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心有不舍,却又无可奈何。正要用实际行动以表自己的可信度很高,手却被擒住,疑惑的看着他,他到底是想怎样。
“朕觉得有更好的条件!”
看着他嘴角上扬,思忖着他索要的条件是什么,该不会是、、、、、、眨了眨眼,不行,思维完全跑远了,又被他蛊惑了,这个家伙要说什么就说,干嘛用这样暧昧不明的眼神盯着人,这眼神看着让人浑身不自在。
“你想什么呢?”看着眼前双颊通红的人,脸凑近几分,在耳边吹着气问道。
“没——没想什么!你要说什么快说!”推开他,朝他大声嚎道。
顿了一下,继而故作神秘的说道:“朕要罚你、、、、、、亲朕一万下!”
啥?这还不把嘴给亲肿了?
“你可想好了?”
头顶上传来一阵催促声,不服气的说道:“亲就亲!”
“每天十下!”
看着他一脸得意的表情,示意着从现在开始计数。踮起脚尖,该死的,这人怎么这么高撒,低下头来会死啊!认命的朝他的脸亲去。蜻蜓点水般在他那张白皙的脸上连盖了十个戳。
“谁说是亲脸了!”居高临下的挑起眼前人的下颚,笑着说道。
“啊?你——你刚才也没有说清楚啊!”看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不服气的指控道。
“现在不是说清楚了吗!”收了笑意,正色说道。
“你——那——那你说要亲哪里?”抬头盯着他,见他朝自己越走越近,往后退了几步,有些迟疑的问道。
郝连天逸不悦的蹙了蹙眉头,待舒展了眉头,伸出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嘴唇,道:“这!”
“哼!”鄙视他玩这些小聪明,“好!”拉着他走进内殿。停了下来,嘱咐道:“站在这里别动哦!”拖着太师椅,来到他跟前。大大咧咧的站了上去,扼住他的下巴,胡子有些扎手。弯下腰,按照他的吩咐在指定的位置盖戳戳。输也要输得要有骨气。
郝连天逸看着那个站在椅子上的女人,脸刷的拉黑,排开脸上的手,难看的紧,训道:“你这样成何体统!”
“哼!你堂堂一国之君,诱骗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叉着腰,朝他喷口水。
“几天不见,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给朕下来!”冷声喝到。
不行,老是这样妥协,他还不把自己捏得死死的。说什么也不能妥协。“就是不下来!”扳正他的头,无视他脸上难看的表情。“好了,十个!”跳了下来,明着算账道。
正要把椅子拖回原处,刚放下椅子,就被郝连天逸压倒在椅子上。
“干嘛?”这亲也亲了,他还有什么不满的啊!
郝连天逸将人按在椅子上,抽调衣裳上的白带,邪魅的说道:“违抗我的话,啊?”
抓住他放肆的手,咆哮道:“你这样成何体统!”
“在你面前,我要什么体统!”振振有词的反驳道。
“放开!我要去看看秋灵!”自己在这里和他耗着有一段时间了。
“在提她,朕把她杀了!”郝连天逸看着这个从开头到现在都和他谈这个仆人的事,就堵得荒,恶狠狠的恐吓道。
“啊!”甩开的手,防了上面没有防下面,被他揪住就难逃了。使出杀手锏,看招,断子绝孙腿!
“石——承——泽!”咬牙切齿的喊着这个名字!
打了个冷颤,壮着胆喊回去:“有何贵干?”刚说出口,心里就懊恼不已,早知道就不逞口舌之快了。被他抓住,耳边是啪啪啪的几声响,屁屁上火辣辣的疼,哇哇大哭起来。真是丢死人了,长这么大,就没这么丢人过。
郝连天逸搬过眼前的女人,看着满脸通红的女人,嘴角抽了抽,径直朝内阁中走去。
趴在竹席上,忍着背后的疼,估摸着一定肿了,丫的下手这么狠,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怕自己真的踢到那里,就真的收了脚,刚才就应该踢过去。看着他拿着白玉瓶,朝自己走来,在床边坐了下来。有些恐惧的往里移了移,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发脾气,刚才的事在心里有阴影了。
郝连天逸将那个远离自己的女人拉了出来,盯着受伤的地方。
咬着牙,忍住想痛扁他的冲动。“不要你涂!”看着他拔了白玉盖子,忙着拒绝道。
“那你要谁涂?”郝连天逸犀利的问着,这个地方除了自己,还有谁敢进来?
“自己涂!”
郝连天逸挑了挑眉,笑着说道:“好!”
听着他爽快的应了,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不过,这个药要搭配这种药膏用才可!”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三个小瓷瓶,继而说道:“白玉瓶中的药水先在臀上涂抹一次,待吹干后,再用这个小瓷瓶中的白药膏涂抹一次!待吹干后,再用、、、、、、”听着他煞有其事,无比认真,非常真诚的讲着这些步骤,自己也很认真的听着,想着这些步骤又不会很难,大不了不涂就是了。
郝连天逸想了想说道:“明天是母后的大寿,你得去陪着母后看戏!”
“啊?”那明天这样陪着她老人家坐半天的凳子,那还不得疼死啊!不行,得赶快涂药,这样才可以快点痊愈!看着这眼前的白瓷瓶,长得那是一个模样,纳闷的问道:“这三瓶药怎么区分啊!”
郝连天逸拿过一个白玉瓶,拔了塞子在鼻子上过了一下,说道:“这瓶药是用三钱前年白玉兰花瓣上的雨水和六钱去年白勺药花瓣上的露水还有六钱今年荷花花瓣上的雨水混合而成的药水!”接过他手中的药瓶,在鼻下一嗅,什么气味也没有啊!闻了其他几个药瓶也是这样无色无味,我怀疑自己的嗅觉是不是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