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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军医笑着,对典韦的狠话丝毫不放在心里,双眼眯起,十分镇定的说道:“大王身体定然有异于常人的地方,不然绝对坚持不了那么久,这一点老朽敢打包票!只是这究竟何处奇异,老朽也说不清楚,待老朽用针灸试探一番便知。”
说完,军医打开随身携带的木盒子,将一粗布卷帘打开,里面大大小小,粗粗细细,数十根银针,闪闪发亮。老军医伸出细长的手指,黏住一个银针,手法娴熟,迅速的插进刘辩脖颈穴位之上。随后,进行深浅试探。
当银针插**位两厘米之时,刘辩嘴巴发出声音!让在场众人纷纷大喜,觉得有希望将刘辩医治好,众人控制好呼吸,深怕影响到军医施针。
老军医却是神色深沉,眉头紧皱,手中第二根银针更是捏在空中半晌,不敢轻易下手。
陈宫也看出了老军医的犹豫,以为老军医害怕,不敢下手,“老先生不必顾虑,当大胆医治才是。”
老军医闻言并没有丝毫动容,沉浸在自己的思考当中,陈宫见状,也知道老军医不下手绝对不是不敢下手的原因,而是有着他自己的考量。
场面静止了三分钟,老军医将银针放到盒子里面,随后换成一根手掌长的粗制银针,对典韦和太史慈说道:“将大王翻身平着趴好。”
典韦和太史慈麻溜的,将刘辩稳稳当当的翻过身,老军医又道:“此方法是击破人之元气,以抗毒势蔓延!有两种结果,好的结果,是大王体内的异能克制无话毒,坏结果就是大王的异能会助无话毒加速扩散!老朽只能一赌,成与不成,全看天命。”
孙绍当即拦下老军医,说道:“老先生莫急,待我等商量一番。”转过头去,对陈宫说道:“公台,主公遭遇此等境况,你把情况与我说清楚,让大家知道主公究竟为何中了此毒,大家也好商量。”
陈宫生气的看了眼典韦,说:“听恶来说,主公与吕布大战之后,回到自家阵营,几乎一瞬间就虚弱不堪,浑身冒汗,面色惨白!据我估计,主公便是在那时身中无话毒!当时与主公最为靠近的人便是那兖州袁绍,所以,要是想寻找解药,还是要找袁绍!
只是,既然那袁绍坐下此等恶行,定然不会承认,单单凭我等一面之词,奈何不得袁绍!更别说袁绍拿出解药了,真的拿出解药,那岂不就是证明了他袁绍就是幕后凶手!“
孙绍听得陈宫一番辩论,问典韦道:“恶来,当时靠近主公的,除了袁绍,可还有别人?仔细告知于我等,也好理清楚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典韦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说道:“除了袁绍和他手下几个将领,就剩下乌程侯孙坚。只是我家主公在袁绍左侧,那孙坚在右侧。”
孙绍点点头,随即问道:“那刘备三兄弟呢?他们与主公向来交好,为何单单此战不与主公站在一处?”
典韦立马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只是那刘备三兄弟皆是主公极力夸赞之人,绝不会做出此等丑事。”
孙绍张口就要反驳,将事情推向刘备兄弟三人身上,陈宫说道:“好了,此事刘备三人所为的可能甚小。方才子邵所言,刘备三兄弟寻常与主公靠的极近,为何此战刘备三人却是离得很远。据我分析,第一,这等大战,刘备三兄弟兵马不足一万,施力弱小,阵营前方容不下他们的位置。
第二,如果真的刘备兄弟三人所为,他们的动机何在?要知道,一直是主公在佑护他们,他们害了主公,得不偿失!
第三,据我观察,刘备兄弟三人皆是仁义之士,断然做不出此等宵小之为。此时定然与那袁绍脱离不了干系!
疑点有三,其一,今日虎牢关下主公与恶来大战吕布一百五十回合,打的也可说是平分秋色!那董卓麾下吕布如此骁勇,也不过如此耳,况且我关东联军十八路诸侯,大将云集,高手遍地,又有主公霸绝气势,士卒士气高涨,为何匆匆退兵,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其二,主公在路过兖州境内,莫名其妙遭遇伏击,要知道境内可是袁绍的领地!
其三,寻常袁绍注重与诸侯们的关系,对战场一事,态度一向暧昧左右逢源,为何今日冒天下之大不韪硬是退兵?要知道他做出如此决定,可是影响到他的名声的,不战而撤的名声让天下英豪如何看待?他袁绍岂不是自掘坟墓?“
陈宫一番高谈阔论,仅在两分钟内就流畅的说完,字字珠玑,孙绍自惭形秽,拱手称领教。
陈宫见众人再没有异议,当即对老军医说道:“老先生无须顾虑,当下再无他法。你请放手医治我家主公便是,其余事情,我自会安排。”
老军医得陈宫首肯,其余人并未反对之后,将粗长的银针由刘辩腰眼插入,沿着脊骨往后背插进!
