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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酒话不可信,谁知道人家俩人玩的是一言九鼎。在琉光浅这里小住了五天,他给我把脉后说可以启程了,于是他真的背个药箱随我们上路了。好吧,你们感情深!哥俩好!
一路上俩人嘀嘀咕咕的聊天,姜安倒是不寂寞了,我撩谁啊?想摸摸小手都不方便。好在现在花红柳绿的,夏日里的景色还算不错。我们一路观光一路游的来到了晏京。
宗岭国的京都晏京,地处全国中心偏东北方最大的一块平原之地。城池雄壮,建筑也是大气凛然的风格,街道比较宽阔。
我们找了一家客栈,整顿了一下,换了身衣服。按照和莫掌事当初说好的的联系方式,来京城的香满楼找她,莫掌事正好在香满楼的柜上看账本,不经意间抬头看见了我,惊讶得急忙快步走了出来:“云老板?真是云老板!这可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啊!哈哈哈哈,快请进。”
“莫掌事,别来无恙。”我笑着拱手寒暄道。真没想到,这货居然还挺惦记我?派了人找我不说,见着我还格外的热情,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她把我们请到里面一个类似接待室的房间,坐下上了茶后,她说道:
“当初你们遇难,云四来求救,我们派了人去找了两天都没找到你们!可她死活不肯回去报丧,非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没找到尸体,那就是还活着。还真叫云四那丫头说着了!你们果然平安回来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呀!”
“莫掌事仁义!云某在此谢过!”说罢我起身,朝她施了一礼。她也赶忙起身上前一步扶起了我:
“哪里哪里!还是没帮上忙,惭愧惭愧啊!”
“不知云四如今何在?”听她的意思,云四应该在京城啊,可进来到现在都没看见人影儿。
“啊,云老板莫急,我刚才已叫人去找她了,她如今边等你们的消息边在我这香满楼帮工。额……”
我见她吞吞吐吐的,直言道:“莫掌事,有话尽管直说。”
“云老板现下刚刚平安归来,实是不该此时提,可既然云老板今日能来,那你看咱们之间的合作?”他看着我,想听我怎么说,好像担心我要请个一年半载的病假似的。
“哦,我既然来,当然是想继续履行协议的,理当如此。”都跟人家签约这么久了,若不出事,早开工了,拾锦楼京城分号这会儿都该客似云来了。
叫我如此说,他瞬间满脸喜色道:“好!实不相瞒,京城拾锦楼早就万事俱备,只等你云老板来了!”
“不知拾锦楼选址在何处?我想在那附近赁一处院子居住。”我带着姜安和琉光浅,不能每天住客栈吧,自然得先安顿好住处,就在酒楼附近来回也方便。
“啊!是我疏忽了,我早已给云老板准备好一处院子,就在拾锦楼附近,我这就差人带你们过去。云老板若觉不满意,可以跟我说,咱们再寻一处合心意的也好。”
“既如此,便多谢了。”我再次起身拱手道谢。这也太热情了吧?房子都是现成的,我心里有点打鼓,这莫掌事当初在芙蓉镇跟我可没这么客气,怎么来了京城反倒如此热情?
我们随着莫掌事叫过来的一个小伙计往她安排的住处走,远远的忽然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云四。刚才应是她看见我,惊得手里的菜篮子掉地上了。
“锦娘姐姐!真的是锦娘姐姐!呜呜呜……”她快步跑到我身边一把搂住我,泣不成声道:
“我,我还以为你们……呜呜呜,再也见不到……呜呜呜……”
诶!哭得我鼻子也有些发酸了。我拍了拍她的背哄道:“没事了没事了,这不是都好好的么。别哭了,我们去看新家。”
“好,我不哭,我高兴!”说着又去抹眼泪,看了看我和姜安道:“见到你们真好,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好好回来的!”说两句又去抹眼泪。
诶!我们出事后,这孩子当时必定很慌乱,六神无主的情况下还能想到来京城求救,心智也算坚强了。
小伙计带路来到一处三层楼的建筑,指给我们说这就是拾锦楼,开了门,让我们进去参观,一楼是大厅,比芙蓉镇的拾锦楼大得多,二楼也是中空的,围着栏杆能看见一楼大厅,顺着楼梯就是三楼。整栋楼没装修,厅中除了几根承重的柱子,连单间都没做,完全毛坯房,不错,这样很方便我发挥。更让我满意的是,这个拾锦楼后面也连着一个偌大的宅院,大致格局简直和芙蓉镇的拾锦楼如出一辙。
出了拾锦楼小伙计带我们又拐到对面的巷子里,来到一户三进的宅院处,开了门,介绍道:“此间便是为云老板准备的落脚地,后门出去连着拾锦楼的侧门,方便的很。”
说完,领着我们在宅子里转了一圈后。从腰间取出一串钥匙,双手奉上道:“云老板,这是钥匙,我们掌柜的交代了,屋内用品一应俱全,有不周之处还望见谅。云老板若是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小的这就去回禀。”
没有不周,周!周得很!我客气的打发走了小伙计,让姜安和琉光浅去收拾,叫云四跟我进屋,得聊聊。呵呵,这么周到热情,我再看不出来事儿我就是个瓜。
“四儿,咋回事?”一坐下我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云四很聪慧,以她从前在六子手下打探消息的敏感,不可能不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于是一本正经回答道:
“锦娘姐姐,是这样,我进京的时候正赶上莫掌事对珍馐馆束手无策。京城香满楼有两位莫掌事,是兄妹俩,哥哥叫莫弃,妹妹叫莫离,就是刚才那位莫掌事。香满楼唤那位莫弃公子为大掌事,唤莫离为莫掌事。莫掌事掌管京城香满楼,大掌事并不常在。珍馐馆开张以来,香满楼的生意一落千丈,据说因经营不善,莫掌事已被大掌事训斥好几次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莫掌事,珍馐馆走的是下三路,食客不光吃饭,还在里面吸食五石散,还有珍娘宴和馐娘宴。”
知道我要问,是有些难以启齿,她结巴道:“珍娘晏就是,就是,吃饭时,有舞娘跳脱衣舞助兴。而馐娘宴更是下流,是,是以一名脱光了的美貌女子为容器,上面用小蝶摆满菜肴,那菜肴有凉有热,女子若不小心动一动,身上盛热菜的盘子若洒出来些就会烫伤。有的食客,就为了好玩,根本不是为了吃。因此,香满楼这样正经的酒楼不想走下三滥的路数,一时间便毫无对策。”
她说完看了看我,小心翼翼道:“我……我当时为了让莫掌事派人救你们,曾夸下海口说,说‘若是锦娘姐姐在,定有办法。’,莫掌事才会……”说到这,我已经明白了。
“呵呵,怪不得如此热情好客。” 末世帝君成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