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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装修工作同时进行的是招聘启事。因为需要培训,所需人员越早到位越好。所以在一买下酒楼的时候就贴出来招聘启事。所要招聘的人员是:十二位伙计,两位厨房打杂,两位厨师,一位大掌柜,一位账房先生,共计十八人。
姜家三口人被我放在大厅,厨房,雅间这三个地方当领班。其实也不要他们做什么,只看着点别出什么差错,一来以防伙计偷懒。二来看着点采购上别有什么猫腻。三来,方便人员的全局协调。
工资虽然是行业内同等标准,可拾锦楼管吃管住,逢年过节有福利,还有各种奖励轮休制度。
我一现代白领,就算没有亲自制定公司章程,我也遵守了好几年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就算照猫画虎的搬过来,那也相当先进的企业文化了。
因此,一开始来的人少,等了解了雇佣合同后,一传十十传百,来应聘的人就多了起来。我对应聘人员的最高要求就是忠诚,第一波除去了一些看着不老实,油嘴滑舌不务实的人。第二波面试,我专门针对忠诚度设置了不同考验方式。刷掉了不合格的人。剩下二十二人,试用期一个月,期间再有不合格开除的,适应不了辞职的,这就差不多了。
因为酒楼一楼大厅的装修很快就完成了,所以招聘和培训都是在一楼大厅进行,培训前一天,我托陆清清找了裁缝,又从她的布庄选了制作工服的布料,定做了30套工作服。
因为对这时代的规矩礼仪不是很懂,怕怠慢了来吃饭的贵人,我托齐老六找了一个专教礼仪规矩的老先生给我们培训,然后我再结合酒店实际特色来做一些其他的相关培训。
我们白天忙完,还是回姜记包子铺住。伙计们,方便的就回家住,不方便的就住员工宿舍。等开业以后,也有不是必须住宿舍,有值班制度,不当值的可以回家住。
这一日忙完一天,傍晚时,我们回到包子铺,没想到,刚进屋就有人来找。是镇上有名的张铁嘴张媒婆,媒婆来姜家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给姜安提亲,想起那日翠娘说提亲的事,莫非是刘二婶家找的媒人?
媒婆就是耍嘴皮子的营生,这张铁嘴果然名不虚传,一进门就开始舌灿莲花把姜安一通猛夸:
“诶呦我说姜大娘,恭喜恭喜啊!你可真真是个命好的,瞧瞧安哥儿如今,生得真是风流俊俏,性子又沉稳温和,当真是个大好儿郎。这不是嘛,刘二婶托我来给她家翠娘说媒来了!”
我趁她说话的功夫给她倒了杯茶,然后和安哥儿立在姜老两口身侧,也想听听刘二婶怎么说。之前说过,这时代虽是女尊,男子地位并不是很低贱,所以被提亲的安哥儿没有回避也没什么。
这张铁嘴又接着夸翠娘:“要说这刘家啊,也是个好人家儿!刘二婶两口子是个会过的,家里有房有地,家里人口也不复杂,翠娘生得貌美如花,又跟安哥儿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多好的一对儿啊!今儿我来呀……”
忙了一天都累了,姜大娘实在没耐心等她在这胡吹扯皮,打断了她的话客气道:“人都说你张媒婆的一张嘴厉害的很,果然名不虚传。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但是谁都知道,我家安哥儿早已有童养妻了,待俩孩子长大就会完婚,辛苦您走这一趟了,还是请回吧。”
张铁嘴听姜大娘如此说,看了我一眼一撇嘴道:
“诶呦我说姜大娘啊,我正要说这个事儿呢,要么说你是真真儿有福的人呢,锦娘这么个废人怎么配得上安哥儿哟!人家翠娘一年多就能化出一颗灰晶,她行吗?
没有灵力的女人孩子都生不出来,以后那日子可怎么过啊?
这一般人家吧,知道你们安哥儿有童养妻,是说什么也不会看不上你家的,听说你家买了个酒楼?这么着吧,我给你出个主意。
只要你家把酒楼当陪嫁,人家刘二婶家看在嫁妆丰厚的份儿上定不会嫌弃安哥儿,翠娘也会善待他的。这样你家安哥儿也有了个好归宿,你也放心了不是。
咱们做娘的,谁不盼着孩子说门好亲,子孙满堂和和睦睦的啊。你说是这个理儿吧?”
呵,我在心里一阵冷笑,我说上次闹了一通,怎么消停了这么久才来提亲。原来是知道我们买了酒楼,包子铺入不了眼,又惦记上酒楼了。真是个不要脸的!
姜家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姜安,虽然面上不动声色,可从我的角度刚好看到他攥得紧紧的拳头。我默默地站到他旁边,握住了他的手。
姜大娘冷着脸道:“对不住,我们姜家没有女儿,只这一个儿子跟眼珠子一般疼爱,我们见不得儿子外嫁,觉得锦娘这童养妻很合心意。您请回吧!不送!”说罢端茶送客。
张媒婆待还要再劝,姜老两口已经起身不理他超里边走去。她气得大骂:“还真当自己是什么正经儿子?就算没有童养妻,当年谁不知道你家这是的痨病鬼!呸!还想说个倒插门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价……”
不待她说完,我一盆脏水泼出去溅了她一身!气的她回头就要骂我,我抓起擀面杖虎视眈眈的往前走了几步,唬得她急忙走远了。
回头,见安哥儿怒目含泪的瞪视着远去的张媒婆,忽的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听着他房间里传来呜咽的哭声,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
我能理解安哥儿的愤怒、自卑和不甘。
从小因为身体不好,拖累得两老两口花了很多钱受了很多苦,他觉得自己是一个累赘。看着同龄人念书、学本事、种地、干活儿,他却只能闷在家里,拖着病殃殃的身子,除了吃药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会做,他无比的自卑和不甘!为什么连一个健康的身体都没有?为什么是他?
这么多年积累的这些情绪,在张媒婆的刺激下爆发了,让安哥儿的泪水如开闸般倾泻而下,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发泄着这些年积累的自卑、委屈和愤怒。
此时,任何安慰的言语对他来说都很苍白,我只在门外默默的听着,无声的陪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房间里安静下来,似乎睡去了,我才回屋。 末世帝君成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