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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笙只是愣神了几秒钟,随后就像没看见一样,一把将我扔在床上。
身下也不知压到了什么,咯得我生疼。
我身体才向旁边歪了歪,顾南笙便迅速压制住了我的双手。他的力道那么重,压得我生疼。
“顾南笙,不要这样……”
我快哭出来了,这样的顾南笙实在太可怕了。
他恍若未闻,随手操了一把剪子,嘶啦一声,我的衣服就成了两半。
这下,我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出来。
“顾南笙,我知道我错了,你不要这样,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顾南笙把剪子往地上一丢,整个人就压了上来。
屋里没开灯,只有半开的窗户透着一点清寒冷光。
他的眉眼唇角,也在这些清寒中,变得更加冷峭而薄凉。
他身上的烟草味隔得这么近,越发地浓郁。
我不安地扭动着,想要逃离他的钳制,却没想他的手劲越发地大,
低低的哼笑又冷又讽刺。
“余念,没想到你这么贱,没有男人睡你,你简直一天都活不了。”
平日里对我的温柔不再,这一刻的他,仿佛又回到了我们初始的那夜。
那时,他压着我,冷冽而又讽刺地说我没用。
我顿时哭了出来,断断续续地把心里话说出口:
“顾南笙,我承认我千方百计的想要扑倒你,想要跟你睡,可我不是贱,我是喜欢你,我喜欢你啊!
我知道这不是一定要跟你做的理由,可我没法说服自己只需要这样单纯的跟你在一起,你就会喜欢我。
你心里藏着一个人,你心里藏着一个人呜呜……你爱她,你的心里没有我……
我只是想让你的心里也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地方容纳我,可是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记住我,我……我……呜呜……”
所有的委屈都化成了语无伦次,把我这多日以来所有的惶惑不安和隐忍不甘统统都发泄了出来。
我不知道我说的到底清不清楚,但这一番话之后,顾南笙停了手。
“余念,我说过,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我就会一直对你好,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只是契约关系,一旦各自的目的达成,我们就不再有任何关系,到时候受伤的人,还是你。不跟你发生关系,是为了你好。”
沉哑的嗓子落在这寂寥的夜里,听来格外辛酸又绝望。
“好好睡一觉,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完这话,他起身就要往外走,我也顾不得其他,立即从后面一把搂住了他。
“顾南笙,我不要管那些,我只知道我需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去他见鬼的契约,去他见鬼的爱情!你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你就行,受不受伤是我的事,不用你负责!”
我疯狂地口勿他,紧紧搂着他不放开,他没有动,就坐在床边,任由我胡来。
他的唇那么凉,就像没有温度一样,弄得我更加心慌意乱,眼泪流的更凶了。
他的眸子盯着我,却又好像没有看见我,
我不知道他在看谁,可这种感觉让我混乱。
我迫切地想要他认清我,我是余念。
“顾南笙,看清楚,我是余念,我是余念,独一无二的余念,我喜欢你……”
我咬着他的耳朵,低低地说,手也解开他的皮带。
他似心有所动,反手搂住我,一只手扫开床上所有的凌乱道具,哗啦啦地甩了一地。
我知道,他不会再拒绝我。
这种感觉让我既兴奋又辛酸。
可我管不了那么多。爱到浓时,哪还会有那么多理智。
但就在我们即将彻底在一起的时候,
响起了敲门声。
陆砚璃的声音在外面平平稳稳地传来。
“阿笙。靖薇刚下了飞机,她打电话来,让我去接她。”
这消息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
顾南笙停了动作,瞪着我的眸子里有一丝痛苦的挣扎,我预感到一丝不妙,更加紧紧搂住了他。
他闷哼一声,没有回应陆砚璃的话。
外面得不到回应,站了一会,我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
陆砚璃一走,顾南笙便开始疯狂地掠夺我,仿佛一匹放纵的野马,脱了缰绳驰骋在辽阔的疆域。
这一刻,我终于领略到只属于他的轻狂和桀骜,只属于他的野性和男性力量。
也不知他到底要了我多少次。
等我们俩终于筋疲力尽停歇下来的时候,天光已经蒙蒙亮。
他抱着我去浴室冲了澡,然后再躺回床上睡觉。
我的脑袋靠在他肩上,偷偷地抬头看他。
他的眼睛沉沉地闭着,疲倦的眉心微微蹙着,薄凉的唇抿着,有点苍白。
我的心突然就疼了起来,手指头轻轻地勾着他的唇,轻轻描着他的轮廓。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没有睁眼,声音却仿佛卡了礁石一样哑着:
“不累?还想继续?”
