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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了李朵一会,发现她还真走进太平间了。
大半夜的,医院已经没有太多人了,何况还是太平间这种地方,我看着空荡荡的走廊,心中闪过一丝迟疑。
毕竟经历过前面几次被李朵坑,我还真怕在被她算计,因此我站在太平间门前等了一会,打算先探探情况,万一里面有问题,我还能提前脱身。
就在我探着头看太平间里面的情况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在叫我名字。
听声音我觉得好像是冯凯,我心想冯凯不是在棋牌室嘛,怎么来医院了,于是我连忙回头想要回应,谁知道我刚回头,就被人一棒子打在了身上。
由于我精神本来就紧绷着,所以躲过了这一棒,因此并没有直接打在我头上,而是落在了我后背,但即便如此,我也很不好受。
我骂了一声,连忙回头,大声说:“冯凯你想干什么?”
谁知道我眼前恢复正常的时候,四周已经不见人影,我当即就觉得有问题,于是急忙往回跑,可是我还没走几步,就觉得头昏脑涨,没多久就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绑着放在了一个狭小空间里,里面很冷,我甚至觉得我已经开始结冰了,大致观察了一会我才发现,我竟然在太平间存放尸体的柜子里。
我当即就绝望了,一般人应该也不会轻易来太平间,就算来取尸体,也都是有编码编号的,能发现我的几率实在太小。
现在这情况我只能等,如果运气好,我可能会被人发现,万一运气不好,我要不然冻死,要不然就饿死。
想到这种结局,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只是越是想这些事,我就越是恐惧。过了一会,我考虑我应该转移视线,于是开始想李朵的事。
田店主说过纹上经咒虽然效果不至于那么好,但未必会那么差,怎么会才几天就失效了?
想了一会,我很快就发现疑点,李朵纹上经咒以后,并没有像冯凯那样,缠着我们赌博来验证效果,现在想想,可能当时她就知道经咒有问题。
越是想这些问题,我越是发懵,渐渐我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停尸房里待了多久,期间似乎有人打开过存放尸体的柜子,我还呼救了两声,但因为太过虚弱,所以声音只在喉咙里,没能发出去。
大概来的人看到我睁开着眼睛,还以为诈尸了,因此甩了白大褂就往停尸房外边跑。
等我重新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在医院病房里,我看了一眼坐在我旁边的田店主,这才松了口气。
田店主大约也发现我醒了,连忙问我:“你感觉怎么样,能说话吧。”
我只是觉得浑身冷,哼哼了两声,就问田店主:“是谁救的我?”
田店主说:“当时我听说李朵生病了,就觉得这事有问题,于是就赶到了医院,当时也是巧了,我在医院上厕所的时候,忽然听到冯凯在给李朵打电话,说他们怎么怎么把你关到了停尸房里。”
我顿时就怒了,我说:“我辛辛苦苦的想救她,她还想杀了,他们俩现在在哪?”
田店主连忙安慰我说:“也不能这样说,李朵现在是被鬼缠上了,很多事也由不了她。”
我想了一会,也觉得田店主说的有道理,毕竟以李朵的性格,她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想到这,我忙问田店主:“你不是说纹上经咒至少能坚持一段时间嘛。”
田店主苦笑:“我当时也觉得奇怪,这两天我查了一下才知道,原来我表妹收了冯凯的钱,她给李朵纹的就是一般的经咒。”
我彻底无语,就问田店主:“冯凯现在在哪,我要问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田店主思索了一会,才说:“冯凯你肯定是见不到了,但是他之所以这样做,其实也是被李朵逼的。你说他一个骗子,李朵是警察,他能不怕李朵嘛。”
我心想也是这么回事,就继续问田店主:“冯凯哪去了,我怎么见不到他?”
田店主叹了口气,说:“冯凯死了,当时他就在你旁边的存尸柜里,你运气好,活过来了,他运气差死了。”
我一听冯凯死了,半天也没回过神来,田店主继续说:“你也别管那么多了,尽早带李朵去泰国吧,这事不能在拖了。”
我说:“你觉得李朵可能跟我们去泰国嘛,而且这一路上,保不住她在闹出什么事来,我实在怕了她了。”
田店主笑着说:“也不能这么说,我大致观察了一下李朵,她一天基本有三五个小时是正常的,你完全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跟她接触,然后咱们先纹经咒,再想办法去泰国。”
我说:“我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是正常的,她要是没害我,我觉得她一直都很正常。”
田店主神秘一笑,接着把一个吊坠递给我,才说:“这是五毒虫浸泡过的奇玉吊坠,能探阴灵踪迹,谁身上阴气种,吊坠就会变成黑色,如果正常的话,就是青玉的颜色。”
正说着话,我忽然发现吊坠变的漆黑,田店主脸色一变,惊讶的问我:“你身上有……”
我想了一会,就明白了事情原委,于是就把我体内怨婴的事告诉田店主,他想了一会,说:“堕胎本来就不是一件好事,也算是杀生,很容易被死婴缠上,只是你这种……我还真没见过。”
我看田店主也没有眉目,也就不再多问,只是他给我的这个奇玉吊坠还真是神奇,简单的跟他打听了一下具体作用,比如挂在我手腕上就不会变色,但靠近我腹部,就会变成黑色。
之后我就将吊坠挂在了手腕上,这样用起来也方便。
随后我又跟田店主打听了一下李朵,田店主说李朵最近就在宾馆,那边有人看着,不好处问题,我这才放心一些。
一周以后,我身体完全康复,出院以后我直奔李朵的宾馆而去。
李朵见到我以后,一阵寒暄,我也懒得跟她多说,但也不敢轻易跟她接触,就试探性的向她伸出手,等我发现吊坠颜色正常之后,我才连忙问李朵:“你最近觉得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李朵惊讶的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总觉得有个人在跟踪我,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看有戏,就准备进一步的时候,却发现吊坠瞬间变的漆黑,于是我连忙改口,说:“你肯定是多想了,咱们这几天就回古城吧。”
李朵不耐烦的说:“回什么古城呀,我还想去香港玩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看那小鬼的警觉性还真是太强,也觉得彻底没什么希望了,就跟李朵打了个哈哈连忙离开。
离开酒店以后,我又联系了田店主,将李朵的事告诉他,田店主开心的说:“香港也行呀,我联系泰国的朋友,看阿赞师傅能不能走一趟,但你要考虑清楚,价格肯定不会少,至少也要二十多万泰铢。”
我简单算了一下存款,大概只剩下十多万了,兑换成泰铢,虽然足够付钱,但这是我仅剩的一点钱,思索一会,我回复田店主,说:“你先联系阿赞师傅吧,我在看看李朵的情况。”
三天后,我和李朵回到古城,一来是为了办理相关证件,二来李朵假期也要在安排。
李朵对去香港兴致很高,我回复她以后,她就联络人去给我们办证件,大概半个月以后一切证件都办好。
在去香港之前,小赵忽然联系到了我,她说她男朋友考上了,我一听这事也挺开心的,就把这事告诉了田店主,我说:“没想到阴牌效果那么好呀。”
田店主得意的笑了笑,说:“我要是告诉你真相,你就不会这样想了。” 亡婴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