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信星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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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处的湿疹特别严重已经被挠得溃烂,庆幸有张蕴筱帮我联系了一位经验丰富的老中医,开了方子捡了三大袋药,可刚走出医院就被记者拍了,第二天便有报道乱七八糟写我是去看妇科,这次我生气了,可身上湿疹越来越严重已无心思做其它事就跟张蕴筱商量在家休养一段时日,图图暂时派跟公司里其他艺人,闲下来的日子里我写起小说,躲个清静。
易炀川从意大利回来直接去了香港拍陈糠的电影,也就是说我俩近期不会见面,他最后一次联系我,还是我在故宫的时候。或许是体验过做演员的光鲜亮丽日子,我对娱乐圈没了兴趣,现实如霍天晔所讲,我只适合写自己的小说。霍天晔永远都是纵观全局洞悉一切的操控者,而我当初的一意孤行现在看来不过是自讨苦吃。可为什么还要留下来?我想只有自己知道,以前是为了戴奕新,现在却是为了易炀川,自己的心已经有了他,这样才能留在他身边,知道他的一切而不是通过报道去胡思乱想。
三天后易炀川终于联系我,他拍完戏便直接从香港至深圳。
我们哪都没去,他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玩游戏,而我开始学做一些简单的饭菜,他尝过后也没说好吃或不好吃,我俩似乎习惯彼此不说话使个眼神就能心有灵犀的默契。这期间,张蕴筱只要到深圳出差便会来看我,偶尔我们仨聚在一起时我和易炀川依然像以往那般说说笑笑,可等张蕴筱一走只剩下我和易炀川两人时就没话可聊了,他照常玩手机,而我安静写小说,眼角余光却始终注视着易炀川的一举一动。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怕自己说的话他根本不感兴趣,最后难堪只会留给自己,以至于时常担心易炀川跟我在一起时是否感到无趣,那他和秦若应该是无话不聊至少不会觉得不舒服,每当我想到这时就黯然难过瞬间无能又无助,想走过去抱抱他以求心中片刻的安定,可惜我做不到也不能那样做,只能任凭空气中悄悄弥漫尴尬的沉默。
这一切的假设都是因为我心中有鬼,觉得只要和易炀川在一起就不自在。
我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成天对着易炀川呼来喝去,就连跟他说话也不敢看他的眼睛,不经意的对视也会慌张将眼神迅速移开,因为他在我眼里早已不是小我五岁的孩子,而是一个即将满二十四岁浑身散发荷尔蒙的男人。我心中的欲望也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大,甚至希望易炀川每天拍完戏都能来我这,我不在乎他到底有没有女朋友,只要他愿意这样一直待我,我同样也愿意这样永远见不光相处下去。
中药按时吃,身上的湿疹却没见好转,特别是后背扩散越来越大,搽药时相当有难度,有几次易炀川实在是看不下去我的笨手笨脚,所以在每晚搽药时他都会停下手中的事帮我小心翼翼地抹擦。我有时甚至在想如果易炀川哪一天离开了我,我会怎么办?如同当年戴奕新从我生活中消失一样,我该怎么办?可我现在已经像依赖霍天晔那般依赖易炀川了,他似无色无味的毒药侵入我每一个细胞,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慢慢上瘾,无法自拔。
那日晚饭后易炀川的微信声响,我正收拾碗筷,无意间看到一个熟悉的微信头像。
这个头像,我并不认识,隐约知道对方跟易炀川平时来往密切,频繁到只要是我跟他在一起时便会看到他俩在聊天,一开始以为是朋友或同事,渐渐凭着第六感猜测对方一定是和易炀川特别熟悉亲密的人。我想知道那是谁却没资格和理由去问,易炀川对我来说是个谜,比霍天晔还深不可测的谜,我不知道他的过去,他的现在,他的未来,甚至他的生活环境、他的喜好、他的朋友圈等等,一点儿都不知道,唯一了解的是易炀川待我跟别人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
我很想知道。
是自己猜的那样?
他喜欢我。
为什么肯定他喜欢我?
就因为他每次都护我、帮我、吻我。
可图图说那是暧昧,不是喜欢。
他们两人的微信联系如常频繁,甚至易炀川微信里排在第一位的永远是那个熟悉的头像。我没有故意了解别人隐私的嗜好,但偶尔的不经意不得不让我看到他们的聊天记录,微信里易炀川的语气同样是宠让,自然随意的宠让更像家人,而平时对我的宠让中多了些谨小慎微的顾忌,我知道对方是个女的,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传闻中的女朋友,难道是秦若?思前想后琢磨不对,当初易炀川在大理对秦若态度冷淡,而今两人为何又如胶似漆?
我忍不住换方式问易炀川,为什么自己的微信里某个人永远是第一位。
他回答,可能是置顶的缘故。
我再问,为什么会被置顶?
他回答,可能是不小心设置了,也有可能是我想第一个联系和看到对方。
我在心里‘哦’了一声,原来他想第一时间联系和看到的是秦若。
“你什么星座的?”我突然岔开话题。
“双鱼。”易炀川反问:“怎么了?”
“没事就问问。”我微狭双眼,一脸轻笑鄙视:“怪不得你每次博爱无疆,圣母心泛滥。”
易炀川突然靠近,不急不慢气息以一种磨人的速度靠拢直勾勾的盯着我,用暧昧挑逗的口吻道:“你没听说过双鱼和天蝎的投缘指数是百分之一百吗?”
我的脸颊瞬间发烫,双手紧攥水槽里的碗,内心莫名兴奋好奇却又立马将脸微侧到一旁以免被他发现。
“你听着,我给你读。”易炀川竟拿手机装模作样的念:“男女双方初见时便有《红楼梦》中贾宝玉和林黛玉相见时的那种感觉……”
我紧张咽口水,双手不停搓洗碗筷,尽量表现出淡定,抬头睨问:“什么感觉?”
易炀川倒是听话,嘴角勾笑继续念:“似曾相识,却又说不出在何时何处。”
房间里只剩水龙头喷出来的水花声。
我突然扭头望着易炀川,俊朗帅气的脸颊在柔和暗黄的壁灯下棱角分明,凛冽黑眸透着诧异,他轻问:“怎么了?”
我抿嘴没应,呆立原地,仲有千万句话想对他说却也只能烂在肚子里。
易炀川疑惑再问:“怎么了?”
“大少爷,你想太多了。”我瞬间一脸假笑,快速大吼:“滚开,我要洗碗。”
他居然‘哦’一声,乖乖回沙发上接着玩游戏。而我继续低头洗碗收拾,神情淡然自若未留下任何异常的痕迹,仿佛之前的事没有发生过,可最后还是忍不住偷偷抬起头望了望正沉浸于游戏中的易炀川,此刻他修长结实的身躯正笼罩于灯晕下,安静温暖。可谁又会能想到受尽万千少女迷恋的易炀川居然私底下被我呵斥来呵斥去,自己开心又不免落寞,那他对秦若也是这样吗?
易炀川知道我是天蝎座,可他忘了天蝎座,缺乏安全感、善妒、口事心非。 曾以为奈何情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