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与卓不凡两人同时沉默就这样并肩蹲着默默的回忆着自己内心深处最悲伤的岁月,直到,两人手中的香烟烧到手指,两人才豁然惊醒。
单雄站起身离开了,离开前他低声跟卓不凡说道“老板娘已经正式聘请你了。”
卓不凡错愕之际心中想得却是刚刚单雄仿佛曾经喃喃的说过一句“我算是孤儿么?”
这让卓不凡敏锐的感觉到,单雄这儒雅帅哥的心事可能是缘于家中。
当天晚上杨蓉给卓不凡谈了工资,做鱼的各自菜式后,卓不凡算是有惊无险的成功的拿下了出道后的第一份正式大厨工作。
卓不凡心情兴奋万分,情绪激动亢奋的时候。
昆明城的夜幕下却有一颗濒临破碎的心,一颗年轻,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心!
这颗心将要破碎的主人就是今天差点导致卓不凡云南之行无功而返的单萍!她那柳叶般的眉毛现在已经哭皱成了一团,她闪亮的眼睛被泪水灌满,那哭红的眼睛射着无限的哀恨,这是对天命的恨,对自己父亲的恨!
“萍儿,不要哭了好么?阿爸也没有办法,你是全族最后一个适合的人了,为了我族的千年大计,为了我族的生死存亡,萍儿我们都无法选择,更加无法逃避。萍儿,你是犬神的子孙,为犬神做些事情是应该的。”一个满额皱纹显得有些衰老的中年人,一脸无奈的看着用哀怨仇恨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女儿。他的内心也在呐喊,可是他实在无能为力,他一个人在家族中也改变不了什么。
“哈哈……”单萍惨笑的看着她曾经认为是顶天立地,永远不会老,不会臣服于任何人的英雄爸爸,看着他脸上那斑爬的皱纹,声音无比苍凉道“为什么?为了那荒谬的传说么?科已经证明人类是由人袁进化而成,并非是我们供奉的犬神啊!阿爸你能不能从封建的思想中解放出来!”
“有些东西用科是解释不了的,我说的是什么你应该清楚!萍儿谁叫你生在单家,谁让你是女儿身,这件事情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不然等着我们的就是家破人亡!希望你看在日渐年迈的父亲份上不要做出对不起族人的事来。”单萍的父亲说完话落寞的离开了,看着父亲萧条的离去的背影,单萍呜呜呜的趴在地方哭了出来。
虽然成功留下的过程有些小曲折,卓不凡还是很开心,因为这是他正式成为掌勺师傅的象征,他开心的要请单雄,小李,小黄,徒小冉吃夜宵喝酒。厨师间的关系大部分是在酒桌上建立,卓不凡入行五年多了,已经是轻车熟路。
单雄应为临时接了电话不能去,卓不凡跟着小李,小黄,徒小冉直奔夜食集中地而去,而后开始了一场一对三的酒局战。一般情况下新来的师傅都是被灌的对象,卓不凡仗着有几分酒量,加上年轻气盛且又是不服输的性子,与小李,小黄,徒小冉从十一点喝到凌晨两点钟,卓不凡这个老江湖总算是技高一筹,小李,小黄,徒小冉都以明天还要上班为由退出了酒战。
给小李,小黄,徒小冉一人装了一只烟后,卓不凡说了些让几位兄弟日后多多谦让,多多帮忙的话,给三人叫了个的士,充足了面子。
不过这一场酒喝下来花了两百多元,卓不凡头虽然是晕的,可是心却是痛的,不过这种痛一般第二天早上酒醒的时候就会忘记。
结完帐后,卓不凡感觉胃部翻腾,不断向喉咙涌来,酒战多年的卓不凡知道自己也快要到极限了,找老板要了杯开水,卓不凡坐在座位上喝着开水眯着小眼睛用男人酒后特有的**目光猥琐的观察着夜食中形形**的女人。
卓不凡喝酒之前与喝酒之后完全是两个人,喝酒前他显得很静,很礼貌,喝酒之后从他**邪恶的目光中就能够看出他内心的**有多么的强烈。卓不凡很看不起那些轻佻的女人,可是喝酒之后他就喜欢找这些轻佻的女人去**一度。
如果现在在家乡,他可能已经拿起电话开始邀请那些熟识的轻佻女人来一夜风流了。
卓不凡慢慢喝着开水,品着云南这种族混杂地方各种装饰女人,很快卓不凡的脸上露出异样的色彩,应为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漂亮的女人,从她仰头灌酒的动作上卓不凡知道她的心情很不好。
用眯眯的醉眼向周围扫荡一番,卓不凡就发现无法同类的绿幽幽的目光正盯着拼命灌自己的美人儿。
对今天差点让自己失业的单萍,卓不凡一点都不想管,可是自己就这样走了,让单萍这样一个伤心的**在这里喝醉实在太危险,而且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也对不起昨夜给自己买夜宵的单雄,这女人很有可能是单雄的亲戚啊。
微微叹了口气,卓不凡心道“今天就当报答单雄,把这女人送回家去。”
卓不凡喝完杯中已经微凉的水,踏着s形的步伐向对面的夜食摊位走去。
“不要喝了!”
