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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郭嘉?”上官赏疑惑的跟了一句,“主公,这个徐福性好远游,我记得当年孔融大人推荐此人给您之后的十天,他就出去远游了,只是偶尔会回来一次。至于郭嘉,他不是还在戒银丸吗?”
刘辩笑着点点头,道:“实不相瞒,本王都好几次想到徐福这个小子了,不知道他在哪儿浪颠呢,不过我相信,以秋香你的能耐,去找他没什么问题。至于说郭嘉呢,他的银丸过了这么久,应该也戒了,走,今晚咱们就去广陵一探究竟。”
“额……今晚?”上官赏一脸的不情愿,“怎么了?你不愿意去?”刘辩一翻白眼问道。
上官赏苦笑一声,道:“主公,我还有件事情,没和您禀告呢,差点忘了。”
“何事?”
“主公,只怕我说出来,您就不想去广陵了。”上官赏把握十足的道。
“哦?那我倒要听听。”
上官赏脸上的戏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郑重,“主公,那山越之中,隐藏着巨大秘密,至少,那紫莎门,便不是一般的东西。”
“怎么说?”
“主公,山越领地内,靠近最为中心的地域,我几次三番想要靠近,都被挡了回来!山越之人对那防卫的实在太过森严,几乎每三步设一卡,每卡十哨,我前后数次假扮山越族人,企图摸清他们口号规律,几年下来,竟然是丝毫找不到!另外,那紫莎门好似对于山越人有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几乎所有山越组人,都渴望成为紫莎门的人!”
“这股子吸引力的缘由何在?若只是一个空头名号,也就罢了。”刘辩以为这个紫莎门对于山越来说,不过是对于满人的巴图鲁。
“主公若是如此简单,他们何必对于一处荒山野岭防御的如此密不透风?主公,只怕那紫莎门,是真的存在着的一种势力!恐怕,和中原的道家儒家一般,是一股子具有实权、具有影响的人存在于其中!我有一种感觉,紫莎门,或者是山越,一定在谋划着什么大事情!”
刘辩理解上官赏的为人,能让上官赏都如此忌惮的紫莎门,刘辩心知不是什么小事儿,脑袋里当即蹦出了道家儒家佛家的影子,还有一个禹族,莫非这个紫莎门,也想着在中原大陆捞出一块肉?
“秋香,眼下我们的胳膊伸不了那么长,只有等我们势力积攒够了,才能对此事继续深究下去。我们得先把我大汉一统,才是正理。”刘辩语重心长的道。
上官赏点头,道:“主公,话虽如此,可是山越就在扬州腹地,一旦其养成大势出击扬州,恐怕会比隆成那一次的十五万大军,更让人难以招架啊。还请主公成立一个专门部门,专门对山越紫莎门进行刺探!”
上官赏既然如此在乎紫莎门,刘辩也只好听他的,“好,那就听秋香的。只是寡人对于情报之事一向不通,此事还是交给秋香你吧。好了,现在大事儿已经说完了,还不随我去广陵?”
“主公有所令,赏焉敢不从?”上官赏得到刘辩的应允,当即嘿嘿笑着,故作恭敬的道。
刘辩无奈翻了翻白眼,堂中传来一阵敞亮的笑声。
当晚,糜芳领着糜家商队,赶往彭城而去。其中马均在吕昏精心挑选的护卫随同下,混迹其中,开始实行飞天大计。
三日后,刘辩一行一百多人,从泗县连夜奔腾,历经风霜,终于是赶到了广陵城。广陵太守张英早已领着广陵文武在城外恭候。
如今的张英,也是褪去了脸上稚气,比起当年在毗陵城外力战山越之时,看上去更加的稳重,隐约之间,也有着一股子大将风范,正在悄然酝酿着。
刘辩麾下大将如此之多,对于看人的本领来说,刘辩自问还是有些准头的,呵呵笑着翻身下马,扶起躬身拱手行礼的张英等人,亲切十足的道:“张英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此话用在你的身上再恰当不过了。快快请起。”
张英连道不敢,“主公,西侧与曹军的战争日益剧烈,不知道主公此时赶往广陵可是有何要事吩咐?”张英说着此话,眸子里不免浮现出深深的激动。
张英的骨子里乃是一个极度好战之人,别人都在前线杀敌立功,他张英却是只能守在后方广陵城中,心里也有所不甘。
当然,广陵城可以说是刘辩如今除开扬州建业,第二个本部,让他张英驻守,可见刘辩对其的重用。
刘辩从张英的眼底看出了战斗的渴望,呵呵一笑,搂着张英的胳膊,在其耳边道:“张英啊,此番本王过来,是要找个人。”
“何人?”
