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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无法预料是我不知道会遇见你,
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有了想和你有一个家的念头,
是本该成为过客的你,
是我这余生想爱无法拥有的人。
——情话语馆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静静地看着手机上十一位数字下面的名字,大拇指鬼使神差的放在绿色拨号键上紧紧地按住了。
这么晚了,我给她打电话,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万一不是她接的,会不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男子的思绪有些乱……
他有些犹豫不决,他很想听到她的声音,但是又怕误会。
忽然,一个斑驳的黑影从白野眼前一跃而过,男子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手一滑手机直接掉到了脚下。
“喵”一声猫叫声,一颗悬挂着的心,才慢慢地放了下来。
“喂……”
男子微微一愣。
脚下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男子见状慌忙低着头四处寻找掉在脚下的手机,一弯腰将手机捡了起来,看着已经接通的电话,男子轻轻启齿,动了动薄唇,却又欲言又止。
“喂,白野,是你吗?你怎么不说话啊?”只听电话那头传来女子温柔的声音。
白野闻声,微微一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手指放在红色按键上轻轻点了一下,女子的声音也随之消失了。
挂断电话后的白野,编辑了一条信息发送了出去,然后按下了关机键,将手机放到了一旁。
点火,松手刹,踩油门,车子便向胡同外缓慢地行驶着。
当车子行驶到胡同口时,白野向右一打方向盘缓缓地驶了出去。
在车子转弯的那一瞬间,一男一女从胡同左边擦着车子走进了昏暗的胡同里。
女子微微侧目看了一眼驶出去的车子,便收回了目光,看向余果问道:“余果,你刚说什么?”
“我同事刚才打电话通知我,说明天早上出发。”余果微微皱了下眉头应道:“让我把地址发给他,他明天早上来家里接我。”
“明天早上就出发?”余倩惊讶的问道:“怎么走那么急?”
余果轻轻摇了摇头,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乌鲁木齐那边催了吧。”
余倩微微俯首,陷入了沉思。
白野,这是你的安排吗?还是真如余果所说的那样。
还有那通电话和短信,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行,我一定得问清楚,总感觉心里有些不踏实。
“姐。”
“啊。”余倩微微愣了下,轻抬眼帘笑着看着余果说道:“明天走也好,早去早回嘛。”
“嗯,姐,等到了那边,我尽快把工作做完,早点赶回来。”余果笑了笑说道。
“果子,好好工作,别担心家里面,你难道还信不过姐姐吗?”
“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余果看着余倩连忙说道。
“好了,姐都明白,来姐帮你提一点儿。”说着手就伸向余果手中的手提袋。
他微微动了下,躲开了余倩伸过来的手说道:“都快到家了,我拎得动。”
说完便向前走去,余倩笑了笑跟了上去。
“姐,我只是出一趟差,没必要给我买这么多的东西吧。”余果一边向胡同里走,一边说道。
“好了,买都买完了,这些东西都是必备品。”余倩笑了笑说道。
他无奈的笑了笑。
余倩微微笑了下,两人便向胡同里走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昏暗的胡同里。
白野的车子也驶入了公路上,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灿烂的早晨。
一片阳光直泻下来,透过窗幔不经意地闯入白悦的卧室里,落在她白皙的脸庞上,阳光微微有些刺眼,她轻轻揉了揉眼睛,缓缓睁开那双有些慵懒的美眸,便起床打开了窗户,新鲜的空气铺面而来,阳光柔和了起来,原来,经过介质的阳光是会变质的。原本柔和光亮,却变成了刺眼和苍白。漫天的云渐渐聚集在一起,围绕在太阳的周围。
天亮了,该出发了。
她的心微微颤了一下,是激动,还是期待?
