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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会面

狂野老公不负责 月情天 12614 2021-03-28 11:52

  [第1章第一卷]

  第13节第十三章会面

  “您好,林小姐。”从不远处走过来一个干练的女职员,冲林阳葵礼貌地点点头。

  “呃,你好。”

  “我是风先生的助理,云朵。风先生要我带您去四楼见他。”面前的女子大不了她几岁,精练的语气,高高扎起的马尾,干净的妆容,勾起的恭敬笑容,不愧是风清哲的助手。

  “现在吗?我正在和安琪……”林阳葵转头看了看大厅,果然已经没有了风清哲的影子。

  “安琪小姐,风先生找林小姐有急事,我……”

  “没关系,你带她去吧。”乔安琪善意地笑了笑,看向林阳葵,“你去吧,清哲一定找你有急事呢。”

  “那……好吧。”林阳葵无奈地点点头,死风清哲,她正和安琪聊得好呢,叫她去四楼干嘛?

  林阳葵跟着云朵上了四楼,她扶着楼梯慢悠悠地走着,见云朵的脸色很严肃,便问:“你们老板都不准你们笑的吗?”

  云朵一楞,旋即绽出一个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没有这回事。”

  “噢……你笑起来很好看。”林阳葵也眯起眼睛笑笑,“风清哲找我干什么?”

  “大概有些急事罢。”云朵轻声说道,她优雅地走在铺着厚厚地摊的走廊上,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像锥子一样倒映在林阳葵的眼中,云朵的身材很棒,身上没有多余的首饰,简单又时髦,看起来十分能干。

  云朵在会议室停下,冲林阳葵笑笑:“林小姐,风先生就在会议室内,您进去吧。”

  “好吧。”虽然不知风清哲这个变态找她来究竟何事,但她还是听话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门外云朵的脚步声渐渐地远了,这是一间宽阔的会议室,长长的褐色桌子立在大厅中央,桌子的两边都是漂亮整齐的长相一样的椅子,角落处有一个圆沙发,风清哲窝在那里,旁边有一瓶红酒,根据林阳葵的目测,应该是85年的好酒,这个家伙,一个人躲起来喝酒?

  “还不过来?”看见林阳葵站在原地发呆,风清哲抬头,不满地看着她,“快过来。”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冰冰冷冷。

  林阳葵走到了他身边,低声说:“叫我干嘛?”

  “你认识乔安琪吗?”他抬起头,从背后拿过两个透明的玻璃杯子,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之前不认识,现在认识了。”林阳葵坐在他身边,接过其中的一个高脚杯,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红酒,抿了一口,“好酒,你叫我来就是跟我说这件事?”

  “不要和她接触。”风清哲没有接过林阳葵的酒,把头扭向一旁,暗哑着声音说道,这声音让林阳葵怀疑他刚哭过。

  “你怎么了?”

  “不要和她接触。”他固执地重复着这一句话,“我不喜欢她,以后也不要和她接触。”

  “喂,你不喜欢她,怎么可以命令我不和她接触?我们现在可是朋友了。”林阳葵瘪瘪嘴,有点委屈地看着风清哲。这个死变态是不是有控制欲?这么喜欢控制身边的人,迟早有一天也被别人控制。

  风清哲沉默了,他坐在圆沙发里,整个身体陷下去,修长的大腿慵懒地伸长,支在地板上,他一只手抵着自己的太阳穴,一只手放在膝盖上,白皙的手指骨节发白。头发凌乱许多,眸子微闭,眉头紧皱仿佛痛苦难忍。

  “不要和她接触。”

  “好。”林阳葵有些害怕他现在的状态,在她的心里,他一直是强大的,无坚不摧的,可没有想到,自从见到乔安琪之后他整个人就不对劲了,失去了灵魂,只剩下空壳一般飘飘荡荡。

  “我们回去吧,我今天不太舒服。”风清哲揉揉太阳穴,重瞳微微睁开,瞳仁恢复了以往的淡漠,他站起来,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袖,牵起了林阳葵的手,发现她在发抖,“你在害怕什么?”

