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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城,曹军军营,曹昂大帐。
此时的曹彰,稚嫩的脸庞之上,终于是印上了风霜刻画的的痕迹,看上去老成慎重不少。其帐中站在两个曹家青年一代的英才,夏侯亭并曹操侄子曹安民。
夏侯亭不用过多介绍,话说这个曹安民,样貌长得和曹昂倒是如出一辙,虽小小年纪,却是满面胡须,一双铜铃豹子眼,眼角开阖之间,精悍之光闪动,身着一身黑铁盔,身材魁梧,小臂犹如碗口粗细,让人一眼看去,直直怀疑只怕其力气能够活撕了一头黄牛!
“哥哥,主公所说,让我们去育水?可说明白了让我们去干什么?”曹安民手里掂量着一把石墩,一边练着臂力,一边瓮声问道。
曹昂冲着曹安民翻了翻白烟,道:“我都说了,父亲让我领兵去育水会合,你说去育水能干嘛?自然是对宛城用兵了呀!”
曹昂对于自己这个弟弟曹安民,觉得哪里都好,就是他niang的脑瓜子不好使,有时候像是个智障,同样的话,和他说了几遍他都能不懂,便是你好不容易和他讲明白了,吃了一顿饭后,有他NIANG的忘掉了!
“兄弟,眼前我们想要彻底撤出徐州范围,至少还需要十天时间。”一直沉默着的夏侯亭说道。
夏侯亭和曹安民,是曹家和夏侯家兄弟之中,最为亲近的存在,便是曹昂和自己的亲弟弟曹丕、曹植等人都没有那么亲近。所以,夏侯亭和曹安民在曹昂面前,也不用刻意摆明自己的身份。
曹昂叹口气道:“戏军师怎么样了?”曹昂眉头紧锁,忽然想到了因为自己一意孤行导致受伤的戏忠,关心的问道。
听到戏忠两个字,夏侯亭面色难看无比,摇头道:“军医说,只怕戏军师撑不到我们撤回许昌了。”
听得此话,曹昂一拳砸在案几之上,将半指厚的案几一拳砸出了个大坑,怒声道:“都怪我太过自负,否则岂会害的戏军师因此丢了性命hi丢了沛县城池!”
曹昂如此自责,夏侯亭出声宽慰道:“字修(曹昂字),你且莫要过多自责。据守城的士卒说,那刘军士卒狡诈非常,竟然是派了数千士卒从沛县之后的九龙山上,用着一能够使人飞行之物,从后偷袭了沛县。若是我等真的死守城池,只怕如今早被刘军当做瓮中之鳖,消灭殆尽了。”
的确,夏侯亭此言的确也有道理,只能说,这个事情也不知道究竟是福还是祸,总而言之一点的是,沛县无论如何是守不住的,而他曹昂,只有战败一条道儿。
吭嗤吭嗤喘了几口粗气后,曹昂的心情稳定了不少,抬头看夏侯亭刚要说些什么,却是忽然无比厌烦的冲着曹安民吼道:“你丫的能不能别弄你那破石墩了!给你再练十年,你也打不过我和子青(夏侯亭字)!”
曹安民正兀自练着,猛然被曹昂此番言语刺激了一下,当即丢了石墩,撸起袖子来冲到曹昂身前吼道:“你再说一遍,我打不过谁?”曹安民一副我不服的样子,曹昂正他NIANG的一肚子火没地儿撒,这时候曹安民冲上来,不是找揍了嘛。
曹昂也不废话,伸出手揪住曹安民的衣脖子,拖到了大帐之外,一把将其推开,对其招手道:“来来来,我看看你练了那么久,能不能打的过我!”
曹安民自小在曹操家里长大,由于是寄养的身份,曹安民老是收到曹昂几个兄弟的欺负,但是除了他们兄弟几个,还真没别的人敢欺负他,比如说夏侯尚,夏侯亭这些夏侯姓氏的人。
如今曹安民也不过十七岁的年纪,说来心智相对而言还不够成熟,争强好胜这个东西,永远都是年轻人的专属。
不服不用废话,直接约起,干上一架,谁打赢了听谁的。虽然曹昂已经生了曹安民不知道几十数百次了,这个曹安民愣是不服!