修长白皙的玉指轻轻将秀发向后撩了一下,转身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熟睡的梁晨,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只见她从床头柜上的抽纸盒里拿出一张纸巾,轻轻将纸巾搓成长条状在梁晨的鼻尖轻轻划过。
正在熟睡的梁晨感觉鼻子痒痒的,便伸出一只小手在鼻尖上摸了一下。
见状,白悦连忙将手缩了回来,不禁偷偷笑了下,见梁晨仍在熟睡,白悦又轻轻在梁晨的鼻尖一点,梁晨摸了下鼻尖向一旁侧了一下身。
白悦笑了笑,扔掉了手上的纸巾喊道:“晨姐姐,天亮了,快起床。”
闻言,梁晨将薄被轻轻向上一拉将脑袋埋了进去。
“晨姐姐,你要是再赖在床身上,我就……我就要挠你痒痒咯。”说完作势就要向床上扑去。
闻言,梁晨连忙掀开薄被半搂着小脑袋紧张的说道:“我起来……我起来……我最怕别人挠我痒痒了。”
看着梁晨慵懒的样子,白悦唇边挂着一抹坏坏的笑意,“晨姐姐,淄哥哥没少挠你痒痒吧。”
说完一双美眸游走在那薄被下,包裹着玲珑而丰满的娇躯。
“死丫头,看什么看,你怎么跟孙淄……”梁晨立马止住了小嘴儿。
“哈哈……”
一阵清灵般的笑声回荡在房间每一个角落里。
一抹红晕爬上了那白皙精致的脸颊,梁晨羞涩的用薄被盖住了脑袋。
见状,白悦止住了那清灵般的笑声,说道:“好了,晨姐姐我不逗你了,你快起床洗漱,我们一会儿吃完早餐就出发。”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梁晨缓缓地探出脑袋,见房间里空无一人。
这个臭丫头,被孙淄带坏了。
“咚咚”
见房间里没有动静,白悦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这头猪,怎么睡的那么沉?
白悦又使劲的敲了几下门,但是房间里仍是没有动静,她侧着脸,把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阵阵的鼾声从房间传到她的耳朵里。
白悦轻轻的咬了一下下嘴唇,心中暗道:这家伙上辈子一定是头猪,这么大的鼾声,也不知道晨姐姐每天晚上是怎么度过的。
一只手轻轻放在门把手上拧了下,门一下子就被打开了,白悦微微愣了下,一双美眸中闪过一抹坏坏的笑意,嘴角微微上扬。
她轻轻推开房门,缓缓地走了进去,震耳欲聋的鼾声回荡在房间上空,她伸出两只手指堵住了耳朵,看着正在酣睡的孙淄不禁笑了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冲着床上正在酣睡的孙淄大声喊道:“地……震……啦……快……跑……啊”
只见孙淄穿着内裤‘噌’的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连忙向外跑去,突然他感觉脚下一空,心道:完蛋了。
“啪”的一声,整个人直接摔在了地上,薄唇紧紧地和地面吻在了一起。
白悦见状,两只小手立马捂住了脸,两只眼睛穿过指缝偷偷瞄向趴在地上呻吟的孙淄。
“白悦。”
那冰冷刺骨的声音在白悦耳边骤然响起,让白悦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白悦连忙放下两只小手,一溜烟的跑了。
“死……丫……头……,我要扒了你的皮。”
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站在门外的白悦不禁顿了一下,身体瑟瑟发抖起来。
突然,她不禁大喊起来。
“晨姐姐,救命啊。”
半个小时后
白悦坐在餐桌旁,始终低着头拿着汤勺机械的一口一口往嘴里送,不敢抬头去看坐在对面的孙淄,她知道孙淄那双盛满怒火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吃掉。
“啪”的一声,手掌拍在餐桌上,发出闷响,他几乎咬牙切齿的指着自己的嘴唇喊道:“白悦,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闻言,白悦微微仰首,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眼巴巴的向梁晨望去。
梁晨见状,盛了一碗粥递给孙淄,劝解道:“好了,别生气了,白悦刚刚不是跟你认错了吗。”
孙淄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悦。
“好了,来喝粥。”
