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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云岭方圆数百里,大小山峰百十个,不过真正有山贼的却寥寥无几,因为这里毕竟离京城不太远,京畿重地自然不容有山贼盗寇横行无忌。
离这幽冥谷最近的只有一股山贼,不过也在数十里之外,就盘踞在一座摩云峰的峰顶,山峰雄伟陡峭,通往峰顶的道路只有一条,易守难攻,如果守住山口的话千军万马也不易攻上去,但是山贼除了那条路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逃生。
安西总兵钨铁弓领了兵马去剿灭贼寇,为了保险起见,他仍然令官军们四下里围着了山峰,那阵势是真的不想放走一个山贼。他为了待罪立功,身先士卒,带着挑选出来的精锐健卒和神箭手抢先攻山,奇怪的是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任何阻挡,甚至连一个贼毛也没有见到就顺利地冲上了山顶。
一登上峰顶,邬铁弓愣着了,山顶上方圆约有数十亩大小,打眼一望尽收眼底,一边是一片稀疏的灌木,另一边荒草乱石中开垦出来的一块块大小不等的田地,田里生长的那些稀疏的青青麦苗在早春凛冽的风中微微抖索。
山顶上有一间山神庙,围着那座破败不堪的山神庙,搭建了几座低矮的草房和窝棚。
这就是山贼的山寨?实在是出人意料,如果这样也叫山寨的话,大概是这世上最可怜的山寨。在最初的一瞬间,钨铁弓有一种错觉,好像是到了一个小山村。
早有兵丁悄没声息地扑过去把山神庙和几座草棚围得水泄不通,张弓搭箭对准了门,只有一个草棚里有人在喝酒划拳,山神庙和其余的草棚里静悄悄的。
“马老三,你他妈的怎么耍赖?输了这酒怎么不喝了?”
“老子的肚子涨得厉害,等老子撒完尿再喝还不行吗?”一个贼眉鼠眼的汉子晃晃荡荡地走出了草棚。
马老三醉眼惺忪根本没看见面前有人,站在门口刚解开腰带掏出家伙,两个官兵已经扑了上来,“啊——呜呜——”他刚叫了一声就被按翻在了地上,一泡热尿没憋住就喷了出来。
“妈的,尿老子一身。”一个官兵抬手给他一脖耳拐子,打得马老三半张脸全是木的,耳朵嗡嗡地乱响。
邬铁弓早已经抽出了宝剑一挥,如狼似虎的官兵冲进了各个草棚。一个偏将刚要去撞山神庙紧闭的门,邬铁弓喝道:“闪开,我来。”他运足气抬腿一脚,只听哐啷一声,破败不堪的两扇庙门轰然倒地。
山神庙的神像早已经不见了,放置神像的泥台子还在,不过已经成了简陋的桌子,除此之外屋里还有一张占了半间房屋的大土炕。此时,一个脱得赤条条的黑胖壮汉,掀开被子跳下炕来,瞪圆一双牛蛋眼正要喝骂,几把明晃晃的刀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句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虎爷,怎么回事?啊——”被窝里又钻出来一个女人,露出白花花的身子,她被眼前的情景吓乐一跳,刺溜一下子又钻进了被筒里,在被子下筛糠一般抖个不停。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淫怪怪的腥臊味儿,显然这对男女在被窝里刚做了一回,黑大汉的下体湿漉漉的滴下来一丝亮晶晶的清水鼻涕一样的液体。
邬铁弓眉头一皱喝道:“让这对狗东西把衣服穿上,王爷还在山下等着呢。”
黑大汉一看山神庙里外全是官兵,知道逃不掉了,反抗也无益,只得老老实实地穿上衣服,早有官兵上前把他按翻五花大绑起来,然后把他死猪似地拖了出去。
那女人仍缩在被底抖索,一个官兵走过去不耐烦地一把扯开了被子,照她肥大白嫩的屁股上“啪”地一巴掌,骂道:“妈的,快起来穿衣服。”
那女人光着身子呈现在一群男人面前,羞得她连头也不敢抬,夹紧双腿,用胳膊抱住胸脯,粉嫩雪白的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官兵把手中的刀一比划,那女人吓得一哆嗦,抖抖索索地去拿衣服穿,她这么一动,两个饱满如大白瓜似的大奶子一阵晃荡,真让人担心一不留神那对沉甸甸的宝贝会坠下来,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一开一阖更是春光乍露,黑乎乎毛茸茸一片荡人心魄。
那些官兵如何见过这等风流阵仗,久旷的男人就成了野兽,人人都是眼冒绿光,不错眼珠地盯住那女人身上的某些神秘部位,恨不得把这具白嫩的羔羊生吞下去,山神庙里想起来一片粗重的喘息声。
邬铁弓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在这儿看一个女人穿衣服实在是有失体统,又狠狠地盯住那女人光溜溜的身子看了一眼,咽了口唾液,转身走出了山神庙,刚走出庙门,身后顿时响起了一片噪杂的淫笑声和喝骂声:
“快些穿,刚才你们在干什么来着?这会儿扭扭捏捏地装他娘的圣女。”
“他娘的,你让她穿这么快干吗?这对狗男女白日宣淫,刚才风流快活了,现在怎么也要咱兄弟们饱饱眼福吧?啧啧,皮肉真他娘的白,你看那两个奶子就跟白面馒头似的,还有这屁股蛋蛋就跟水嫩的豆腐·······”
“嘿,你这么夹着腿怎么穿裤子?x开腿呀,老子们又不x你怕x啥。”
······
“妈的,这些兔崽子就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连个破x玩意儿也这么稀罕。”邬铁弓听着那些兵丁的话越来越粗鄙下流,皱了皱眉头命令亲兵传令赶快打扫战场。
但是这战场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打扫的,除了几把生锈的刀剑和锄头,没有多少金银细软,官兵们见没有油水可捞,就把火气撒在了贼寇身上,一阵拳打脚踢揍得他们哭爹叫娘。
摩云岭摩天峰贼寇的山寨弹指间就陷落了,官兵不伤一兵一卒就擒获了自匪首胡黑虎以下男女贼寇共二十八人。而后,一把火,那些窝棚和破烂不堪的山神庙就化为灰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