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皇妃禁足明月宫”郝连天逸冷声道。
头脑哄的一声,他竟然相信这件事是我干的吗?
“娘娘,请!”侍卫出现在眼前。
紫田宫中,太医为兰妃包扎好伤口,又开了些压惊的药。
“兰妃如何?”郝连天逸一直都在一边候着。
“禀皇上,娘娘大病初愈,现在又添新伤,情况不容乐观,待微臣为娘娘开些调理身子的药,这病还是可痊愈的!”卞太医恭敬的回道。
郝连天逸看了眼睡下的兰妃,点了点头,“退下吧!”
次日,郝连天逸看着郑丞相的位置空空的。连续一个月的大雨,南边又水灾告急,问着那些臣子可有好法,个个沉默以对。平日都是郑丞相一马当先直言不讳,现在他称病在家,这些人个个都像柱子一般立在那里。正事问他们不吭声,倒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事在那里自圆其说的唠叨。郝连天逸自然知道这郑丞相是在为女儿的事讨个说法。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玉儿,自己当然知道此时另有蹊跷。刺客也抓到了,只是一口咬定是玉儿做的。
听着刘喜念着郝连天逸下的旨,打入冷宫。
看着这破旧的房子,倒是很清静,和以前住的那孤院倒是很像,唯一不同的就是冷清,就是我一个人。将布袋放在堆满灰尘的木板床上。一张破旧的木桌和木床,倒是简单明了。打扫了一个上午,总算是将那些灰尘弄干净了。打扫完房间,将被子驾到外面晒晒。门被敲响了,沈嬷嬷将饭菜端了进来。
想着这样的生活一直这样的过下去,似乎也不错。
“素儿!”一阵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呼唤着,睁开眼,看到一个全身黑衣的人站在一边。
“你是谁?”条件反射的问道。
“我带你离开这里!”黑衣人眼中闪过一抹失望。
和他一起走出孤院,刺鼻的油味,黑衣人点燃火把,抛向木屋,和他一起离开了这片火海。
一路上,回想着这些事,他能避过所以人的耳目轻松出入皇宫,还能将我安全带出,他刚才喊我素儿,难道是天佑。“天佑?”
黑衣人顿了一下。
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更加确定的喊道:“你是天佑!”
“素儿!”只是喊着那两个字。
听着他喊我,他回来了。只要他还活着就好,我不想问其它的问题。
下了马,看着眼前的小木屋外的人,我兴奋地冲过去,“秋灵!”
“这是怎么回事?郝连天逸不是说你自尽了吗?”我看着眼前真真切切的秋灵,好奇地问道。
“是王爷救了我!那天,小喜叫我去紫田宫,一进这郑若兰的宫殿,她就说要谢谢我那天送她出丞相府,请我喝茶,我不想多惹事,只好喝下这茶。只是这茶她放了什么东西,只是一直沉睡,醒来后自己就在石岗。后来又遇到了一群流氓调戏,我寡不敌众,是王爷及时将我救了出来。”
“那你有没有事?”
“没有!”秋灵安慰道。
听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餐桌前,看着那张和郝连天逸一模一样的脸,心中总是觉得不安。秋灵的手艺是很好的,只是我觉得吃啥都是味同嚼蜡。这失而复得的感觉,高兴是有,但更多的恐惧,害怕再一次失去,那种感觉不想再体验一次。
看着碗中的菜,抬眼看着他,淡淡的笑了。算了,只管眼前,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之后的一段时间,天佑没有问我在宫中的事,我也没有问他那天以后的事。那些伤疤没有人愿意去揭开。
我总是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什么,他还是那个天佑,只是理智告诉自己他变了。有时候看着他看自己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恨意,但是每次都是一闪而过,快到自己认为是自己太多心,老是在胡思乱想。
他似乎每天晚上都会出去,问秋灵,她只是说以前也是如此,见怪不怪。
我总是惹不住想知道他每天都这么晚回来是在忙什么。
按照往常那样,他出门之前总会在我房间里待一段时间,只是静静的看着睡下的人,被他盯了半个钟头,他总算是走了出去。为了防止他发现,我匿了气跟着他。只见他走进一家农户家,一刻后走了出来。只是他眼中的凶光就像恶魔一样。我忐忑不安的看着他离开。待他离开后,我走进那家农户,里面的情景让我看了想吐,更多的是愤怒,是心寒。他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连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也不放过。一家三口一夜之间都惨死,他是凶手。
在山中漫无目的的走着,来到山顶。站在山顶上,看着更高处的山峰白雾缭绕。风呼啸而过,却是乱了发丝,带不走烦恼。
“素儿!怎么在这里?”
听着背后熟悉的声音,我却没有勇气去直面他。
看着那个和以前一样温润如玉的男子,我却是不想打破这平和的气氛。
天色暗沉了下来,他还是像往常那样,在房间待着。
心中乱成一团,不行,不能让他在这样错下去。以前总觉得他在的半个钟头是那样的久,今天却是觉得如此短。
“不要走!”我死死的抱着他的腰,“不要再错下去了!”
“杀了她!”身体中另一个灵魂叫嚣着,煽动着郝连天佑的意识。郝连天佑强忍着头要炸开似的头痛。“放开!”咬牙切齿的喊道,将人震远。
秋灵被这巨大的动静吵醒,走了进来。
“小姐!”有些恼火的看着一边站着的男人。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