  “没……”她摇摇头,总觉得乔安琪和风清哲之间有些纠结的关系,但究竟是什么她也说不清。

  他们走下三楼,冷玉芝正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看见风清哲后连忙迎上去:“清哲,你终于又出现了,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我的确是要走了。”他疏远地将手臂从她的怀里抽走,“玉芝,生日快乐,我们还有事,该走了。”

  冷玉芝的脸上呈现失望至极的表情:“清哲,我的生日,你就不能陪我到今晚十二点吗?”

  “十二点早就过了。”林阳葵认真地插嘴道,“应该是昨夜的十二点,才是陪伴的好时候,现在太迟了。”

  “狐狸精,闭上你的嘴!你就快完蛋了!你的人生都要完蛋了!”冷玉芝正在气头上,被林阳葵这样一刺激,愤愤地骂起来。

  “你说谁是狐狸精?”风清哲凌厉的眼神瞪着她,上前一步,气势汹汹地,林阳葵吓得连忙拽住他。

  “你想干嘛?”冷玉芝受惊般可怜兮兮地看着风清哲,挤出了两滴眼泪,“你想打我?”

  “你给我记住,不可以再说她是狐狸精。”风清哲被林阳葵一扯,恢复了神智,冷冷地看着冷玉芝,朝大厅里看了一眼,已经恢复了安静,有助理将蛋糕推了出来,李碧正在往这边走来,风清哲牵过林阳葵的手就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被风清哲牵着的手很灼热,林阳葵抬起头看他一眼,他面无表情地盯着电梯门,于是她赶紧转头,不敢说话了。

  “想说什么?”

  “其实……可以等到冷玉芝的生日宴会结束后我们再走的,现场还有很多你认识的人……”

  “我说了我不太舒服。”风清哲别扭地回答道,“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关心我?”

  “啊?”

  “丈夫不太舒服,你还要强迫他去参加这个无聊的宴会吗?”

  “你又不是我真正的丈夫。”林阳葵垂下了头。

  “你再说一遍试试?”他的语调已经提高了许多,冒着火的眸子定格在她的脸上。

  好汉不吃眼前亏,林阳葵咬咬牙,没有说话,身边的风清哲,就像是一个泼皮,总耍无赖,让她敢怒不敢言。转而又想起乔安琪的话,说他人之初性本善,她抬头看他一眼,不看还算了,一看就吓一跳,他面色发青地瞪着自己,活有把她剥皮生吞了的想法。

  她吐吐舌头,乔安琪的这句话有待验证。

  走出电梯,吹着外面的凉风,林阳葵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总算是活过来了。风清哲的车停在不远处的停车位上,她发现,外出用车的话,他一般会开奔驰,要是玩儿的话,就会开法拉利,两型车,随时候驾,林阳葵调皮地鼓起腮帮子,跟着他上了车。

  “下车。”风清哲还没有上车,林阳葵已经钻进了副驾驶座内,搓着冰冷的肩膀,这时,风清哲敲了敲车窗,冷冷的声音传进耳朵。

  “干嘛?”她没好气地回应。

  “你来开车。”风清哲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接着打开车门,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把她拽了出来,紧接着塞进了驾驶座内。

  “你自己怎么不开?”

  话音刚落,风清哲就不耐烦地扯过林阳葵的胳膊,在她惊愕的唇上印下一吻,舌几乎滑遍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一股浓浓的酒味,她皱起眉。

  “现在知道为什么让你开车了吧?”风清哲舔了舔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林阳葵几乎都被风清哲给气炸了,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居然因为喝酒这个原因强吻她!直接告诉她他喝酒了,不能酒驾不就行了吗?难道是酒壮怂人胆,他早就想占她的便宜了?够了!林阳葵瞪大眼睛,就算不喝酒自己也会被占便宜的吧!

