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疯狂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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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想到她曾经对我做过的种种,我十分讨厌这个女人,见到她出现,我顿时警惕起来。
“这不是你这种下贱的人该来的地方,滚!”青衣厌恶的说。
“主母大人说过,花开之前,你我是一样的,花开之后,我就是你的主子,你并不比我高贵,有何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也不是没有攻击力,逼急了照样咬人,今晚这天庙,我是一定要进去。
青衣看我的眼神,越发的狠厉起来,她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反正这里也无处可逃,我挺起胸口,坚定不移的瞪着她,一动不动。
“不得不说,众多新娘里,你胆子很大,但,就算你真是那个人,我也不在乎,谁想要玷污主子的神誉,谁就要死,哪怕是同归于尽。”
“你真的很奇怪,就是你的主子,让我来的,你却不给我进去?”青衣的话,让我觉得很是莫名,她一直在说,我玷污了她主子的神誉,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什么都不懂的蠢货,带着你的傻,到地府去吧!”青衣冷哼一声,一伸手,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就出现在我面前,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个疯女人,真的明目张胆的杀我?
“你有你的执着,我也有,就算是死,我也要给姐姐上那炷香。”我一边躲避青衣的追杀,一边说。
“你和你姐姐,都该死,那些贪图富贵嫁进来的女人,每一个都该死。”青衣真的是有些疯癫了,双目赤红,追着我,刀刀致命。
我胜在身子娇小,四处闪躲,还未被刺中,却也渐渐筋疲力尽,最重要的是,我发现,那座天庙,在慢慢的变模糊,难道,它的出现是有时辰要求的?
我不能再躲下去了,否则,一旦天庙消失,不止我要是,姐姐也活不了,于是,我顾不上再继续躲避青衣,即便被划到,也要冲向庙门。
“怎么,不躲了?那就让我,一刀一刀放干你的血吧,哈哈哈。”青衣杀红了眼,发出得意的笑。
我不发一言,趁机冲上了台阶,可是,庙门依旧紧闭,无论我怎么敲打,依旧不动如山。
“你进不去的,没人能进去,贱人,今天,你定然是要死在这庙门前。”青衣说着,举刀戳了过来,冰凉的刀尖,已经穿破素衣,贴到了我的背心,并且,划破了我的肌肤。
“姐姐!”我不甘心大喊一声,嘴角却是挂上了一抹笑,说不清为什么,也许,是解脱了吧。
轰隆一声巨响,庙门居然开了,我整个人跌进了庙里。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已经一千年不曾对外人开门了,就算是我天天守候,你也不愿相见,为什么要为这个贱人开门?”青衣提着尖刀,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跌坐在庙里。
“我不会放过你的。”青衣忽然收起了所有的表情,冷冷的看着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完,就消失了。
我惊魂未定的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过了好久,才意识到,我已经在天庙里面了。
拖着浑身的伤,我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血顺着早已残破不堪的素衣流淌下来,落在青石地上,很快就被吸走了。
我的头很晕,但是我必须做完最后一件事,颤抖着手,拿起佛台前的香,我颤巍巍的点燃,C入香炉,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正殿里供奉的到底是哪位菩萨,就晕了过去……
一片黑暗中,我似乎看见胸口那朵妖异的花苞,缓缓绽放了一片花瓣。
“佛陀花开了一瓣。”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果然,她不是辛家的女儿,生辰八字,全是假的,去查。”
“煞爷,那个辛二二,她的生辰八字似乎也有问题。”
“看来,有人给我们下了好大的一盘棋啊,难怪找了一千年,都找不到,辛家还有个老大,一并查了,这件事,谁都不能说,包括主子,听见没?”
“是!”
两个人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也搞不清是不是在做梦,但是,他们说,我和姐姐都不是辛家的女儿,这又是怎么回事?
正想睁开眼看一看的时候,却发现头痛难忍,一股晕眩再次袭来,顿时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阵刺痛,把我惊醒,睁开眼,我居然躺在床上?自从来到东方家,我就没有再睡过床了,一时间倒让我有些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醒了?”一个轻浅的声音响起,我抬头看去,一副银色面具,十分刺眼,居然是那个古里古怪的鬼医。
“我为什么在这里?天庙呢?”难道,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你的问题还是那么多,可惜,对我来说,你是我的病人,我给你治病,至于你是谁,来自何方,与我何干?”说着,他熟练的把我身上的银针取了下来。
“我死了吗?不然,怎么是你这个鬼医给我看病,你不是只看鬼的吗?”
“我也不喜欢给人看,奈何,欠了人家的,不还不行,你只是失血过多,还不至于死,但是,那么多伤口,不好好处理,以后就得留疤,很难看。”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疑问,可是从这个鬼医口里,似乎问不出什么来,他根本不会好好说话。
“你……你看过我身子了?”我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他说那么多伤口,是指我身上被青衣划开的那些吧,他一个男人,怎么可以看我的身子?
“医者父母心,作为你爹,或者你娘,看了又怎样?”
“呃……”我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果然不会好好说话。
“喝了药,没事就走吧,不想留疤,就把这个药膏擦在伤口上,医人就是麻烦。”鬼医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我还在发愣,这男人,果然来去匆匆,他似乎很讨厌和人说话?
我吃力的坐起来,浑身都酸疼不已,看来,之前的一切并非做梦,我松了口气,我扯开衣襟,低头看向胸口,却发现,那朵妖异的花,居然没有开? 惊嫁树夫:相公,别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