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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我一直没给你详细说关于校长和谭珂的一些内幕吧……”卫殓忽然将话题转移开来。
“嗯。”卫茕表示自己很有兴趣听这些事。
“真说起来的话也没什么大事，其实简单来说就是一些我设定之外的，没有预料到的情况而已：校长在暗地里雇佣谭珂来帮他搜集一些寡头二代的情报，以免他们在校内做的太过火或者太为所欲为，仅此而已，而他看中谭珂的原因就是因为对方超高的行动力和一些不俗的……作案能力，隐蔽痕迹的能力。”卫殓漫不经心的说道：“和谭珂一样被PY交易的学生也有好几个，不过很庆幸在我和他的几番互相威胁——短暂的友好交流之后，我们暂时达成共识，也就是说互相井水不犯河水……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呵呵，不过总感觉他可能到刚刚都一致在想着办法来压制我……”
“我之所以要表现出那副态度还不是想把话题的主导权握在手里，有时候，【狗腿子】并不是什么丢人的表象，在别人以为你在帮他忙上忙下的时候，实际上你已经拿到了不少原本属于他的权利，也限制了对方的行动……无非是能否熟练运用技巧的问题而已。”
“不过我直觉告诉我还不能放下心来，在我们离开这个世界之前最好都提防一点这位校长，否则的话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自己就会被陷入旋涡中。”
嗯……你刚刚是说了互相威胁这个词吧！卫茕在内心吐槽到。
不过卫殓到底用什么手法居然还能威胁到对方的名誉，关于这件事卫茕还是挺感兴趣的：“你怎么做到这些事的，例如和校长谈判之类的，你怎么将那些把柄弄到手的？”
“啊……哈！我就爱听你说这话！”卫殓一听到卫茕提问了，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个可以添油加醋炫耀的机会，她毫不犹豫的开口吹嘘到：“其实说起来也没有太难啦，他只是比学生会长那家伙要难搞定一点点而已，首先我给你说……”
“OK，闭嘴，我现在不感兴趣了。”卫茕上前一把捂住了卫殓的嘴巴，对方那洋洋自得的神态没两秒就浇灭了她对于听闻整人手段的兴趣。
“唔……唔唔，唔！”卫殓挣扎了两下，把卫茕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拿开：“你这人怎么这么过分呢！我告诉你我是双性恋的啊，你要是再这么过分直接动手，下次捂我嘴的时候我就开始舔了啊！”
“嗯，感谢提醒，下次我会尽量想起用可乐瓶来堵你嘴的。”卫茕面无表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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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后。
人满为患的ACG部。
“我怀疑这些人思想出问题了。”卫茕被迫挤在ACG部的一个角落里，坐着折凳和同样坐着折凳的卫殓挨在一块。
ACG部的开放是从中午的午饭后开始的，那会洛润等人已经在差不多逛完了半个黄杏学院，做好准备迎接即将要到来的活动，而活动效果也很不错……或者说有些，过于【不错】了。
一开始还好，由于ACG部是个小部门，来的人并不多，大多数是洛润的迷妹亦或者是幸雀的迷妹，但就在这些人进入ACG部参观后不久……
【哇姐妹们快来ACG部啊，‘学长’洛润在线和你亲密聊天卖福利啊！千真万确！附视频】
【快看我拍到幸雀学长的胸肌和锁骨了，近距离哦，今天他们ACG部貌似举办的是‘幸雀学长拒绝不了’之类的活动！】
【震惊，是什么能让一向高冷的卫茕穿着裙子卖萌？有图可证】
……
还没过几分钟，类似标题的帖子已经在整个黄杏学院的校内论坛里火了起来，不得不说虽然有添油加醋的环节，但这些帖子其中绝大部分都是【真实】的。
没错，他们都没在标题里说【这只是虚拟投影】之类的提醒……所以这种标题党也成功的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球，导致许多人即使看到了图片，不亲眼来现场接触的话，都会误以为那是真人。
对于那些迷妹来说，到了现场之后即使发现和想象中有所出入，但他们的小情绪很快就被快乐和兴奋挤出去了——
因为今天好歹也是文化祭，那么洛润等人的真人也会在ACG部内进行接待……
所以，双份的男神等于双份的快乐，而且一个现实一个虚幻的组合刚好能以落差感来抓住不少来者的心。
“其实这种情况我也不想看到的，我觉得我现在就像是一个牛郎店的老鸨，靠着自己社团里面的几个头牌美男出去卖来获得流量。”卫殓现在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原本给那些AI设定好的关于ACG圈内的不少小众大众文化知识，全特么一点屁用没有，导游科普硬核动漫的AI硬生生是被这群人用成了情感咨询的半夜陪聊小哥……”
“我现在不敢看那个虚拟的家伙，我只觉得那个和我长了一张脸皮却会笑会卖萌的可爱女生太过于，媚宅了。”卫茕内心也有种说不出的惆怅感。
“放心，在所有的世界线中不会有一个和你一样的卫茕的，你和我一样都是多元唯一的存在，所以不用担心哪天有个和你差不多的卫茕以卖萌的姿势出现，想要看的话只有眼前这种换皮的虚拟投影了……你还不趁机多看一会？”卫殓打趣道。
“……不想，而且你不看看那个扮演作吉祥物的你吗？她貌似挺受欢迎的。”卫茕看向不远处穿着玩具熊布偶装的卫殓虚拟投影，后者此时此刻正在被不少男生围着……动手动脚。
不过由于是虚拟投影的缘故，那些男生只能摸空气，然后看见虚拟投影露出一个可爱的过分的委屈表情，然后再被这个表情刺激的更想欺负对方。
“呵。”卫殓不屑的一笑，偏过头去。
“你看别人都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的，都是对我在拍照。你看看，我就是可以远观的，而你只能被亵玩。”卫茕终于找到了一点能在言语上讽刺对方的机会。
“呀嚯，你怎么回事小老弟，居然还会用这种句式来吐槽了，看样子你面瘫脸形象不保啊！”卫殓闻言，像是突然来了兴致般说道：“要不要现在上前去用你的面瘫脸和对方打招呼？你看看时祺学弟都这么的……呃……嗯…………”
她说到一半的时候话就萎了——此时此刻无论是时祺本人还是时祺的虚拟投影都在被一拳高年级的女生围着，投影的情况到还好，设计好的活泼AI能帮他应对各种问题的局面，但时祺本人就有些糟糕了，有些高年级女生误信了论坛上帖子说【可以随意占ACG部成员便宜】的内容，正在不有分说的吃时祺的豆腐。
摸摸头啦，掐一下腰啦，捏一下脸啦，此时此刻的时祺完完全全成了这群高年级女生手中的大号玩偶，被挼或者被蹂躏（好的方面）着。
“没事，让他这样锻炼锻炼对女色的抗性也是件好事，反正她心里只想着卫茕姐姐。”卫殓注意到了卫茕看见时祺的情况之后脸上复杂的表情，安慰到。
“不……我是在想为什么没人会过来找我们两个真人谈话……难不成我们俩还没两个AI有魅力嘛……”卫茕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孤独的单向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