  “还不开车,愣着做什么?”他靠在椅背上,有微醉之意。

  “风清哲,你到底想怎么样!”林阳葵坐在驾驶座上,用力地拍打了两下方向盘,没料想到手却被打痛了,她眼泪一下子掉下来,“都是你害的!”

  “我让你开车而已,我酒驾,你也不想我们一起去派出所吧。”风清哲悠闲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一丝愧疚也没有,这让林阳葵更加火大了。

  “你刚才又占了我便宜!”林阳葵瞪大眼睛,气愤地看着他,心里却欲哭无泪,这一千万赚得可真是辛苦啊,不仅仅没了自由,还要无时无刻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占便宜啊!现在必须和他挑白了讲了,她必须告诉他,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

  “我只是要证明我喝酒了罢了。”风清哲微闭起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你跟我道歉。”林阳葵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起来,被风清哲吻过的地方迅速地红肿起来,他一点也没有疼惜,看都不看她。

  “至于吗?”

  林阳葵一下子火起来,瞪圆了眼睛,手抓着车门的车把,一只手解开系在身上的安全带。风清哲睁开眼睛,看见林阳葵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眼里闪闪发光,有催泪的趋势,他微微皱眉,眯起了眼睛。

  “只不过是亲了你一下,哭成这样何必?强要你的那次,也没有见你如此委屈的模样。”他话语说得极轻,但仍然触碰到了林阳葵的神经。

  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兔子,闷声尖叫着跳起来,头顶一下子碰倒车顶,蹦一声,她还是乖乖地被撞坐在了座位上,豆大的泪已经滚了下来。风清哲看着她,心里一紧,但仍笑着说:“还闹不闹了?”

  “明明就是你的错!”林阳葵冲他大吼,悲愤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好歹自己也是一带女中豪杰,怎么在他的手上,就被如此翻来覆去地折腾!“你必须对我道歉!”

  风清哲楞了楞,嘴角扬起一丝冷冽的笑:“嗯,我不碰你了,可以了吧?”

  “这就是你的道歉?”林阳葵冷着脸,瞪着他。这态度也太不祥和了!

  “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风清哲的情绪似乎不妙,他揉了揉眉心,帮林阳葵系上安全带,不小心碰她的手,皱起眉头,“怎么这么凉?”

  “被你气的。”林阳葵脸一别,倔强地扭过头去不肯看他,手也抽出来,放在腿上,低下头,目光盯着自己的手,一瞬间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我打电话让司机来开车。”说着,风清哲就拿出电话,似乎在拨打号码,林阳葵转念一想,自己好不容易才获得开车的这个机会,虽说被风清哲吃了点豆腐,但失去的已失去,再怎么挽回也不可能让时光倒流,而眼前的好时机,她可不能错过。

  于是抢过他的手机,脸一红,大声说:“我来开就好了!你说去哪里?”

  “嗯,往前直走。”风清哲似乎倦了,眼神有些流转,指了指前面的路,垂下了手,靠在椅背上休息起来。

  “哦。”她答应一声,把车往前开了去。

  笔直的大路,林阳葵眼睛也不眨地朝前加速驶去,电影里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形容来着?叫夺命狂徒。急速只是为了满足她的安全感,林阳葵认为,只有飞快、迅速,这样的词在最具有实在的力量,能够让她感觉到安全。

  “开慢点。”林阳葵正兴奋时,耳旁传来风清哲的制止声,她虽不满,但还是听从了车主人的命令。

  “转弯,过红绿灯,直走,到天桥停下。”风清哲未睁开眼睛,便淡淡地命令道。

  “我们不是回去吗?”林阳葵奇怪地看着他,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顶帽子,戴在自己头上,帽子遮住了他的额头和眼睛,垂下阴影,因此,她只能够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和抿紧的薄嘴唇,紧绷着的表情犹如死神。