这不,曹昂和曹安民再次掐了起来,当即引得正在休息的曹军士卒纷纷围拢过来,准备看戏,只是每个士卒的面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很显然,他们都对此习以为常了。
夏侯亭双手环抱在胸,一副无可奈何的站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看着。
曹安民被曹昂像是拎小鸡儿似得拎了出来,颜面挂不住,怒吼一声握掌成拳的就冲了过来!曹昂只是冷哼一声,针锋相对的一拳砸出,只是速度和威力,都比曹安民强悍不少!嘭一声,只见曹安民应声而飞,狠狠的摔在地上,腾然一声翻其身来,嗷嗷叫着又要再来,却是被曹昂竖起手制止,“你省省吧,都被我搞到地上去了,还死活不要脸的冲!”
曹安民对此也不懊恼,冷哼一声道:“哼,没事儿,今天没打够还有明天呢,明天我再和你比过!”说着,曹安民走到一旁,捡起地上的石墩,再次旁若无人的独自练了起来。
曹昂翻了翻白眼,走到一旁的夏侯亭身边,一提裤脚蹲下了身子,看着前方散开的士卒,面色沉重的道:“子青(夏侯亭字),你说,那刘辩大军一直尾随着我们,愣是不围杀我等,究竟是为何?”
夏侯亭冷哼一声,道:“子修,你心中已经有数,何必问我。”
曹昂暴怒起来一巴掌就拍了过去,被夏侯亭轻而易举的裆下,“难道不是吗?”夏侯亭还作势反问一句。
曹昂这才泄气了一般,重新蹲下来到嗷:“的确,这个刘辩着实可恨,想要把我们赶到琅琊去呀!本来想着将计就计,和吕布联合一处,反攻刘辩,没想到父亲召我赶往育水,哎……”
“子修,你且告诉我,你究竟为什么而叹息?”夏侯亭皱眉质问道。
对此曹昂愕然,久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是啊,自己为什么叹息?难道就因为现在这个状况吗?若是真的如此,他曹昂还陪做大军的领头之人?
“子青,说实话,这几天我莫名的心头乱跳,总觉得坏事儿将近,只是思来想去,也没有个所以然。”曹昂抬头看着天空,不知道为何,夏侯亭看其神色,有着一丝落寞。
“可是有什么具体的事情,让你如此心神不安?”夏侯亭疑惑的问道。
曹昂又是一声唉,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对夏侯亭道:“走吧,进大帐里说。”说着,曹昂便率先步入了大帐,夏侯亭疑惑的紧跟其后。
“子青,你可知道,我当年十岁的时候,一个臭道士和我们所说的话了?”曹昂转过身来,无比郑重的盯着夏侯亭道。
夏侯亭一愣,眼神迷离,思索了许久,方才道:“你是说那个骑着野猪,收纳稻穗的神棍道士?”
“不错。”曹昂果断无比的接口道。
夏侯亭像是想起了什么,指着曹昂一顿哈哈大笑,道:“我说子修,你怕不是脑瓜子被刘辩吓坏了吧?不过是一个神棍所说的话,你也当真?”
“我且问你,你可还记得,那神棍所说的内容是什么?”曹昂神情无比郑重,一字一句的问道。
曹昂如此认真,夏侯亭也收起了戏谑神色,回话道:“我依稀记得,那神棍好似提到了,我们二人切莫进入中庸之地,否则就有灭顶之灾,可是这个中庸之地,究竟该怎么理解?”
“的确,本来我也没有当回事儿,可是父亲召我去育水,我忽然明白了重用所带代表的意思,很有可能是育水之地!来,你看。”
曹昂一本正经的神色,拉着夏侯亭走到大汉疆域全地图前,指着育水县道:“你看,育水地位,从东西,还是南北,西南还是东北,不论你从任何一地算起,育水皆处中心之位!再说,育水之故名为白河,白既为空,空者为庸,看来育水,便是那神棍所说的中庸之地!”
曹昂这么一说,曹安民还真的觉得有些玄乎,不仅拿出一旁木尺,开始测量起来,不久之后,夏侯亭的面色也是彻底的认真起来,转过头来不敢相信的看向曹昂。
“怎么样,我所说的,可有道理?”曹昂很是期待,又有些忌惮的问道。
夏侯亭虽然于心不忍,然而还是点了点头,道:“不错,从地理位置上看来,你的皆是,的确附和。只是这等机缘之事,听来太过玄乎,也不必当真。”虽然嘴上这般说着,夏侯亭的眼底,还是露出了一丝惊恐和怀疑,难道那个道士真的有测算之本领? 三国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