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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仇死了有很多种的可能。
一是聂仇本人死了,小王用过聂仇的身份,二是小王就是聂仇,但聂仇假死,身份被弃用。
但凭一件事去推断是很主观的事,并且推论的结果不那么准确。
齐语兰说:“聂仇有死亡证明,不过,他的一些资料有改动的痕迹,有很多地方被隐瞒被删除。”
“这是什么意思?”
齐语兰说:“我查聂仇的渠道是用特勤的渠道,不是普通的渠道,所以,你明白了吧。”
我明白了,特勤那边的档案更详细,人的信息被汇总起来,上次救姗姗的时候,全靠特勤的资料,我才摆平,现在说资料被改动,那么便说明,特勤中有人帮聂仇改了资料。
“重点改动了哪部分?”
齐语兰缓缓说:“整个资料都有改动,但改动最大的是死亡原因。”
我说:“那么就是说聂仇是假死。”
齐语兰点了点头,说:“至于他现在的身份,我还需要时间来查,他很小心。”
小王岂止是小心,他还很危险呢。
我说:“不急,齐警官,麻烦你了。”
齐语兰说:“董宁,有件事情我没跟你说,聂仇...是我认识的人。”
不意外,之前齐语兰听到聂仇这个名字,身子颤了一颤,动作幅度很小,但还是被我看到了。
那时我便判断,齐语兰是认识聂仇的。
但我没有想到,齐语兰这么快向我坦白,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也有秘密,并想保守住秘密。
我自己这样,所以很能理解别人,尤其是齐语兰,她可以说无私的帮了我很多,我不该对她过多要求。
所以,此时,齐语兰主动说出来,让我觉得很诧异。
想了想,可能是齐语兰觉得就算她不说,我也能读出来,在这种心理之下,她对我坦白了。
聂仇与齐语兰一同培训过,算是有同学之谊,当然这个培训不是普通的培训,齐语兰的身手要比我强,我男她女,能到今天这个程度,她要付出很多很多,所以,她接受了很系统的教育,聂仇也不一般,可想而知,培训的都是什么样的人。
培训结束,各有各的去处,大家都忙,隔了很久,得到聂仇的消息,他已经死亡,现在想来,聂仇早有计划,可是,他假死到底为了什么?这就不得而知了。
“齐警官,你们一同培训的人应该有不少特勤吧。”
齐语兰点头,说:“确实不少,聂仇大概是找一同培训的人帮他动了手脚。”
我说:“齐警官,你要小心,不要为了查聂仇而暴露了自己。”
既然有人帮聂仇在资料上做了手脚,那么那个人很可能为了这件事而出手伤人,掩盖自己做过的事。
齐语兰说:“谢谢你的关心,你同样也要小心,聂仇是个很危险的人。”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现在得到小王的一些信息,可是还不够,聂仇对于小王来说,已是过去,我需要了解小王的现在,他现在的生活圈子,尤其是他的上司,这样的话,我才可以谋划,挑拨两个人的关系,达到我的目的。
“对了,秦凯最近怎么样?”
齐语兰笑笑,说:“还是老样子。”
那天之后,秦凯没联系我,我知道这小子心里肯定憋坏了,他应该是害怕惹我烦,所以没敢打电话催我。
人,不能言而无信,答应了便要做,看来今天要把秦凯的事搞定。
我没有彭梦琳的电话,不过一个电话的事,不算事,微信上联系个同学分分钟便能要来,但我有不同想法,景文卿对彭梦琳多了一丝别样心思,很可怕的心思,对彭梦琳我虽然没什么好感,但她只是虚荣了一点,谈不上大奸大恶,如果,她被景文卿俘获,她这辈子就完了。
景文卿心有魔鬼,是极致的恶。
我觉得我要管一管,不是为了正义感,只是因为看不过眼。
所以这件事要这么来办。
从齐语兰家里出来,我给景文卿打了个电话。
“班长,我董宁,忙吗?没打扰到你吧。”
在这个社会上,不管抱有什么目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一定先要客客气气,一是礼貌,二是让对方猜不透,一旦猜不透,便有了可以操作的空间。
景文卿也很客气,但在客气之中,还透着一丝热情,“我就瞎忙呗,老同学就不用搞这么客气了,有啥事?”
景文卿明白人,一般没有事的话谁打电话。
我说:“是有点事情想要麻烦你,你什么时候方便,我请你吃个便饭。”
景文卿琢磨了一会,给了我答案,“中午可以吗?”
我看了一眼时间,快十一点,我说:“那就中午吧。”
说是便饭,但还要谈事,不可能选路边的沙县小吃兰州拉面,要有足够的私密空间,所以我选了一家中高档的饭店,订好了包间。
主要谈事,不过吃也重要,在景文卿没来之前,我便选好了菜,是饭店的特色,没有等景文卿来之后再点,我是这样考虑的,这次谈话,我需要侵略性,我知道无法让景文卿放弃彭梦琳,但我要让他低头,让他知道,我在关注着彭梦琳,如果彭梦琳有事,我不会不管,让景文卿投鼠忌器。
我想景文卿不会在这件事纠结,我这样安排,他肯定会明白我的意思和决心。
没到十二点,景文卿到了,服务员送他进来,“抱歉,临走前有了个会,来的稍微晚一些。”
我笑笑,说:“我也才刚到。”
随后,我示意门口的服务员可以上菜。
景文卿坐下,先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然后跟我寒暄,对他我已经很了解,说话办事都周全,在他刻意为之下,自然主宾皆欢。
不一会,上菜,开了一瓶酒,小口的吃,小口的饮,开始景文卿还能忍住,没有问我什么事,后来他终于忍不住问了。
这也是攻心,景文卿开口,他便处于劣势。
“刚才聊得太愉快了,我都忘了,是这样的,我想要彭梦琳的电话。”
景文卿一笑,说:“只是要个电话,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当然不止要个电话这么简单,让景文卿知道我在意彭梦琳才是重点。
“说起来就是这么点事,正好咱们聚一聚。”
景文卿笑着拿出了手机,说:“我说你记。”
虽然笑着,但隐藏着一丝怒意。
记下了彭梦琳的电话,景文卿说:“董宁,上次你和班花一起走的,春宵一度竟然没记电话,真够粗心的。”
我笑笑,说:“班长,你快别打趣我了,上次什么事都没有,这几天,我察觉可能让班花不高兴了,我就想联系联系她。”
景文卿说:“这么说来,你对班花有兴趣?”
我说:“你这话说的,男人对女人一向有兴趣的,尤其是美女。”
景文卿笑着说:“说的对。”
我举起了酒杯,说:“来!”
轻轻的碰杯,对饮。
景文卿放下酒杯,脸上露出犹豫之色,他说:“董宁,有一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说:“是关于彭梦琳的事?”
景文卿点点头,说:“我也是碰巧知道的,看你对她这么有兴趣,所以忍不住想提醒你。”
这话说的,我对她可没多少兴趣,而大班长你对她的兴趣可是浓的很。
我装作好奇的样子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景文卿说:“哎,就是男人和女人那一点事被,听说她跟男人开房,还不是一个,是两个,关键是那两个男人的关系,是父子。”
景文卿说完,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