  “去那呼吸。”他轻声道。

  “呼吸?”她楞住了,别的地方不能呼吸吗?非要去那儿呼吸,但扭头去看风清哲,均匀的呼吸声传了过来,他竟然睡着了。

  如此的话……把他偷偷带回家里,他应该也不会发现吧?林阳葵的眼睛滴溜溜转了转,干嘛这么听他的,让去天桥就去天桥?干脆转个弯儿回家去算了。但……要是风清哲醒来,发现他自己在家里,而非在他的目的地天桥的话,会不会气得蹦起来把她给掐死?这事儿可说不准。

  想来想去,林阳葵都觉得还是听他的吩咐,乖乖地往天桥开比较保险,因此叹了口气,还是往天桥驶去,转弯,过十字路口,急速行驶下,她一眼就看见了前面的天桥。这地方,的的确确是天桥,横跨着一条宽阔的公路,从天桥上走过去的话,可以直接到沃尔玛,难不成风清哲想去沃尔玛买点解酒的东西?可这也太不合理了,要去沃尔玛的话,他大可让她开车直接过去,来天桥干什么呢?

  她把车停在天桥脚下的停车位里,接着,推了推坐在她身边的风清哲,来天桥是他出的主意,没想到现在居然还睡着了:“喂,醒醒,到天桥了。”

  风清哲这才睁开眼,半迷茫地看向车窗外的景色,神色有些迷离。天桥上的风景仍然没有变化,好几年了,附近盖起了一座座的高楼大厦,唯独天桥没有变化。他呼出一口气,松开了安全带:“我们下去吧。”

  “嗯。”林阳葵应了一声,随着他下了车,关上车门,吹着微凉的晚风,她的刘海被吹起来,迷住了眼睛。

  风清哲没有顾她,从肮脏的阶梯上走了上去,一尘不染的皮鞋踩过纯白色的牛奶,留下一串串白色的脚印。61道台阶,他铭记在心,以前同她一起手牵手走上去,她是个胖胖的小吃货,手里拿着冰激凌,一边吃一边同他一起上去,嘴里还念念叨叨:“你说我们去这里买个小兔子怎么样?”

  “哪里有卖小兔子的呢?”他笑着低声问。

  “天桥上就有,我们买两只,一只叫安琪,一只叫清哲,怎么样?”她歪着天真无邪的小脑袋,笑盈盈地看着风清哲。

  风清哲笑了笑,揪了揪她的鼻子:“我可不愿意自己的名字命名在一只兔子身上。”

  她皱着的小眉头永远印象深刻地留在他的脑袋里,他摇摇头,从回忆中醒悟过来,转过头,却发现林阳葵正在不满地瞪着他。

  “怎么不走?”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整天像个气球似的,又在生什么气?

  “你怎么撇下我一个人就走那么快!”林阳葵揉了揉发红的眼睛,追了上去,一不小心踩到了滑溜溜的香蕉皮,眼看着就要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没想到被人拦腰抱起,吓得胆都快飞了,这鬼地方!还没反应过来,林阳葵又被放在了地上,一下子重心不稳,急中生智般才抓住那人的衣服,这才站好,吓得直拍胸脯。

  “吓死我了!”林阳葵翻了个白眼,拍着胸脯,抬起头,就看见风清哲冷冷地盯着自己,“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眼睛长头顶上的吗?明知道这里有香蕉皮还要往这里走!”他的脸色铁青,几乎都能和包公比了。

  “我又没看见。”林阳葵呼了两口气,东看西看地,“话说我们来天桥到底是干什么的?”

