没听人提起过?
边上等待的朋友们也很好奇,但因为是下葬,也没人敢问我是什么情况,我听了一会,才想到这人的身份,我走过去,低声问他:“你是二叔吧。”
青春痘男人站起来冲我冷笑:“我不是你二叔,你跟李勇已经离婚了。”
我虽然很无奈,但他说的的确有道理,我只能说:“那您就站在这等葬礼结束吧。”
他也不在多说,直到葬礼结束以后,他又找到了我,他说:“我听说你跟李勇离婚了,你们之前不是买了一套房子嘛……归属是他吧。”
我暗叹,李勇结婚都没来过,现在忽然出现,原来是为了房子。虽然那几十万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法律上来看,的确是他说这样的,我点头,说:“房子是归李勇。”
二叔嘿嘿一笑:“既然这样,你今天就把你的东西搬走吧,我明天就要住进去。”
我也没心思跟他纠缠,张伟那边还在催我拿骨灰盒,他最晚今天晚上就要解决,所以我随意应付了二叔几句,就匆忙往张伟店铺赶去。
到铺子以后,张伟就告诉我,引灵符现在正好有货,另外其他三种极阴之物也都准备好了,今天晚上就动手。
我心里还是有点排斥,就问他真有那么急呀,这几天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张伟得意的指了指我脖子上挂的护身符,说:“你以为你几千块钱白花的?”
他的意思是,这事不能在耽搁了,要尽快解决。
于是我就跟张伟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决定今晚就一起去墓区取回骨灰盒,十二点的时候他来做法。
当时我问张伟,要怎么做法,那几样东西,婴儿的胎毛、少女的经血,这些东西该怎么用。
张伟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保准你很意外。”
当时我也没在意他这句话,后来我才知道,那将是一个让我终身难忘的经历。
当晚,张伟也不知道哪搞来了一辆皮卡车,我们开车前往青山墓区。
因为属于腹中夭折,所以当时选的墓区偏远一些,婆婆说我们这有这个习俗,这样对以后的孩子好一些。
到青山墓区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我问张伟不会就在这做法吧,张伟白了我一眼,说:“在墓区驱鬼,你找死吧,这里不知道有多少亡魂。”
墓区这个点本来就静的可怕,听他这么一说,我顿觉瘆的慌,张伟说:“十二点以后都行,最好带回店里,那边安全有保障。”
青山墓区这边的骨灰盒有专门的负责人看管,我和张伟找到墓区管理人员的时候,那人正在打游戏,我说我要将骨灰盒带走。
管理人员愣了一会,惊讶的问我:“怎么又来领骨灰盒,我说你们这些人领这玩意干嘛?”
张伟有点不耐烦,他说:“拿回去放床头,你管那么多事干嘛?”
管理人员看张伟是个刺头,也不敢多说,连忙帮我刷卡,过了一会,他惊讶的说:“骨灰盒已经被人领走了。” 亡婴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