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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奶奶的事最后如何,我也不太了解,只知道金奶奶的女儿后来什么都没有得到,在后来肇事司机也抓到了,但依旧没有那三万块钱的下落。
期间有一段时间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金奶奶晚上来敲我家门,甚至还有几次她在楼道抓住我,一直问我为什么不帮她。
之后听说她的骨灰被女儿带回老家安葬了,我就再也没有梦到过她。
不过金奶奶住的那套房子从那以后就闲置了,张大爷家里的两个儿子试图卖出去,但金奶奶的事在附近早就传的很远,有一次杨伟还想试图接手,我把当时在金奶奶家遇到的事说给了他,他吓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也是从那时候起,我再也不敢一个人爬楼梯,更加不敢太晚回家。
值得一提的事,自从巴颂回国以后,那颗人头也没有再来找我,在临近去沈阳的当天我就搬了回去,一来是怕我母亲担心我出远门,二来也是第二天走的时候方便。
两天后我和张伟踏上了前往沈阳的火车,临走前我们又特地对小赵他们再三嘱咐,让他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另外也要特别注意,尽量不要在外面吃饭。
离开铺子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张伟铺子对面新开了一间小店,店里正在装修,看起来颇有台湾小店的风格,具体小店卖什么我不太清楚,只是在路过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孩抱着一个人偶正坐在镜子前发呆。
因为走的急,所以我什么都是一扫而过,过后我才想起来,那女孩手里的人偶,跟我当时在苗寨森林里见到的那些用活胎儿做的人偶,很像!
古城到沈阳的这一路火车人还不算多,大多都是一些去沈阳探亲的,还有一些就是来古城旅游回去的。
一路无事,到沈阳以后已经是下午,天空中雾蒙蒙的,看起来又是个阴雨天。
我原本打算联系一下田店主见见面第二天再去河州,可惜田店主说他去泰国进货了,过几天才能回来,还说有机会了安排我们大保健。
张伟自然很乐意,我笑了笑,说:“有时间了可以去泰国大保健。”
田店主说:“泰国就算了,上回找了几个姑娘,结果发现都是男的。”
之后我们又闲聊了一下,田店主的意思是他可以联系他表妹给我们安排酒店,我想了一会,也觉得没必要麻烦人家,就婉拒了。
张伟大概计算了一下时间,现在坐汽车到河州应该还来得及,于是我俩直奔汽车站。
巧的是我们刚到汽车站,正好赶上这趟车,司机是一个比张伟还胖的胖子,一脸胡茬,说起话来有东北大汉的气势。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听东北话就想笑,司机当即就怒了,他大声说:“你笑啥。”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说:“来沈阳开心嘛。”
司机当时也笑了,他说:“你开心就好,赶紧上车吧,马上就走了。”
我看司机挺健谈的,就和张伟坐在司机后面的座位,一开始我其实也没想那么多,大致就跟司机简单了解了一下河州。
司机说:“河州穷了很多年,年轻人都不去那地方了,你们还去干什么。”
我当然不能说我们得罪了黄鼠狼,要去找一个叫黄大仙的人,就算我说了,人家也不会信,我说:“河州有个亲戚,说是病危,我们就过去看看。”
司机扫了一眼张伟,说:“这位是你男朋友吧,怎么也不说话呢。”
我看了一眼张伟,其实张伟比我能说的多,只是自从他知道自己得罪了黄大仙以后,话越来越少,我估计他心里也害怕。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过了一会我才说:“这路修的还不错呀,河州怎么会穷呢。”
司机哼了一声,说:“还不是因为黑三。”
我愣了,我问:“黑三是什么东西?”
司机笑了,他说:“黑三不是个东西,他是人,一个专门贩卖黄鼠狼毛皮的人。”
我说:“就他一个人,还能对整个河州有影响?”
司机冷笑一声,说:“他这得罪的可是黄大仙,不是什么小鬼精灵。”
我一听涉及到黄大仙,就继续问:“你又怎么知道这是因为得罪了黄大仙,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呢?”
司机不耐烦的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事是有渊源的,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忙问;“什么渊源?”
司机沉默了一会,这才将当时的事讲给了我。
原来当时河州也算是沈阳一代颇为富庶的地界,粮食收成、百姓生活,虽然不至于多好,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当时河州地界上有个小混混叫黑三,黑三老光棍一个,无父无母,生活可以说过的很可怜。
后来有一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黑三忽然就有钱了,又是盖新楼房,又是取新媳妇,几年后还生了三个孩子。
之后就有传言,说是黑三卖黄鼠狼的皮赚钱的,有人亲眼看到黑三在家剥黄鼠狼的皮,当时黑三也没有反对这种说法。
时间久了,老一辈就有老人站出来说:“黄鼠狼是有灵性的,你现在招惹了它,它早晚要报复你。”
黑三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他干这一行发了大财,从一无所有,到幸福美满。
谁知道几年以后,黑三的三个孩子相继死去,其中最小的孩子据说被什么东西吃掉了半个身子。
那时候就有黄皮子偷吃婴儿的说法,母亲们也经常用这话来吓唬孩子。
黑三当时也慌了,于是到处求神拜佛的,估计有高人指点,他给村里修了一个黄大仙庙,每天花钱供奉香火。
但几年以后,黑三和他老婆还是死在了家里,人们发现两个人尸体的时候,还发现了一窝黄鼠狼幼崽。
当即黄大仙复仇的消息,在整个村子里传遍了,也就是从那时起,河州的风水越来越差,以至于什么乱象都出现。
一方面农田耕作,收成逐渐递减,另一方面叔叔勾搭嫂子,老头勾搭儿媳妇,比比皆是。
听司机讲到这,我忍不住好奇的说:“这也没什么根据吧,这可能就是一种忽略性的推理,比如说黄鼠狼吃老鼠,没了老鼠对老百姓好,传播之后,就成了黄鼠狼有助风调雨顺。”
司机一时也挺不耐烦的,他说:“你要是不信就算了,反正黄大仙不能得罪,早些年我弟弟也不信,有一年河里发水,他打断了一个黄皮子的腿,没多久他腿就摔断了,现在还瘸着呢。”
我看他说的煞有其事的样子,也不好在反对,因为我隐约觉得这事大概也有些说法吧。
聊了一会,我后面有个大爷忽然喊了一声:“你看这人脖子上是不是跟黑三死前脖子上的那东西一样?”
他这么一喊,顿时引来了几名大爷大妈的目光,几个人围着张伟叽叽喳喳的半天,一致认为之前那名大爷说的没问题。
当时他们就要求司机让我们下车,司机一开始也挺无奈的,他说:“人家可能就是个纹身,你们也真是。”
谁知道大爷大妈们说什么都不同意,最终司机只能停下车让我跟张伟下去。
当时天已经黑了,我们下车以后才发现,附近一片荒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看着扬长而去的大巴车,张伟苦笑着说:“就该围条围巾。”
我怕张伟心里过意不去,就跟他开了会玩笑、
原本以为我俩这要一路徒步到河州的,谁知道没多久,从不远处竟然开来了一辆雪铁龙出租车。 亡婴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