  风清哲又不说话了,秉承着沉默是金的特质,一个人默默地朝前面走去,林阳葵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时不时地做着鬼脸,心说,这种时候,装什么深沉啊?大概是他也不知道来这里是为什么,可能只是喝醉酒,突然想到的地方吧。不过……

  他们上了天桥,林阳葵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着,她不恐高,反觉得好玩,那些车辆来来往往,如蚂蚁一般,街道两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多数只能看见头顶茂密的头发,就像一个黑点不停移动般,有的秃顶的中年就更加好玩了。附近有商贩,林阳葵笑盈盈地看过去,有算命看手相的,卖鞋垫的,还有卖宠物的,她一向都对宠物很感兴趣,所以快步走了过去,已经有不少的小孩子围在那里巴巴地看。大概是家长不让买,每个人的眼中都流露出惆怅又失落的表情。

  林阳葵走过去,在他们身边蹲了下来。小小的笼子里装着不同颜色的仓鼠和荷兰猪,另外一个笼子里则装着可爱的垂耳兔,每只兔子都很好奇地瞪着他们,一下子就戳中了她的萌点。

  “真是可爱啊!”她不由得伸出手指,从笼子的缝隙中伸进去抚摸兔兔的毛,乖巧的兔兔闭上了眼睛,碧蓝色的眼睛十分好看,还有很长的睫毛。

  “小姐,要垂耳兔吗?很便宜的,可以买一只回家养,兔子很好养的。”见林阳葵露出喜欢的心思,小贩连忙叫卖道。

  林阳葵犹豫了一下子,每天呆在家里也无聊,不如养一只兔子来玩,但是……风清哲会同意吗?他那样的男人,一定很不近人情,但是……垂耳兔们实在太可爱了。她顿了顿,说:“我去和我朋友商量一下。”

  于是她转过身就跑回了风清哲的身边,傻兮兮地笑着。

  “说吧,什么事?”他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望着她如同日光般的笑容,心里竟然还有些不舒服。

  “我想买一只兔子。”林阳葵看见风清哲的脸色渐渐地变得奇怪起来,连忙补充道,“我一个人会养好它,而且绝对不会在你的房间里拉屎!”

  “喜欢兔子吗?”他勾起唇角,以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她,喜欢兔子吗?怎么和她一样?怎么可以和她一样?

  “嗯!”林阳葵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我们去看看吧。”风清哲心底的一块地方柔软了起来,看着她闪闪发亮和不可思议的眸子,他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但看着她的笑容,又觉得这一切是值得的,至少,有人会因为他的决定而感到开心,第一次,他觉得自己有了一些价值。

  他们一起来到小贩的摊前,风清哲毫不顾忌地蹲了下来,看着满笼子的兔子,流露出一丝同情的表情,林阳葵虽然很奇怪,但主刚刚赐予了一次买兔子的机会,她可不会错过,于是指了指刚才很温顺的那只垂耳兔,对那小贩说:“垂耳兔没有病吧?”

  “绝对没有,虽然我这没钱打疫苗,但是也都整得很干净的,回家洗个澡就可以抱着大街小巷的串了。”小贩是个很亲切的大叔,一笑,就露出洁白洁白的牙齿。

  “那……给我拿出来看一看吧。”林阳葵指了指那兔子。

  小贩打开笼子,熟练地就将那垂耳兔放在了笼子上,垂耳兔有些怕人,眼睛睁得大大的,耳朵也立起来了。

  “不是垂耳兔吗?为什么耳朵会立?”风清哲奇怪地捏了捏那兔子的耳朵。

  “这个……垂耳兔也并非一直都是垂着耳朵的,它受到惊吓的话耳朵就会立起来的,不碍事的!”小贩笑嘻嘻地回答着,还轻轻拍了拍那只垂耳兔的头,“这一只很听话的,今天正好是它两个月的生日。”

  “呀,这您都记得那么清楚?”林阳葵不由得对那小贩心生敬佩之情。

  “是啊。”小贩叹了口气,“这些小崽子们我一个个接生出来的,就您挑的这个最乖。”

  “喔……”林阳葵点点头,揉了揉垂耳兔的脑袋,也不嫌脏,就把它抱在了怀里。“给我们点兔粮再给一只笼子吧。”

  买完兔子,林阳葵抱着垂耳兔,站在风清哲的身边,看着垂耳兔瑟瑟发抖的样子,她有点心疼地看着风清哲:“要不我们回去吧,球球有点冷了。”

  “球球是谁?”风清哲头也不回地问道。

  “是兔兔的名字。”

  “谁让你叫它球球了?”他皱皱眉头,这女人,怎么做什么都不听自己的指令?

