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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童香,童香看着我。
时间仿佛静止。
童香的要求让我措不及防,刚刚还打我,马上又求吻,好像失了智。
说实话,我有点犹豫,可是不行,就在我要摇头的时候,童香说:“董宁,我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身上,你更在意的是白子惠,你不会跟她分开,我没强求,就是一个吻,我这个人说话还是算话的。”
不过分,童香都这个样子了,再说之前她为我做的事,情谊还在。
松动了。
童香说:“董宁,我希望你这个吻,可以全心全意,可以吗?”
我点了点头。
童香闭上了眼睛,那种表情好像学生,很纯真。
低下了头,贴上了她的嘴唇,一切都慢慢的,缓缓的,不激烈,很用心,触碰在一起,闭合。
彼此的心跳声,很响。
吻的很用情很美好,开始的平淡,渐渐激烈。
差不多了,我放开了童香,童香低下了头,脸挺红的。
我说:“童姐姐,怎么了?”
童香抬起了头,说:“没事。”
她的神色有些冷淡,跟刚才判若两人,一瞬间就变了脸,搞得我莫名其妙,心里还有些不爽,这算是什么事,明明那么主动,还用言语挑逗我,说要跟我睡,接吻的时候也那么用情,把我抱得紧不说,舌头乱伸,结果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情何以堪。
我想要说点什么,结果发现说不出口,心里有点堵。
这一个吻,开始深情,最后变成了尴尬。
“董宁,我们走吧,送我回去。”
童香冷淡的说,我却看到她的手指有些颤抖,我点了点头,跟童香一起下了楼,结了账。
一路上没说什么,气氛挺尴尬的。
把童香送到了家,她打开了门,没说之前的那种话,让我进去坐坐什么的,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董宁,再见!”
说完,童香进了屋,关了门。
我有点愣神。
童香这是怎么了,都到家了不让我进去坐坐,不是想要调教我吗?想让我**吗?亲都亲了,别的我也可以忍忍,怎么一下子就刹住车了。
真的不懂。
我站了有快十秒钟吧,想想应该走了,站在这里干什么,当门神?
刚走一步,我便听到童香的心声。
“董宁,你快点走吧,别留下来,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诱惑你,就是作践自己,我不想那个样子,那不是我。”
“明天你就离开东湖了,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再见!”
我笑了笑,按下了电梯键。
这段情,还没开始,便已结束。
我不感伤,也不感慨,心中回想着那个吻,意犹未尽。
出了小区,我找了一个超市,买了一瓶水,洗了洗嘴巴,童香涂了口红,刚才那个吻那个用力,不能留。
多多少少有点做贼心虚吧。
打车回了酒店,我跟白子惠已经订好了明天的票,下午的时候从医院办了手续,身上的伤口已经差不多了,没什么大碍,后续再跑几趟医院看看就痊愈了,好是好了,不过留下了不少伤疤,不严重,但看上去跟之前的皮肤颜色不同,还挺显眼的。
我有房卡,直接刷卡进了屋。
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很暗,很柔和,这种灯光之下适合做羞羞的事,我有点欲望,童香的诱惑,真的很难抵挡,让人欲罢不能。
可我又觉得有些抱歉,被童香勾起了火,回来在白子惠身上发泄,不像话。
进了屋,我看到白子惠整个人都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她的眼神有些闪烁,这个时间离睡觉还有点早,跟白子惠平时作息不太一样。
毕竟晚上做了不好的事情,我心里有点忐忑,我说:“老婆,你还没睡那!”
白子惠对我嫣然一笑,说:“这不等你呢,还行,比我预想的早一点。”
我嘿嘿一笑,说:“吃完饭,把人送回去了,然后就回来了。”
白子惠对我笑笑,说:“没干点别的?”
干什么?人?真没有。
我摇头。
白子惠用力的嗅了嗅,说:“你身上有酒味,还有香水味。”
怎么感觉不太对呢,去之前还说放心我信任我,回来看这个意思,是审问我的节奏啊!就不应该相信女人的话,都是骗子。
我点点头,说:“她喝了点酒,我没喝,我怕伤口有问题。”
白子惠说:“香水味呢。”
这个我尴尬的一笑。
白子惠说:“骗你的,我离着这么远怎么可能闻得到。”
我松了一口气,可是白子惠马上说:“我虽然没闻到,但是我刚才诈你,你的表情很说明问题,你们拥抱了吧。”
说这个话的时候,白子惠冷着脸,挺可怕的。
我怀疑白子惠不是在我身上装窃听器了吧,怎么猜的这么准。
有点慌,真的有点慌。
在别人面前我还能演演戏,可是在白子惠面前,我不想演,也不敢演。
我点了点头。
白子惠说:“是不是很舍不得,童香那个大美女,很诱惑,对不对。”
我说:“没有,只是礼貌。”
白子惠轻笑了一下,说:“董宁,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我不相信你们拥抱只是出于礼貌,对方对你有心,你也抵挡不了那种美色,再说,之前,你们还做过**那种事,除了拥抱,你们还做了什么?”
压力好大啊!
我感觉额头上都冒汗了,就算面对杀手,我也没有这么紧张过。
说就说吧,答应过,我说:“还亲了一下。”
白子惠冷笑一声,说:“还有呢?”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白子惠歪着头,说:“那我应该相信你呢,还是不相信你呢。”
我说:“老婆,你当然应该相信我啊!”
白子惠说:“好吧,姑且相信你一下。”
我松了一口气,可马上听到白子惠说:“你把衣服脱掉。”
“啊!”
白子惠说:“我检查一下,看她有没有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
我脑子里拼命回忆,童香没有在我身上留下点什么吧,想了想,应该是没有,我顺从的脱掉了衣服,只留了一条底裤。
白子惠说:“你站过来一点。”
我站得有点远,白子惠看不清楚,白子惠说完,我顺从的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灯光下面,白子惠盯着我的脸,仔细的看了看,她说:“董宁,你的脸怎么肿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有点肿,编瞎话,只能越说越乱,我说:“童香打的。”
白子惠说:“为什么?”
我说:“她喝多了,控制不了自己,我让她不要喝,所以她打了我。”
白子惠笑眯眯的说:“看来她还真的喜欢你,知道你要走了,喝这么多的酒。”
女人啊!不管是什么样的,一旦涉及到爱情,就不理智起来,之前的白子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不敢想象。
我说:“老婆!”
白子惠说:“疼不疼。”
我说:“还好。”
白子惠看着我,说:“我都没舍得打你。”
我说:“所以老婆你最好了。”
白子惠说:“少来,油嘴滑舌厉害,董宁,我还不是不相信你,怎么办?”
我靠,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这题超纲了,我真的就是亲了一下,没做什么事情,再说,走之前,白子惠说相信我啊!怎么回来就变成这个状况,早知道,就应该带白子惠去。
“所以,你自己证明一下吧。”
白子惠突然这样说,这是什么意思?
很快,我知道什么意思了,白子惠掀开了被子,被子下完美的身躯被黑色的渔网装束缚,异常挑逗。 道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