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郝连天瑞有些郁闷地盯着影响他那张小俊脸上插着的白纱,他生气那可爱样还真让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郝连天瑞难德没和我生气,只是问着我:“什么时候可以拿掉这白纱。”
我看着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说道:“再等一会!看你这么镇定的样子,是不是常常出鼻血啊?”
郝连天瑞问道:“是经常流鼻血,每次我母后都会很紧张得宣太医来给我看看,可是他们都说我并无大碍,可能是上火的原因。”
我想着这家伙这么挑食,很有可能是缺少某样维生素,应该是缺维生素c。我弟这家伙也是像他那样这么挑食的。
我便说道:“你以后得多吃些水果,尤其是猕猴桃,这种水果说不定可以让你不再流鼻血呢!”
郝连天瑞眨巴着那双大眼睛问着:“真的吗?”
“真的!我叫你六哥作证!”我肯定地说道,看向一边的郝连天泽。
郝连天泽咳嗽着说:“我相信你!”
我很感激地看着眼前的郝连天泽。
不知何时,郝连天泽已吩咐一边站着专门服侍他的丫头端来干净的水。我洗净手,看了看他鼻子不再出血了,便将白纱拿出,用干净的手巾替他擦净。
郝连天瑞又恢复了原来的活泼乱跳的样子。他拉着我往王将军那里跑去。我回头看了看,还坐在亭子中咳嗽的郝连天泽。心里很是心疼,要是他也可以在着烈日下奔跑,在射击场射箭那该多好。
我回过头那刻,郝连天泽停止了咳嗽看向我离去的方向。那漆黑的眼眸流过一股异样的波流。
“六哥!”七爷郝连天逸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郝连天泽的旁边做了下来。
“刚才一直站在暗处作甚?”郝连天泽看着身边的郝连天逸冷着一张脸有些不悦地问道。
“六哥今天是怎么了?你一向是吝于言辞的,更别说是和石家的人说话,我这不是很好奇么!”郝连天逸自个倒了一杯凉茶,喝了起来,眼睛却是盯着自己的六哥。
郝连天泽看向身边一直伺候的丫头,丫头很识相地走出了亭子。
“最近那个女人有没有什么行动?”郝连天泽正色问。
“不瞒六哥,每年的狩猎日也将近了,按照规定我们这些皇子都得在那天一较高低。父皇会亲自检验我们的箭术和骑术。那个女人手下的死士这些天倒是很安静。依我看,死士那天会在山上埋伏的。”郝连天逸仔细地分析道。
“看来,我的病要让它好些了!”郝连天泽笑着说道。
郝连天逸每次看到六哥笑着,总觉得这笑意让人觉得恐惧。自己的六哥的腹黑程度,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
“六哥打算怎么做?”郝连天逸请示到。
“将计就计!”郝连天泽冷冷地说道。
郝连天逸大致猜到了一二,了然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