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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极解释道:“小师叔,武林人士,武道修为说的其实就是内力,不过,大多数人的内力都是和手上功夫齐头并进的,每突破一层,实力强劲一步。”
“其中,一至三层是最容易的,只要练武,就算再废,也能到达三层,不过这个阶段的武林人都是不入流的。
四到五层是一个小分水岭,能到达这个地步的武林人,十中取一。
六层又是一个小分水岭,六层的实力并不一定比五层强多少,但六层武林人身体承受力会变得异常强。
然后是七层,六到七层,是一个横沟,跨过去便迈入武林一流高手的层次。
之后八九层,每一层都是一个天涯,武学最高是宗师级,据说到那个境界,除非身陷千军万马的包围之中,便可无敌于天下,不过我没有见过,也不知道属不属实。”
东方说咽了一口唾沫,他奶奶的,虽然不是修仙,也不是玄幻,可是武林竟然也这么牛,撞大运了。
“我呢!我呢!我什么境界?”东方说迫不及待的问道。
张无极嘴角一抽,我都说的这么清楚明白了,小师叔你竟然还不知道你什么境界,我算是彻底服了。
张无极无奈说道:“小师叔,你现在要是单纯看内力的话,已经有八层,可是小师叔你手上功夫实在是太差,综合起你的内力来说,大概也就是个六层里面稍微厉害一点的吧!”
东方说闻言,老脸微微一红,却也不再提。
张无极又和东方说聊了几个时辰,张无极刚刚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开口道:“小师叔,我刚记起来,咱们的镖局名字是啥,总不能顶上一个无名镖局的称呼在外面装逼吧!”
东方说惊喜的拍了拍手,说道:“不错,无名镖局,实在是好名字啊!无极你怎么想到的.”
张无极现在的心情是扭曲的,面孔是弯曲的,肝是气的肾疼。
东方说悻悻然道:“开玩笑的,横沙镖局怎么样,我们的制式武器是横刀,加个沙场的沙字,感觉多霸气啊!”
张无极嘴里念叨着:“横沙,横沙,横沙,很傻,很傻。”
然后脸就黑了,整个人都不好了,东方说也在风中凌乱,鬼知道随便起了一个名字,竟然这么坑,想了想自己这比三岁小孩还不如的起名能力,决定镖局的名字还是让张无极等人起好一些。
张无极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名字,于是决定去镖局和其他人合计合计。
东方说在张无极走了之后,伸了伸懒腰,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也难怪,虽然说离冬季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这个季节天气也开始慢慢凉了起来。
更何况东方说这是在山上,山上一直是比山下要冷不少的,东方说对即将到来的冬季是越来越郁闷。
南方的冬天实在没什么好过的,没有纷纷扬扬的大雪,冷还是那种超流弊的魔法攻击,物理防御无效啊!
幸亏东方说早有准备,只不过现在暂时还用不到,这个时候比较尴尬,只能靠自己硬挺上一段时间。东方说拿了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坐在外面,心中却想的是张无极给自己说过的武道修为这事情。
东方说并没有从小习武,他的所有修为都是张冯醍醐灌顶得来的,手上的功夫也都是这几个月才慢慢开始练习的。
张无极也说了,东方说现在满打满算也就是一个稍微厉害一点的六层高手而已。
六层高手看起来很流弊,可不要忘记,东方说的内力可是八层,一个普通的八层高手,都能把三个七层的顶尖高手搞得那么狼狈,最后还是靠军阵才成功绞杀的。
而东方说有着八层的内力,却只能发挥出六层的实力,可以说,实在就是菜狗一个。
这个时候东方说才知道原来的老乞丐是有多么深藏不漏了,醍醐灌顶给东方说这么一个根骨都已经成型了的普通人,虽说有千年人参的药效支持,可是传功的过程中,内力流失了很多。
这样估算下来,张冯之前至少是九层顶尖,甚至半步宗师,东方说想着想着,不禁又回忆起了苏酥在的日子,和老乞丐把酒言欢的日子。
本来东方说的人生应该是不停的搞出各种超前的小玩意,找人合作赚钱,做个土豪,在不经意间推动大魏的发展。
可谁又能想到,造化弄人,苏酥竟然是靖王的女儿,而且还是那种不共戴天之仇的。张冯死在靖王随手一步棋当中,苏酥被带走,至今音讯全无,一切的一切都在那个时候发生了转变。
东方说以前只想做一个土豪一般的说书先生,陪着美女过着幸幸福福,没羞没臊的平淡日子。现在的目标只有报仇,救出苏酥,然后,然后,或许就是再次回归原来的生活罢了。
东方说的心在飘,徐岭却在发疯,他在认真总结自己上一次和那个八层高手交手时的感觉。徐岭是工部尚书之子,八层高手见得也多了,也交过很多次手,说起来也算是有着丰富的经验。
可上次正正和八层高手交了一次手之后,徐岭才知道自己之前想的有多么的错,切磋的话,他感觉不到八层高手的厉害,可是生死相搏,徐岭发现他根本就不是八层高手的对手。
一直以来,徐岭觉得自己全力出手,就算不敌八层高手,也能保住性命,结果却是在刀疤脸那边吃了一个大亏,若不是夏阳明轻功了得,那次徐岭根本坚持不到手下出手,便嗝屁了。
徐岭现在状若疯魔,在演武场上不停的练功,练功。刘仁轨盯着发疯的徐岭,徐岭让手下结成一个五十人的战阵,和自己对拼,数个军阵轮换着和徐岭对练。
刘仁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喝到:“徐统领,你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这样的高强度训练了,你若是在练下去,反而有害无益。”
徐岭忽的停了下来,眼中精芒四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让那些兵士下去,单独把刘仁轨叫过来,问道。
“你要说什么,说吧!你要说的肯定不是之前那句话,别以为我啥子都看不出来。”
刘仁轨老脸一红,说道:“统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其实吧!我是想说,统领你是将军,为什么非要和江湖人比呢?” 云州说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