陈宫等人眼光死死地钉在银针之上,深怕老中医出了什么差错。老中医毕竟有着老道的经验,粗长的银针末根而入,老中医白嫩的手指捏住针尾,手臂一用力,竟然是将刘备后背挑出了印子,那银针在皮肤下面快速的滑动!
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时,老中医迅捷的在刘辩后背插上十多根细针,手掌拍动刘辩脖颈,大吼道:“典韦将军,太史慈将军,请用力猛击大王脚掌!”
典韦太史慈闻身迅捷而动,各抓住刘辩的一只脚,用拳头猛锤刘辩脚掌心,而刘辩趴在床上,却是不知道自己正受这这等摧残。陈宫问道:“老先生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吗?“
老军医擦了擦额头的汗,道:“现在我们能做的不多了,只能靠典韦将军和太史慈将军猛击大王脚掌,刺激大王生机了。”
陈宫点点头,看了看太史慈典韦二人用力的敲打,心里捏了把汗,这方法能管用吗,怎么听得那么玄乎呢。情况不允许陈宫多想,当即道:“现在大王昏迷不醒,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撤回北海吧。”
孙绍皱了皱眉,当即道:“的确。现在袁绍很有可能是害大王的凶手,可是他现在是关东联军的盟主,我们要撤退,还需要得到他的允许才是。”
于禁看了眼孙绍,心中对孙绍所说的话不屑一顾,因为这么久以来,于禁也发现了孙绍所说的话尽是些屁话,什么作用都不起。看向陈宫,道:“军师只管说,我执行便是。”
陈宫点头,斟酌一番,道:“文则,现在恶来和子义将军脱不开身,就由你召集大军,就说东来有海贼偷袭,我们要回去支援!召集好士兵之后,就由你率领五千兵马留在此处,代表主公这一方势力仍在讨伐董卓,你可愿意?”
陈宫这一计策,很明显是要将于禁留下。然而于禁没有丝毫犹豫,道:“军师但且放心,主公与我知遇之恩,于禁无以为报!当以此身,为大王尽责!”
给刘辩捶腿的太史慈哈哈大笑,道:“文则,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大王也没有用错人!”众人在此时,方才真的认识到于寻常兢兢业业的于禁于文则的大将之风!毫无怯色,甘愿断后!
于禁对众人施了一礼,随后昂着头走出大帐,召集士兵而去。仅仅两通鼓,所有士卒集结一处,包括胸膛受伤的柱子,也被抬了过来。于禁对近三万士卒喊话,“同袍们,东来军受三万贼寇进攻,情势迫在眉睫,大家收拾一番,两炷香后,在此集合出发,回北海,杀贼寇。”士卒们听令纷纷回去收拾去了。
大帐之中,老军医看了看刘辩的面色,道:“好了,典韦将军,太史慈将军,不用再锤了。现在我们能做的已经都做了,下面就得看主公个人意志了。”典韦和太史慈心中不确定,待老军医连说三次之后,方才松开手掌,老军医又道:“这些银针千万不能错位,不然会让主公血气逆流,后果不堪设想!待会儿行军还请二位将军为主公保驾护航,万万不可有任何闪失!“
陈宫眉头皱了皱,道:“既然如此,还是不要冒险了,如此长途而行,途中难免出现什么意外!这样,待会儿行军,典韦你和柱子带领些士卒,贴身保护主公,脱离队伍,寻一隐秘之地,待得主公病情有所好转,再行回归北海!”
太史慈立马出言道:“军师,如此做,不是让主公身陷囹圄吗!要知道现在想要对主公下手的人实在不少啊。”
陈宫竖起手,打断太史慈道:“我知道,所以典韦此行一定要隐蔽,除了我们几人,任何人不得知晓!主公跟随大军一起行军,途中颠簸,你可有什么办法,在三个月的长行之中,保证主公不受任何干扰?”
太史慈张嘴却是没有说出丝毫的办法,只好无奈的点头,只是看向典韦,道:“恶来,主公的安危可就交给你了!”
典韦从刘辩受伤回来一直愧疚着,听得太史慈的重托,瞬间感受到自己肩膀之上的担子有多重,脱开上衣摔在地上,道:“子义放心,但凡主公少了一个毛发,我典韦当以死谢罪!”
陈宫本欲责怪典韦保卫不力,见典韦一直愧疚,此时更是发出毒誓,到嘴边的责备也咽了下去,只是拍拍典韦雄壮的胸膛,带领着太史慈,孙绍走出大帐。士卒们陆陆续续的集中起来,柱子被陈宫吩咐的人抬进了刘辩大帐。见刘辩一副残阳,立马暴走,当即由躺着站起来,胸口的伤口还冒着汩汩血,一双虎目怒瞪典韦:“恶来,你怎么保护主公的!” 三国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