他将目光转向梁晨,指着自己浮肿的嘴唇说道:“你看我这嘴唇说话都费劲,还怎么喝粥。”
她看着孙淄嘴唇仿佛是挂了两根肥香肠似的肿的老高,不禁掩了下红唇。
“你还笑!”孙淄微微张了嘴,埋怨道。
“咳咳……”
梁晨将掩在红唇上的玉指拿开,用手中的汤勺盛了一勺粥,放在嘴边轻轻地吹了几下,递到孙淄的嘴边,柔声说道:“来,乖,张嘴。”
孙淄缓缓将两根肥香肠般的嘴唇递到梁晨手中的汤勺前,微微张开嘴。
“啊,有点儿烫。”孙淄吸了一口气,咧着厚厚的嘴唇。
梁晨心疼的摸了摸孙淄的脸,微微弯腰对着他的嘴唇轻轻吹了一口气,温柔的问道:“好点儿没。”
“嗯,晨宝宝这口仙气一吹,瞬间好了。”
听到孙淄嗲嗲贱飕飕的声音,白悦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
白悦咧了咧嘴,心中暗道:咦,好恶心啊。
忽然,她感觉有一道寒光想自己射来,慌忙的低下了头,默默地喝着碗里的粥。
“看什么看,没见过秀恩爱的吗。”
低着头的白悦,动了动红唇,又止住了,心中暗骂道:娘炮,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咦,竟然没顶嘴。
见白悦低着头不敢吭声,孙淄又贱贱地嘲讽了两句白悦,她仍旧没有吭声,顿时他感觉心里舒服多了,转过身又继续和梁晨秀恩爱。
白悦自知理亏,从头到脚不敢和孙淄拌嘴,任由他热潮冷风。
白悦微微一笑,不禁暗道:有一位老先生不是这么说过吗,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一想起这句话,白悦不禁暗笑。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就到了要出发的时候,白悦等人驾驶着白野的收藏品,路虎揽胜v8Overfinch直奔余果的家里而去。
“什么?你没有和你同事说我们自驾去乌鲁木齐。”坐在后排的梁晨惊讶的看着孙淄说道。
“对呀,我只是告诉他,我今天早上去他家里接他。”正在驾驶路虎的孙淄淡淡应道。
“你怎么不告诉他啊?”梁晨不解的问道。
闻言,一旁的白悦微微动了下柳月弯眉,对着身旁的梁晨微微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
“晨姐姐,如果告诉他自驾去乌鲁木齐,万一让我哥知道了,那咱们得计划不就全泡汤了吗。”白悦向梁晨眨了眨那月牙儿般的眸子。
梁晨微微愣了下,轻轻启齿磕磕巴巴的说道:“应……应该不会那么巧,让白大哥知道吧!”
“晨姐姐,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白悦语重心长的跟梁晨说道。
“哎呦,白悦,你这小脑袋瓜还挺好使啊,一点就透。”
“晨姐姐,他说你脑袋不好使。”白悦冷不丁来一句。
“死丫头,你不挑拨我俩关系你难受是吧。我告诉你,今天早上的事……”孙淄的话还没说完,立马感觉耳朵上传来了阵阵的疼痛。
“哎呦,哎呦……老婆,你轻点儿,我耳朵都快被你拧掉了。”孙淄咧着嘴喊道。
白悦见状,轻轻抬起手掩在嘴边偷笑,心中暗道:活该,让你凶我。自食其果了吧。
“就你脑袋好使是吧。”梁晨撅着小嘴儿,气呼呼的说道。
“老婆,不是那个意思。”孙淄连忙解释道:“你别听那丫头胡说,她故意挑拨咱俩得关系。”
闻言,一旁幸灾乐祸的白悦,立马止住了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晨姐姐,你看他一点儿悔改之意都没有,还在这儿狡辩。”
孙淄怒视着后视镜里的白悦,恶狠狠的说:“死丫头,你没完了是吧,你信不信我抽……”
突然,孙淄感觉耳朵上传来一阵疼痛。
“哎呦……我的耳朵,老婆,你……你快松手,我……我知道错了。”耳朵上的疼痛,让孙淄不敢在辩解,事实证明,和女人讲道理是错误的,此刻孙淄深深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这还差不多。”梁晨松开了拧在孙淄耳朵上的手。
孙淄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有些红肿的耳朵,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后视镜里正在向他做鬼脸的白悦。
白悦向他呲了一下鼻子,便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余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