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根本就不怕外界所谓的“官商勾结”那么他和伍仁刚之间的联系为什么会大费周章掩人耳目呢
这无论如何是矛盾的地方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虚叙实实实实虚虚更利于掩藏他们之间深层的关系”泸羽民问
“有这种可能”
“呃”病床上的伍仁刚发出轻微的**突然冒出來的声音倒把两人吓了一跳
泸羽民赶紧跑到床边回头给章墨使了个眼色章墨点点头悄然退出急救室
“伍叔叔你醒了”泸羽民俯下身轻声问道
伍仁刚浑浊的眼睛望了望周围的环境确认自己是在医院然后抬头看着泸羽民似乎不认识一样
“伍叔叔是我啊泸羽民”泸羽民将伍仁刚扶起來靠在枕头上
“伍叔叔你等等啊我去叫医生”泸羽民到护士点去叫医生伍仁刚眼睛闭起來似乎很累
又在医院观察了一个多星期医生说伍仁刚身体素质好既然脱离了危险干脆就回家静养
“不是想赶我们走吧这人还沒全好你们就开始推卸责任了当初是怎么说的”陈萧扬扬扬眉毛看着花白头发的医院院长
“不是我们已经为令尊大人检查过了完全沒有遗患了;而且令尊也希望回家静养”院长用极度谦卑的语气化解着面前这位富家公子的怀疑和怒气
“哦”陈萧扬回过头看看泸羽民泸羽民接话道“确实是伍叔叔的主意”
陈萧扬又看看伍孜涵伍孜涵点点头
“那就回吧”陈萧扬似乎因为沒找茬而有些丧气走出院长办公室回过身指着院长“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回家之后我爸爸出现什么问題我还回來拿你们是问”
院长忙点头“这是当然这是当然”
“还有你们医院派辆救护车送我爸爸回去车上配两个最好的医生和护士啊”
“我马上打电话”院长开始拨电话
陈萧扬才转身离去沒想到一转身就碰到一个铁床刚想骂人看清楚病床上躺着的是伍仁刚忙收了口嘴里呐呐“爸……”心里一慌想赶紧溜掉
要是父亲刚听了他威胁恐吓院长的话肯定又得骂他了
“萧扬來推我一把跟我回家”伍仁刚眼睛看着陈萧扬
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陈萧扬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他直愣愣地看着伍仁刚继而脸很快红了
“爸……”很久沒当面叫过伍仁刚“爸爸”两个字了陈萧扬都几乎不能连续呼出口來
“走我们回家”伍仁刚笑了一下陈萧扬的眼眶内终于贮满了泪水
18年來他似乎是第一次被别人当成儿子看待他不再是沒有父亲的孩子浓浓的亲情瞬间充斥着陈萧扬的心灵
“快点啊萧扬”伍孜涵微笑着轻轻推了他一把
陈萧扬还沒从惊喜中回过头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差点哭出來他实在太难为情
他把手放在铁床上低下头大滴的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滚落
伍仁刚的手放在陈萧扬的手上陈萧扬的全身痉挛一般头微微发抖医院走廊上留下了他一路的泪水
伍仁刚回了家泸羽民再也沒有理由天天陪在他身边对于伍仁刚的安全就成了泸羽民最头疼的事
既然是在公安局实习就沒有天天窝在家里的道理;可是现在“它”已经急了会想尽一切办法拿出所有手段消灭伍仁刚只要泸羽民一离开伍仁刚“它”肯定会趁虚而入而就以一个凡人的能力要想从“它”手心里逃脱泸羽民几乎就沒这样想过
泸羽民去公安局了他只在暗中给伍仁刚的房间布了几个简单的阵法而他也沒有期望这几个阵法能抵挡得住“它”的攻势只是希望能在危急时刻多拖一拖时间
“叔叔有什么不舒服立刻打电话给我”泸羽民临出门前交代伍孜涵
“你去吧沒事了医生都敢放他出院了”伍孜涵根本不知道泸羽民的意思
“以防万一嘛萧扬还小家里就只有你和张妈如果到时候有什么事马上就给我打电话”
“好好好记着了你去吧”看见泸羽民如此关心自己的爸爸伍孜涵的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他一定是个好男人”伍孜涵甜蜜地笑了
“右子什么情况”伍仁刚一见伍孜涵走出了房间便焦急地从床上撑起來右子赶紧把枕头靠上
伍仁刚却沒有躺下就那样坐在床上看着右子
“查清楚了根本就不是什么章墨的侄儿而只是一个拣垃圾的”右子掏出一个本子交给伍仁刚里面是些文字记录和一些照片
文字是城市里一些拾荒者认识并证明泸羽民也是拾荒者的证据足足有7个人
照片是泸羽民那在江边的几乎要倒塌的垃圾屋
“而对于泸羽民的父母兄弟以及出生地点等根本就查不到”右子把本子递给伍仁刚“这人要么是个孤儿要么就是隐藏很深的骗子意图不轨”
伍仁刚仔细看完将本子收好放在枕头底下沉思起來
“伍总你说怎么办”右子征求伍仁刚的意见
伍仁刚沒有说话
“要不”右子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你想干什么”伍仁刚的语气严厉“你的胆子是越來越大了人命关天的事情是能胡乱來的吗”
“伍总你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
“天知地知总有人知道”伍仁刚打了个冷颤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别再介入”伍仁刚威严地命令
“可是伍总他混进公安局自称实习然后欺骗小姐的感情我看这人不简单如果不除要是万一以后对小姐造成伤害……”右子适当地停了嘴因为他看见伍仁刚制止了他继续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