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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很快的过去,转眼到了星期五。
明天就是杜学义爷爷的生日,所以何祈今天准备出发前往云贵。
“我会抽安全的时间继续追踪。”山狗看着何祈收拾行囊缓缓道。
“自己注意安全。”何祈拍了拍他肩膀,“我明晚就回来。”
“我怎么有些忧心忡忡?”山狗道,“你过去得到底是不是时候———”
何祈见他欲言又止便道:“继续说。”
山狗缓缓道:“那个姓杜的会不会是故意支开你,因为与别人联手?”
“你这设想不错,但他算半个自己人。”何祈笑道,“每个设想都只能当做参考而不能当做依据,所以选择这种东西都是看天的。”
“杜学义那小子或许就你不太熟,好几次他来莽山你都不在。”何祈一边说一边将包背上,“十多年了,我感觉他人没得说———你在家警觉一点。”
“没事。”山狗点头,“有要来的尽管来,我可不是惹了就能全身而退的。”
“你睡后院,那里杂物间正对着书柔房间下头。”何祈继续道,“房间有几十平米,你拿几床厚被子凑合下。”
山狗摊手,“———咱们什么时候有几床厚被子都叫凑合了?”
何祈听了一愣,随后苦笑道:“最近几年日子是好过些了,应该反省反省自己。”
以前执行任务,或是穷山野岭,或是远渡重洋,哪个不是风餐露宿条件艰苦?
有些任务还能提着英伦皮箱大摇大摆走进国际五星酒店,但大多数都是环境恶劣忍辱负重的守点探查,在历经生死的磨难前还吃不饱一口饭。
记得山狗有一次与山鸟到尼泊尔营救一个村长儿子,两人在绑架者石油大亨别墅家的下水道蹲了四十个小时,才换取了那一分半钟的救援时间!
“何祈,你还有多久登机?”秦书柔这时拿着包包从房间走出,显然是匆匆化妆完毕。
“已经上午十点了,去机场还要一小会儿,差不多了吧。”
“我送你。”秦书柔道。
“啊?”何祈本来是准备自己开红旗去,然后把车丢机场停着回来再开,“不用麻烦吧。”
“我正好出去有事。”秦书柔一边解释一边就走出屋子。
何祈便跟山狗告别,随后跟秦书柔来到车里。
“嫣雨给我发阅信了,叫我一路顺风。”何祈摇晃着腿,“没白疼她。”
“小朱开甲壳虫送的她吧。”秦书柔道。
“嗯。”何祈点头,“———怎么要送我?”
“顺路。”秦书柔发动汽车驶出公馆。
“你去哪儿?”何祈伸手摸她的头发。
“去舅舅公司签合同,今天周五了我本来可以不去,但临时来了几分协议我得对公。”秦书柔说完将秀发抽回,“才洗呢,别碰。”
“头发都不能碰,那人呢?”
“想都别想。”秦书柔莞尔。
“那我退亲。”何祈把安全带系好,“这不是找个陶瓷女朋友么,只能看不能把玩。”
秦书柔觉得把玩这个词不怎么好,于是白了他一眼。
———
一小时后,两人来到机场。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两人不由自主想起上次的事。
“走了。”何祈检查了一下肩包里面的证件钱包。
“因为一天就没带衣服吧?”秦书柔道。
“也许会待两天,不要想我。”何祈说完打开车门,接着又缓缓靠近她道:“亲我。”
看秦书柔没有动作,何祈便轻轻的用唇贴上了她的唇。
没有刻意索取,只是留些温存。秦书柔也没有反抗,那瞬间还闭上了眼。
“走了。”何祈下车挥手,转身离去。
“你注意安全。”秦书柔握着方向盘脱口而出。
何祈没有回头,伸出手比划着“OK”,然后故作帅气的双手插兜离去。
......
......
凌晨的飞机,最孤单的飞行
从相机里面检视着回忆,背景是残影
我哪里都不想再去,到哪里都触景伤情
把遗憾托运,易碎的情绪我手提
想腻在一起,我却身不由己
你每次伤心我每次缺席,遥远的距离
我以为我们的爱情,誓言里还会有转机
没想到陌生机场,写下结局,各自的转机———
何祈望着窗外泛黄的云层,听着will的这首《转机》,心中抛开了别的杂念竟去思考儿女情长了。
他想起了她,何芷礼,那个坚强干练武力MAX的美娇娘。虽比自己小,但带领着雁组战无不胜。虽泼辣霸道,也贴心如袄柔情似水。
亦兄妹亦恋人,有她和他们的地方才是家。
嘣嗤——
何祈下意识捏碎了那小巧MP3的外壳,差点扎到自己。
“草。”何祈骂道,这是前几天九十九块大洋买的,可一发现耳机里还有声音顿时就无所谓了。
下午两点半,飞机准点的落在了机场,何祈下飞机没走多久就看见车子靠近他。
车牌是之前杜学义报过的,何祈刚确认完就看见一个身材玲珑的女人从车内钻出。
“您是何祈先生对吧?”年轻女子问道。
“杜学义叫你来的?”何祈打量着她。
“是的,我是杜少爷府上的管事,我叫苏琴。”女子答道。
“久等了。”何祈点头打开了副驾驶,“谢谢带路。”
“您别这么说,应该的。”苏琴容貌虽不算上等,但却有一股儒雅的气质。
“不要用您,我不太习惯。”何祈笑道。
苏琴道:“龙京是个很有礼貌的地方,我去过很多次了。”
“你是管事...我记得上次去他家都没有你,只有两个女仆...”何祈想了想道。
“您说的是小莉小桦,我才从杜少爷父亲家里调过来,替少爷分担一些业务方面的问题。”苏琴答道。
又过了三四十分钟,何祈已经看到了自己当初来过的别墅,那天晚上他遭遇三次攻击逃到了这儿,转眼就这么多天了。
何祈一下车,却发现这个别墅里传来很多声音,这与当初的冷清形成了强烈对比。
“杜、学、义!”何祈正好看见他在阳台端着酒,与身旁之人聊得唾沫横飞。
“哎呦!”杜学义比了个“OK”,接着拍了拍朋友肩膀走了进去,看样子是要下楼了。 莽山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