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你把承泽送回家吧!”陆弘毅看着这两个斗鸡眼一样对峙着的两个人,摇了摇头。
“好!”郝连天逸直接把石承泽抱了出去。他是巴不得早点带着这个臭小子跑路,六哥的眼神太可怕了、、、、、、今天做了这次好人,六哥又要大半月不理我了、、、、、、
“放我下来!”真是丢死人了,外人看到了怎么办?
郝连天逸将怀中的人直接扛到肩上,扔进车里,也上了马车。
“去石府!”
“不行!去宏盛医馆!”那个男童还在那里耶!
郝连天逸瞪了蓬头垢面的人一眼。
我没好气的瞪了回去。
“你这臭小子!六哥你也敢打?”郝连天逸捉住眼前人的脸,左看了看右瞧了瞧,摇了摇头说道:“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
“哎呦!你把手拿开,疼死了!”我嗷嗷直叫。
“知道疼了!”郝连天逸一记暴栗下来。
“疼死了!你发什么神经?”这次肯定破了相了,我的脸啊!
“很疼吗?”郝连天逸凑近看了看伤口。
我点了点头。能不疼吗?这妖孽下手这么狠。
“什么事值得你这么较劲?”郝连天逸责备的说道。
“是你六哥他撞了人,是他的错!”我不满的说道。
“不就是一个小孩被撞伤了,本王治好他不就成了!”郝连天逸轻松的说道。
“可是大夫说他站不起来了!”我提醒道。
“你不信本王的医术?”郝连天逸有些不悦的问道。
“我不知道!”不相信也不是不相信。
宏盛医馆里,郝连天逸看过男童的腿,唤来仆人拿过长短不齐的针,指尖的针果断而精准的刺中每一个穴,深度精确无比,刚才给看病的大夫睁大眼睛看着这伶俐的动作,早就听说郝连国的七王爷郝连天逸医术过人,今日一见真是受益匪浅。
二刻钟过后,郝连天逸站了起来,洗了洗手,接过毛巾擦了擦手,说道:“没事了!半个月后,这个男童就可以走路了!”
“真的吗?太好了!”我高兴的拉着他说道:“谢谢你!”
这一笑就拉动了脸上的伤口,一阵抽气。
“走!”郝连天逸拉过眼前人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
“你不想毁了那张脸吧!”郝连天逸睥睨着眼前的人。
“等等!”
郝连天逸放开了手。
“秋莲,你好好照顾他!”我对秋莲交代了一声。
七王爷府里,一阵叫声、、、、、、
“你轻点!”我实在受不了这坳人的药。
“这样还疼吗?”郝连天逸放轻柔了手上的动作。
“你身上还有哪里受了伤?”郝连天逸涂过脸上后,打量着其它地方。
“没有了!”我肯定的说道。
“真的没有了?”郝连天逸眼尖的发现后颈处被指甲划伤的伤口,再问了一遍。
“没有了!”我回道。
郝连天逸拉过对面椅子上的人。
我跌落在他大腿上。
“别动!还有一道伤口!”郝连天逸认真的说道。
“啊?在哪?”我有些心虚的问道。
“你看不到!”郝连天逸拨过眼前人的长发,看着白玉般的脖子上一道长长的口子,心里责怪道:“该死的!这六哥下手也太狠了!”
“我也没吃亏,他的伤口肯定比我多!”我不甘示弱的安慰道。
郝连天逸好笑的看着这个敢在蛇窝里打滚,敢在老虎嘴上拔毛的人,摇了摇头。
“你很讨厌我六哥吗?”郝连天逸轻轻的涂着药,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
“很讨厌!”我直白的说道。
“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他今天是因为有急事赶着回来才会撞伤人也不管!”郝连天逸为自己的六哥解释道。
“那他干嘛做了错事还不承认!”我反问道。
“他有不承认吗?也许六哥是不知道这事的!再说六哥他本就不爱说话!”郝连天逸继续为自己的六哥辩解。
“他确实挺闷烧的!”我点了点头。
“什么是闷烧?”郝连天逸好奇的问道。
“就是有话噎着不说、、、、、、”我无奈的解释着。
“那他确实是很闷烧!”郝连天逸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
“哈哈!你也这么觉得!”我听着这两个字从郝连天逸嘴里说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的喜感。
郝连天逸手中的动作加重了些。
“哎呦!你轻点!”我抱怨道。
“这伤口什么时候会好?”
没有回答的声音。
“喂!郝连天逸,这伤口什么时候才可以痊愈?”
我转过头对上他双眼通红的眸子,好奇地问道:“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患了鸡眼病?”
“鸡眼病是什么病?”郝连天逸压下那股邪火,有些吃力的问道。
“啊?这个嘛、、、、、、不能说!”我才不会这么无聊和他说这个。
“你不说我就不让你下去!”郝连天逸强行的禁锢着怀里的人,又恢复了往日的邪魅。
“就是看了不该看的东东会这样的嘛!”我含糊其词的解释道。
郝连天逸拉近问道:“我可没患这病,不过为你患一次也无妨!”说完惩罚性的在后颈处落下一吻。
“你干嘛?”我忙起身挣脱他,夺过他手中的药,恶狠狠的警告道:“你再这样开玩笑,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郝连天逸看着一脸怒气的人,眼中流过翻腾的情绪,打着哈哈说道:“以后不这样了!”
“这伤要什么时候才好得了?”我担心的问道。
“七天之内!”郝连天逸回道。
“那我回去了!还有今天谢谢你!”
“好!”
室内只留一阵梅香和药香、、、、、、
“王爷!”管家在门口敲了一会门。
“什么事?”郝连天逸拨了拨额头几缕乱了的发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