  “怎么就不能叫球球了?我的兔子,叫什么名字我说了算。”这个男人也太鸡婆了吧!连她的兔子叫什么名字都要管吗?

  “我说了算。”他斜过眼睛看她,目光里没有一丝感情。

  “……”林阳葵无声看着他,这个男人的人品也太差了,居然真的真的有这样令人讨厌的男人。

  “叫小葵。”他幽幽地说。

  “……凭什么叫我的名字?应该叫小哲。”林阳葵气爆了。

  “就叫小葵,走吧,小葵,林阳葵。”风清哲笑了笑,朝前走去。

  林阳葵却楞了,刚才,他是笑了吗?笑起来时勾起的嘴角,眯起的眼睛似乎还在发光,像是被光环围绕,帅气得让人睁不开眼。是因为这样吗?因为拥有着这样无法抗拒的魅力,所以这么多人才这么喜欢他吗?公司职员、冷玉芝,还有擦肩而过的路人,都被他这样的特质吸引。但居然,很少见他笑。

  “还不快走,愣着做什么?”走在前面的风清哲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刚才的笑容一瞬间化为了乌有,像是他的笑从未存在过一般。

  “好,就来!”怀里的小葵已经在不安分地动了,该死,她怎么也可以默认这只兔子叫小葵?是球球,球球!

  他们重新上了车,风清哲坐在副驾驶位上,林阳葵抱着球球坐在驾驶座上,球球有点害怕,并不安静地坐在她的腿上,林阳葵有些为难地看了风清哲一眼:“可以把球球放在你的腿上吗?”

  “为什么?”他没好气地看了那只兔子一眼,目光又转过去,“是你的兔子,又不是我的。”

  “你就帮一下忙吧!”没想到风清哲的态度变化得如此之快,林阳葵皱眉,反正他再人品爆坏,也不可能把兔子给扔掉吧,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直接把兔子放在了风清哲的裤子上,接着启动了车子。

  “放我腿上干嘛!”风清哲的手立即扬了起来,不爽地想把兔子从腿上弄下去,但是兔子似乎蛮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乖乖地趴在了他的腿上不动了。

  “看吧,球球很喜欢你。”林阳葵讨好地笑了笑。

  “它叫小葵。”风清哲似乎十分忍耐地接受了球球趴在它身上的事实,无奈地转过了头。

  “不然等会我们回家,把球球放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然后你叫小葵,我叫球球,看它到谁的怀里。”

  “它不是狗,也许它只会去食物的怀抱里。”风清哲的脸拉的老长,臭得很。

  “哼,试试呗,谁知道呢?”林阳葵翻了个白眼。

  车在夜空中行驶着,橘黄色的路灯像忠贞的恋人一般守护在道路两旁,路边情侣表情甜蜜,互相拥抱,许着美好的誓言,还有喝醉的女人提着酒瓶戴着墨镜在摇摇晃晃地走着,吸引了林阳葵的注意。

  “你看,那边有个女孩,提着酒瓶歪来歪去的走着诶!”林阳葵车速减慢,指向路边的一个女孩,身材高挑,穿着漂亮的小礼服,肩膀上披着一个粗棒针毛线钩针的披肩,大大的却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肩膀,头发已经乱了,却在黑夜里戴着一个墨镜,难不引人注目。风清哲的表情一下子就变了,他打开车门,甩掉腿上的球球,以一种不可置信的速度冲了出去。林阳葵愤怒地抱紧球球,瞪大眼睛看着冲出外面的风清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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