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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连春犹自在那边大放厥词:“对,让她吃闭门羹是因为她先不给我面子,一个妓女那么拽干什么?她不高兴了就是有银子也见不到一面,更别说亲近芳泽,我这福满楼也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也不待见你就让你有银子吃不道福满楼的菜肴。”
杨捕头伸出大拇指道:“夏兄弟果然是奇男儿,连秦惜月的面子也不给,她可是个高傲的人,听说连总督大人都对她很客气。”
“女人的高傲都是被男人惯上去的,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男人只要不鸟她,她就啥也不是。”夏连春心里却恨恨骂道;谁让她先不鸟我。
夜来香的老板赵九如巴结道:“夏公子妙论,这秦惜月还不是因为安西城的男人趋之若鹜才自命清高吗?女人还真不能宠着她。”
颜媚行冷笑了一声道:“哼,还不是怪男人犯贱吗?吃不到嘴里的才是好的。”
夏连春这才想起来这儿还有一个女人,而且还是漂亮女人,这般作践女人她听了自然不高兴,急忙陪了笑脸道:“颜姐姐莫怪小弟信口雌黄,像姐姐这样漂亮的女人跟秦惜月可不一样,厚道仗义,温柔善良,是贤——惠。”他本来想说贤妻良母呢,突然想起来颜媚行是个老妓女而且还没有结婚,如何也不能称之为贤妻良母,只好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姐姐怎么会怪你?”颜媚行被夏连春夸得心花怒放,很风情万种地看了他一眼,差一点儿让夏连春坐不稳,因为骨头都酥了。
众人又闲聊了几句,那些青楼妓院的老板不住地逢迎巴结夏连春。
夏连春心知肚明,知道他们肚子里的小九九,无非就是想从自己嘴里掏出些让自家生意红火的金点子,他们的生意已经被琴韵轩挤压的快要关门了,这还是他在福满楼第一次开业时说他有办法盖过琴韵轩,不过当时是为骗他们银子信口开河而已,但是这些人看夏连春匪夷所思的经商手段往往很管用,就把夏连春当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
“夏公子,我们快活楼快要关门了,夏公子一定要帮我们出个注意啊,几十号的姑娘们吃喝拉撒胭脂水粉每天要贴多少银子啊,我连上吊的心都有了。”快活楼的老板哭丧着脸道。
“是啊,我们夜来香姑娘们的xx霉得快长毛了。”
众人听了赵九如的话愣了一下,忽然都捧腹大笑起来,颜媚行捂住肚子笑得跌倒在坐在她身边的夏连春怀里,夏连春乐得搂着她,趁众人没注意、颜媚行笑得忘乎所以的时候趁机揩了不少油。
颜媚行忽然觉得自己柔软的腰部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戳了一下,她怔了一下,身子有些发软,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姿势很暧昧,急忙坐正了身子,看看笑得贼兮兮的夏连春,再偷眼瞄了一下藏棍子的地方撅得老高,心中不由一荡,禁不住俯身贴在夏连春耳边娇声道:“弟弟,你好坏呀,为什么要戳姐姐,你随身带着一根棍子做什么?是不是要祸害人啊。”
饶是夏连春脸皮够厚也不由得俊脸一红,只觉得耳朵被她哈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如兰似麝的幽香柔媚入骨,撩拨得他的心里也是痒痒的难受,心中连呼:老子要流鼻血了,这女人不愧是风月场中的花魁,只略使出些手段就让人受不了了,我这只小嫩鸡只怕让她吞下去连骨头渣也不会留下,嘻嘻,那是什么滋味?
夏连春正想得销魂得意地没个体统,忽听杨捕头调笑道:“夏兄弟,颜小姐给你说了什么体己话儿?”
“哦,颜姐姐说兄弟带了个——”说得到这里他故意顿了一下。
颜媚行又羞又急,啐了他一口暗道:这位弟弟看起来像个文雅的读书人,怎么行事这等厚颜无耻下流之极,连两个人调笑的话也要当众说出来吗?欲待阻止偏又说不出口。
“颜姐姐说我带了张会哄人喜欢的嘴,嘻嘻,其实我这张嘴只会哄哄女人,也只愿哄女人,是不是?姐姐。”
颜媚行这才知道他原来是在逗自己,娇艳酡红,星眸水汪汪地横了他一样道:“没个正经。”那媚态毕露,像是小女人在跟情人撒娇一般。
众人都哄笑起来,一看夏连春放浪忘骸的样子都觉得亲切无比,怎么说也是同道中人。
夏连春心道:瞧她的样子,八成对自己动了心思,虽然年岁稍大些,不过更有一种成熟撩人的韵味,只是不知道跟她那个了会不会感染艾滋病,这个险还是不值得冒的。想到这里收敛心神,正色道:“诸位,你们的生意不是都让琴韵轩抢去了吗?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再把生意夺回来。”
众人立刻停止了嬉笑,都把贼亮的眼睛瞪大了,耳朵也支棱了起来,生恐漏掉了一字半句。
夏连春见已经成功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这才接着道:“只有再开一家新院子,才能跟琴韵轩对抗。”
众妓院老板一听脸上都露出了失望之色,这叫什么好主意?互相看了一眼,最后目光都落在了颜媚行身上,颜媚行自然明白是要自己开口询问,她脸上红晕未退,带着几分羞涩道:“夏兄弟,俗话说车多碍路,多一家生意就多了一个对手,到时候我们的园子只怕关门更快了。”
“你们的生意这么不死不活地拖着也挣不了几两银子,倒不如关门了。”他见众人一副不解的样子,就接着道:“咱们集中财力成立一家上档次的妓院,再搞些特色经营,到那时候财源滚滚日进斗金,一定能把琴韵轩比下去。”
夏连春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他相信凭着自己前生见识的娱乐场所的那些五花八门的手段一定能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的,他脸上忽然浮出了淫兮兮的贼笑,开家妓院也不错啊,漂亮姑娘还不任我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