单萍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她手中的酒瓶被巨力抢走,她微怒的抬头看见卓不凡道“你凭什么管我!”
卓不凡坐在椅子上,从衣服里面拿出香烟那套很潇洒的点烟动作开始表演了,这是屡次泡妞的前奏,单萍也被卓不凡潇洒的点烟动作吸引了。卓不凡用微眯的醉眼余光看着单萍惊讶的表情时候,心中一阵得意。正准备吸一口烟后以大哥身份教育下这不知道天下色狼有多少的无知**的时候,单萍那无比诱人的红唇却说出了让卓不凡以为身在梦中的话语。
“你想上我对吗?”
刚刚吸了一口烟的卓不凡呛的猛的咳嗽了半天,酒后劲开始上涌了,卓不凡的眼中有着明显的**在增生!
“回答我!”卓不凡对面的单萍一脸认真的表情,卓不凡很想假装纯洁一番,可是话道嘴边却成为了“是的!”而且卓不凡的表情也变的异常的**,那满含暧昧的醉眼说不出的邪恶。
单萍停顿着,愣愣的看了卓不凡一会低沉道“我可以把自己给你,可是前提是你不怕死!”
卓不凡本来有些后悔,想要开口说刚才的话是玩笑。可是他的理智被酒精麻醉,**上升的时候听见单萍这么一说,浪子般的话语就浪荡的溜了出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怎么可能会怕呢!”
卓不凡的脑海中单萍可能是单雄亲戚的薄弱意识早已经飞到九霄云外,现在他的脑海中都是眼前**脱光衣服后可能出现的样子。另外卓不凡心中很是意外,这样的美人儿投怀送抱,莫非真如鸡公所说,这里的女孩子很容易搞上床。
“那好,我们走吧。”单萍看着卓不凡充满**的眼睛,心中喃喃道:别怪我,是你的**害了自己!
……
头好痛啊!卓不凡醒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头痛,这该死的酒!卓不凡在心中咒骂着。当卓不凡睁开眼睛看着面积不大的旅店房间,看着整个房间单调的白色,还有床上白色的被褥床单,床单上那朵玫瑰般的鲜红……
如同玫瑰般的鲜红,卓不凡的目光不由紧紧的盯在了那洁白床单樱红的一片,那是血,一个女人的贞操之血!
卓不凡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单萍那俏丽的容颜,那洁白的身体,那圣洁的双峰,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私秘地方,昨夜那疯狂侵犯她圣洁的人真的是自己,这不是梦么?
卓不凡难以置信的凝视着那片鲜红的印记。她是处女,我……我该怎么办?
卓不凡慌乱了,这是他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处女,那梦中实在出现的愿望,现在实现了,可是随之而来的责任却让卓不凡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心慌意乱的卓不凡焦虑的目光在房间里面乱转,仿佛这样可以找到已经离去的单萍一样,单萍是没有找到,他的眼睛却看见床上的一粒洁白的耳钻,卓不凡急忙将它拿在手中,脑海中回忆起自己昨天用嘴将它从单萍耳垂下叼下的暧昧场景,卓不凡的心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