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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连春以极低的价格从官府里盘下了偃月楼,摘下偃月楼的招牌换上了福满楼的招牌,标志着偃月楼已经成为历史,福满楼终于又重新开张了。
福满楼的新招牌还是安西县正堂曾登科亲自书写,夏连春本来想请总督勒文亲笔题写招牌来壮大福满楼的声势,但是自己身份低微,总督身份高实在是搭不上关系只得罢了。
福满楼原来的伙计和师傅们一个也没有用,又招了些新人,在官府的卷宗中原来那些伙计都在福满楼纵火案中都已经化为灰烬了,风头还没有过去就让他们集体复活了有些不妥,夏连春就把刘师傅他们都养在安西城的乡下,等将来福满楼在别处开了连锁店好派上用场。
这一次福满楼开业,并没有再像上一次那样搞的大张旗鼓的,他刻意保持了低调,夏连春不会蠢得把同样的开业方式使用两次,那样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没有什么庆典活动,也没有像上一次那样把请柬发的满天飞,只给县衙和按察院那些混得脸熟的官员发了请柬,当然那些旧街坊邻居和胡屠户那些有生意往来的客户自然不会少。
然而,夏连春这个名字在安西城已经很响亮了,他差不多已经算作是安西城除了总督和县令之外最出名的人物了,这种名人效应本身就是很好的宣传。不过,也只有那些贩夫走卒和市井小人才把他当成了人物,那些商贾士绅们自然不会看得起他。
福满楼重新开业的日子他特意选在了中秋节这天,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响过之后,由曾县令亲自剪彩,就算是开业了,曾县令剪过彩就先一步告辞了,他自然不会留在这里跟这些下三流同席。
来参加福满楼开业的贺客却并不少,光是杨捕头等一班衙役就占了好几桌,他现在对夏连春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福满楼的开业自然少不了他。
丐帮的两个老叫花子“铁拐仙”李通和“独眼通天”孔目也赶来贺喜,不过无论夏连春如何殷勤相劝二丐都不肯动箸,大概是想起来上一次的麻辣酸咸仍然是心有余悸,这让夏连春偷笑不已。
那些妓院青楼的老板自然都来了,他们还指望夏公子帮他们出一个金点子让他们的生意压过琴韵轩,当然福满楼被火焚之后这些人除了颜媚行之外都躲着他,他们以为福满楼彻底垮了,夏连春是指望不上了,更怕沾上他会遭到青龙帮的报复,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咸鱼翻身了,对他的佩服又多了几分。
夏连春心里把这些见风使舵的王八们狠狠地鄙夷了一番,对于同样是妓院老板的颜媚行他可是打心眼里感激,他出事之后,颜媚行除了口头的安慰,还要给他银子,这种经济上的援助更直接,也更让他感动不已,这让他知道女人有时候比男人更仗义。
因此,他一听说颜媚行到了,慌忙到门口去迎接,一阵香风扑面而来,颜媚行已经走近了,只见粉红裙衫包裹着那具丰腴妖娆的娇躯,实在是惹人上火。
自从福满楼出事之后,夏连春只跟她见过一面,这时就有些惊艳的感觉,突然间小腹发热,精虫上脑,一冲动就伸手把颜媚行搂进怀里跟她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礼。
温香软玉在怀令人心荡神移,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抱住这具活色生香的娇躯夏连春真舍不得撒手,趁机揩油是必不可少的,隔着衣服偷偷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捏了一把,如果不是众目睽睽之下,他一定会再往下捏一把,那里更丰满些。,摸颜媚行那种感觉跟揉捏禄珠儿的脸蛋自然是不同,手指留香实在是令人销魂。
四下里众人的眼珠子差点儿掉下来,这位哥们真够牛b风骚啊,也够胆大无耻的,当众搂搂抱抱的实在有伤风化。饶是颜媚行风月场上历练出来的,也被夏连春惊世骇俗的举动闹得俏脸生晕,芳心却窃喜不已,如揣了一只小鹿跳个不停,她轻啐了一口道:“夏兄弟,这么多人,也不怕人笑话。”
夏连春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笑道:“笑什么?我这叫拥抱礼,你别看他们眼瞪得溜圆,心里不定怎么羡慕我呢,美人在怀,性福无限,姐姐,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颜媚行一听,心里如喝蜜一样甜,身子却有些发软,心道,自己这时怎么了,久经风月怎么还跟少女一般,不过,这位夏公子可真是位知情识趣的可人儿。她欲待再调笑两句,这时,一辆轿车驶过来停在了门前,颜媚行急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一看见这辆安西城独一无二的马车颜媚行就微微变了脸,因为这辆马车正是琴韵轩秦惜月的,她来干什么?对这个夺去了自己风光的女人颜媚行自然不会有半点好感。
一个俊俏的青裳小鬟跳下马车走了过来,她瞪着乌黑溜圆的眼睛先是瞟了颜媚行一眼,而后又上下打量夏连春,脸上露出了轻蔑之色,不客气道:“喂,你就是夏掌柜吗?”
夏连春早认出了秦惜月的马车,心中一动,上一次福满楼开业自己亲自去送请柬,却连她的面都没有见,不知道现在这位安西名妓突然驾临福满楼干什么,不过想起那次受的折辱,再看看这位婢女盛气凌人的样子让他更加不快,但是他没有立刻发作出来,依旧笑嘻嘻道:“我就是夏连春,敢问姑娘芳名,找在下何事?”一双贼眼从她红苹果一样的脸蛋上由移到了她小苹果一样鼓突的胸脯上,寻思着青苹果究竟是什么滋味。
那青裳小鬟一阵气恼,恨不得把他的一双贼眼挖出来,真是天生的下流胚,色性难改,她气呼呼地一跺脚道:“我家小姐要在福满楼宴请西秦帝国来的三王子殿下,希望夏掌柜能把最好的雅间腾出来。”
夏连春一听好一阵子气恼,丫的,老子巴巴去请你,却让我热面孔去贴你的冷屁股,这会儿却又巴巴地请什么西秦王子,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贱人。他脸上笑得更加灿烂,乜斜了一眼不远处的马车故意提高了声音道:“哎呀,真是不巧了,刚才丐帮的两位朋友来了,最后的一间雅座就留给他们了。”他的声音估计坐在马车里的秦惜月就是耳聋了也一定能够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