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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郡一战,战果辉煌!生擒刘繇、刘基父子不说,更是纳降薛礼、是仪二将。刘繇在扬州再无分毫势力,另外,身为吴郡对外的两颗门牙—松江、枫桥二县城内的尽五万兵力,尽数归降刘辩。除去刘辩本部战损的两万五千士卒后,刘辩的总兵力已经高达十万!
面对刘辩一波接一波的攻势下,刘繇的吴郡城,仅仅坚持了两个月不到,便宣布告破!反观刘辩麾下的兵力不仅没有损耗,反而还增加了,自从进入扬州以来,刘繇麾下的攀能、于糜、周曦等将领纷纷战死,张英、周昕、陈武、薛礼、是仪选择归降。二刘之战,以刘辩的彻底胜利而告终。
一番统计下来,身为老大的刘辩开心的合不拢嘴。吴郡城内,刘辩高坐堂上,台下文武各站两边。
屋内檀香撩撩,一片祥和,只是众人方才经过大战,尚未来的急洗漱,身上的血腥味倒是很浓,即便是点了檀香,也丝毫遮掩不住。
堂下陈宫拱手道:“主公,如今吴郡一破,放眼扬州城内,已无人能与主公并驾齐驱!想必即便那猛虎孙坚也没有想到,主公竟然如此快速的攻下吴郡吧,如今孙坚领兵攻打建业,主公当火速派兵支援才是。”
刘辩心情大好,哈哈大笑道:“不错。但是我大军连连征战,从吴郡赶回建业,少说也有十三天路程,时间周期太久,只恨我太过高看刘繇了,哈哈……”说着,刘辩不禁自嘲起来。
刘辩此言立马得到典韦这个直肠子的附和,“谁说不是呢,先前我就向主公请缨,拨我两万人马,保证杀的刘繇片甲不留……”
听得此话,陈宫笑着揶揄道:“是啊,放眼天下谁不知道恶来的威风,若是没有秋香堂的先行抓住刘繇、刘基父子,只怕以恶来的本事,抓不到他们二人吧?”
陈宫这就是明着说你典韦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典韦也不在乎,吴郡都拿下来了,还有什么玩笑不能开的。
众人大笑一番之后,刘辩咳嗽一声,堂中的气氛也变得严肃认真起来。只听得刘辩话音道:“他孙坚兵发建业,其老巢长沙不过一万守军,不知这长沙守将是谁?”
很明显,刘辩的意思是要釜底抽薪,直接派兵攻打孙坚老巢长沙郡了!
陈宫拱手道:“主公,留守长沙乃是一员老将,凌操。据说此人是孙坚的护卫,被至校尉不到三个月,就能力抗镇守长沙之重任,想必此人能力必定不一般。”
凌操?凌统之父。此人在正史之中乃是被甘宁所杀,此人一生庸碌,生了个儿子凌统倒是给他增了光。要是说起才能,应与杨力李贤二人差不多,看来孙坚也是无人可用了。
狮子搏兔尚用全力,刘辩不管应对任何敌人都不会大意骄傲,所谓骄兵必报,月盈则亏。“孙坚麾下领地,除去长沙和乌程县之外,还有吴郡南边的嘉兴、钱塘,西南的泾县,从地理位置上看,其势力范围正好将吴郡团团围住,我们想要直扑其老巢长沙,需先将嘉兴、钱塘二地拿下,诸位,可有什么建议?”刘辩分析一番,随后抛砖引玉道。
先是陈宫进言道:“主公,嘉兴、钱塘二地虽在吴郡之北,可命身在余杭郡、富春县一带的纪灵、刘勋等将出兵阻拦二地援军,我军即可直扑长沙,迫使孙坚回兵支援!”
陈宫此言,纷纷赢得了众人的赞同,刘辩却是兀自犹豫着,半晌后,“现在,寡人尚不想调动余杭、富春一带的兵马。要知道义兄刚走不久,我就滥用其兵力,总归会落人把柄,如此似有不妥。”
陈宫听完摇头,道:“主公所言非也。若是此战用得着纪灵等人,主公故意不用,只怕会让纪灵刘勋众将心里不平才是真。”
陈宫一语点醒梦中人,会意过来之后,刘辩猛拍自己额头,连连道:“是啊是啊,本王这是糊涂了,哈哈,传令下去,让纪灵、刘勋二人统兵两万,兵出嘉兴、钱塘!”
“诺!”自有伺候在旁的文官拟写书案。
“张英、薛礼听令”
“莫将在!”
“命张英为主将,薛礼为副,统兵三万,明日直扑孙坚老巢长沙!”张英、薛礼二人自然是跪地应诺不提,随后刘辩又下令道:“典韦杨力听令!着你二人统步卒两万,骑兵两千,沿震泽一路,直扑乌程!”
“诺!”
典韦杨力二人自然是拱手应诺,整个大堂朝气蓬勃,大战前的气氛再次轰然而起!“诸位,扬州境内,只剩下孙坚这一路人马了,有劳诸位了!”
“必不辱大王威名!”
众人再次齐声回道,正事说完,张英薛礼,典韦杨力出堂点兵不说,刘辩倒是开口让薛礼留了下来,又吩咐,将刘繇父子带上堂来,自己和刘繇之间,必须要做个了结,只是留在场中的薛礼,满面的尴尬,在深想着大王留自己下来,究竟意欲何为。
小半柱香后,退去华服的刘繇父子被押上大堂,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自进入大堂起,刘繇是全程闭眼,嘴里念念有词,听其话音,是在念诵佛经。倒是刘繇的儿子刘基,眼神之中有着深深的怨恨,没有丝毫的害怕,倒是让刘辩颇为的刮目相看。
“哼……弘农王,我不服!”刘辩尚未开口说话,这个刘基却是先声夺人道,声音大的震耳欲聋!
其话音未落,张灵站在堂中,当即怒气冲冲上前一步,一巴掌啪的一声甩在刘基的脸颊之上,怒哼一声,道:“阶下之囚,也敢言勇!”张灵和刘繇之间可是有着杀父之仇,刘基又口出狂言,张灵岂会手软。
刘基被张灵打了一巴掌之后瞬间回过头来,双眸怨恨的盯着刘辩,嘴角更是已经被张灵一巴掌扇的冒出了血丝!
刘辩面色威严高坐堂上,对之叫嚣根本不放在眼中,不过是一将死之人的挣扎罢了!王之蔑视,瞥了一眼刘基,语气平淡生冷的道,“你有何不服?”
堂下刘基跪在地上,对于周围人的怒瞪眼光丝毫不惧,盯着刘辩道:“你不过是一阴谋小人,只会背后利用妇人,若是正面迎战,你弘农王未必能够胜利我!” 三国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