“郭嘉。”刘辩毫不犹豫的将郭嘉说了出来,听闻此名,张英很明显的一愣,疑惑的道:“不知主公寻郭嘉作甚?”
“怎么,可是出了什么变故?”张英如此神色,让刘辩心头一塌,若是郭嘉这个宝贝出了事情,刘辩可要后悔死,郭嘉这个毒士,刘辩可是十分看重的。
张英知道刘辩误会了,连道:“主公,并没有什么变故,只是这个郭嘉被禁锢太久,神志已经有些模糊,只怕难给主公效力了。”
“哦?郭嘉这般强大之人,还会神志模糊?哈哈,张英,你可被他给骗了。他不过是想接着装疯卖傻,让你们放松警惕罢了。走,带我去看看郭嘉,对了,仲景此时身在何处?”刘辩想到全权负责戒除郭嘉银丸瘾的张机,提声问道。
张英道:“今日是张神医去广陵学院讲课的时间,要不我现在去通传?”
刘辩乐呵呵的摆手道:“无妨,还是学子们的学业要紧,走吧,带我去看看郭嘉。另外其他人,该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跟在我后面,不过是浪费时间罢了。”
“诺!”一番命令下传下去,一众文武官员自当回到州衙,去忙路公务去了。
如今弘农王亲自来到广陵,所有的官员都深怕工作上面出了什么差错,办起公务来,态度可谓是十八度大转弯啊。
路上,刘辩一直微笑着,和张英聊着广陵城内发生的诸多事情。刚刚走过一条拐口,前方围观的人群忽然是出现了一阵骚动,张英眉头一皱,不怒自威的沉声喝问道:“怎么回事儿!”
“报!启禀大王,大人,前方出现一女子拦路叫怨,我这就去赶她走!”
未等张英回话,刘辩竖起手掌,止住该名士卒,随后翻身下马,张英及随行的上官赏,典满吕昏等人见状,急忙下马跟上。
刘辩带头,走到队伍前方,此时四周百姓一个个的踮着脚尖,争相观望。
队伍正前方,却是一个年岁约莫三十岁左右,身着粗布麻衫的中年妇女,跪在地上,双手高高举着一面破布,上面血迹斑斑,以刘辩的眼力,一眼便是看到女子手中所拿的,乃是血书。
刘辩心里暗道,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啊?
虽然心里有所想,脚步却是丝毫未停,快步走上前,弯腰就要接过该名妇女的破布,却是被身侧赶来的一个人拦了下来,转头看去,却是典满。
典满冲着刘辩摇头,随后伸出手接过血书,上下打量一番,方才递给刘辩。
对于典满如此谨慎,刘辩也没什么好说的,接过血书的同时,对该名妇女道:“你且起来,有何冤屈只管说来,本王一定给你平冤昭雪。”
说话的同时,刘辩展开血书,从头看到尾,看完的一瞬间,刘辩怒哼一声,双眸微眯的看着前方仍然跪在地上的妇女,质问道:“你所说的可是属实?”
妇女连连点头,神情焦急无比,一双冲忙着沧桑和朴素的眼眸里,已经是犹如那决堤河流一般,泪如汹涌。
“你且放心,只要你所诉讼的是真,便是那天王老子,也决然护不住他!”刘辩弯下身子,将妇女扶起来,呼出口气,平复一下心中那股子暴躁之气,深怕因此吓到女子,刻意的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回大王,小女子为守桥周氏。”
刘辩点点头,继续问道:“你夫君又是何人,姓甚名谁,为何会被那个人所害?”
说到他的夫君,周氏的眼泪再次噗嗦噗嗦的往下掉,呜咽了许久,方才道:“夫君周大牛是这广陵西南桥的守桥人,前天晚,我夫君周大牛正在桥上守夜,我和女儿来给夫君送饭,却是被那杀千刀的给撞见了!” 三国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