“不,今晚,够了。”我老实地窝在他怀里,轻轻地说着。
疯狂过后,身体疲累着,但意识却开始清醒。
我终于得到了他,但他的心,却依旧没有我的位置。
我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对于身边这个男人,我开始想要更多。
更多。
随后我也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顾南笙没有在我身边,阳台传来一些轻微的声音,他在阳台打电话。
我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但听到顾南笙在说:
“晚上我会带余念一起。”
然后他顿了一会,应该是在听对方讲话。
等了一会,他又说了一句:“你知道,我跟她不可能的。”
啪,把电话挂了。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孤傲的背影,好想知道他对着电话说的“她”是谁。
是我吧?
想到这,我的心悸了一下,觉得好疼。
抓着被子想把自己埋进去。
但顾南笙走了回来,走到我床前,掀开了被子,“我知道你醒了。起床吧,天色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哦。”
我不甘愿地爬起来,心里梗着一根刺,可我却没有勇气问出口。
我怕我跟他刚刚进了一步的关系,会被我给问出伤口来。
我那么骄傲,宁可装作不知道,就能有一个可以继续待在他身边,跟他“相爱”的理由,
可一旦这个伤口撕开,一切就好像毫无保留地袒露在阳光之下,没有回旋的余地。
我知道他不爱我,我也不知道他心里爱的那个人什么时候会回来。
但这一刻,这样出色的顾南笙,是属于我的。
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才蓦然发现,昨天晚上我的衣服都被顾南笙给剪了。
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幕又一幕,我难得地生出了扭捏的心思,窝在被子挫败地看着他。
“顾南笙……我,没有衣服穿……”
顾南笙盯着地上的碎布料,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抬眸看了我一眼,黢黑的眸子里着一丝轻笑。
“现在知道害羞了?昨晚上的你可不这样,热情如火的很。”
我被他笑得倍感羞耻,忍不住抓起枕头丢过去,砰的一声,砸他脑袋上。
他也不生气,把枕头重新丢回床上,转身向衣帽间走去。
“我给你找找衣服。”
隔了一会,他捧了一套白衬衫和牛仔裤出来。
“我以前穿过的,你先将就着穿,一会回去你再换回你的衣服。”
我把衣服拿过来,撑开了看,尺寸比顾南笙现在穿的衣服小了不少,应该是他年少的时候穿过的衣服。
虽然套在我身上还是有点大,但目前也只能将就着穿。
只是尴尬的是,里面的胸罩和裤头我都没有穿……
所以套好衣服了之后一照镜子,胸前的葡萄就特别显眼地透过白色衬衫隐隐可见。
我想找顾南笙问问看有没有外套给我找一件先将就披着,但屋子里没有看见他,于是我探脑袋在门口瞅了一眼。
没看见人,反倒是丽雅突然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
我顿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荒唐事,赶紧把丽雅叫过来。
丽雅的神色有点憔悴,但看起来并没有被虐后的狼狈痛苦,看见我还惊喜了一下,直奔过来。
我握着她的手,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表达我对她的歉意。毕竟因为我一时脑热抽风,害她却失身给了不相干的人。
没想到丽雅却摇摇头,感慨地说了一句:“像我这种曾经被人糟践过的女人,能有机会跟赛洛医生这样的好男人有过一夜春宵,也算是我的荣幸了。我很知足。”
虽然神色有点落寞,但我看得出她确实没有怪我。
脑子里回想着昨天晚上,她临了最终没有喊出口的求救,我想她应该也确实是愿意的。
这事我没有再放在心上,小声地跟她说我昨晚上真正扑倒了顾南笙之后,两个女人窝在屋里笑得东倒西歪,倒是有点穷乐乐的味道。
丽雅突然注意到我胸前的若隐若现,爪子就直接抓了过来,我不让她抓,握住她的手自己爬起来,问她有没有带胸衣过来先借我穿一会。
就这时,门突然被人踢开,赛洛靠着门框叼着根牙签,“女人的衣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阿笙的衣柜里有的是,你干嘛不自己去拿?” 我与你狼狈为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