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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的生意,除了第一天的火爆,之后就渐渐走入正轨了。每日的净利润平均在一千五百两左右。跟陆清清汇报的时候,她大感意外,说只预料到生意不会差,没想到会这么好,据她所知香满楼日均也就在千两,大赞我是经商奇才。
转眼间到了年底,拾锦楼定于十二月二十五歇业,正月十六开业。忙了大半个月,眼看就要过年了,雇佣的伙计里,大部分都回家了,有两个无家可回的就留在酒楼跟我们一起过年。张勤李储是无处可去的,当然还有张勤他爹,最后酒楼里剩下我们九个一起过年。二十五那天一发了工钱就放假了,伙计们忙着往家赶,我们也忙着买年货。
姜记包子铺,自那日小乞丐们住进去,我就跟他们一一签了身契,每人做了一套棉衣,统一着装,权当是校服了。
让我意外的,是六子,他说他也想签身契,想跟着我,但是又不能不管乞丐窝的那些小孩。这家伙还挺仗义,我想了想,他也是个机灵的,这些年搜集的消息分门别类的都给我保存得很好。而且很多有用的消息,也给我带来了很多方便。于是签了身契,让他两头兼顾。我让他们先互相学习,把别人会而自己不会的字先学了。等过完年,我再酌情安排学徒的事。
这八个孩子里,石头是当掌柜的好料,过目不忘而且懂得见机行事。就是名字不行,他们说都不记得自己的姓名,现在都是混叫的,现如今签了身契,就让我给取个名字。
一提取名我都头疼。更何况叫我这么个取名无能的人一下子取八个名,呵呵,这可是你们自找的,那就对不住了。就都姓云吧,按年龄大小领名:从云一到云八。
八个人听完,大眼瞪小眼,只能认命了。
六子在一旁幸灾乐祸,我看了看他,不行,云六这名有人占了。不能按一二三四排,就按甲乙丙丁排吧,于是六子改名叫云甲,他听了嘿嘿一乐,还挺满意,自觉比一到八好听多了。
姜家人出去买年货,我就趁此机会去包子铺多了解一下这八个孩子。
我发现,这八个孩子里,有四个特别爱研究吃的,就算当乞丐只能要来剩饭,甚至只有野菜,他们也能把有限的吃食搭配出最好的口感,吃进嘴里,绝对适合当厨子培养。
还有两个对数字很敏感,我试着教他背九九乘法表,居然很快就找到规律背了下来,这个可以当账房先生培养。
还有一个说捏泥人捏的好,就是手巧呗,行,学学雕功或者做面点师傅吧。
最后一个,说除了手脚麻利,没啥别的特长和爱好,得!当伙计也行。
于是,等过完年,他们就会去酒楼跟着正式学徒了。
因为对小乞丐窝有很深的感情,所以,他们几个过年决定去跟乞丐窝里那些孩子一起过。我拿了十两银子给云甲,也就是六子,让他去给孩子们买些爱吃的,好过年。
三十儿那天我们在门口挂上了红灯笼,贴上了窗花和对联。下午辰时,也就是下午五点,准时开饭。算上我一共三个厨师,那饭菜的丰盛可想而知。我们八个人,吃着美酒佳肴,聊着家长里短,热热闹闹的过了个年。姜老两口和张勤它爹年龄大了熬不住,早早去睡,留下了我们年轻人守岁。
我喝酒喝得有些晕乎乎的,张勤不会玩牌,剩下两个伙计和姜安李储就打起了牌。
我坐在上二楼的台阶上看他们玩,张勤走了过来靠着扶手立在我旁边,边看他们玩牌边跟我闲聊:“锦娘,谢谢你!我从小到大,都没过过这么踏实开心的一个年。”
他见我抬头微笑看他,垂下眼回忆道:“记忆中,我家每到过年就有人上门讨债,我娘不高兴就对我和我爹又打又骂。从来我家过年都吃不上什么好的,我娘也总是醉醺醺骂骂咧咧的。年,总是我爹搂着我唉声叹气的过。”说完又看着我道:“我和我爹遇到你这么好的主子,是我们的福气。谢谢!”
我笑着摇了摇头:“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他听完转身离去,从旁边的桌上顺手拿了壶酒,边喝边朝后宅走去。
我仿佛看到他眼角的晶莹。也是一个苦命的人。
这个年,我和姜家人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和酒楼里的五个伙计一起过了有史以来最开心的一个年。
还有一个事儿,我知道姜老两口想说,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就是过了年,姜安十六岁了,正常的男子,十六岁就该成亲了,尤其是姜安这种有童养妻的男子,只要男子年满十六岁,不用等女子成年,就可先拜堂成亲,待女子十六岁成年再圆房即可。
现在酒楼刚开张,忙得根本顾不上成亲的事。而且说实在的,我这身体过了年才十一,成亲?忒早了,但是等我十六,姜安就二十一了,都知道我是童养妻,如果等到那时再成亲,姜安的闲话不知要被说成什么样,我理解姜老两口的忧心。
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我决定还是别让她们为难了,反正又不圆房,不过就是个形式。于是我告诉姜大娘,最晚两年,酒楼正式步入正轨了,我能脱开手就跟姜安成亲。
过完了年,正月十六,拾锦楼楼正式开业。
云一到云八都来到酒楼当学徒。学徒,只管吃住不给工钱,每个月有五十个大钱的补助。
为了能吸引食客,隔三差五的,我就跟俩厨师和他们的学徒一起研究新品,或是菜品,或是饮品,或是主食。
时间飞逝,转眼开业一年半了。我们生意一直都挺好,却对芙蓉镇其他的酒楼生意有很大的影响。尤其香满楼,因为档次高的酒楼消费人群就那么多,来我这就不去她那了。
这一天,我照常在酒楼给账房先生那小学徒云二开小灶,我那日见他摇头晃脑的跟那摆弄算盘,摆弄得那个费劲儿,忍不住想教教他加减乘除。值得一提的是,姜安居然对算数也很感兴趣,也拜了账房先生为师,他是知道我的奇遇的,所以并不问许多,只是让我教他算数。
这一教不要紧,把账房先生给惊着了,直问我算数跟谁学的,师出何人。问得我这个伤脑筋,我只好编瞎话儿说,不便相告,然后赶紧溜之大吉。
前脚刚迈出酒楼大门,就撞上香满楼李掌柜的。她仔细一瞧:“是你!” 末世帝君成长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