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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墓(二)

死人生棺 胡羊羊 8462 2021-04-07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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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我姐俱是一愣,忙着防备起来。

  也就过了一两分钟,一个中年男人打着手电过来。

  “三位大师,请跟我来吧。”他笑着说。

  我刚想说不去,就听他说:“现在这墓室还处于封闭保护阶段,几位擅闯可是犯法的。”

  他一说这话,我是真的感觉被人坑了。

  我和宋仁没动,最后还是我姐说:“走吧,去看看。”

  我们三个这才跟着那男人走了。

  他把我们带到墓地右边不远的简易房里,十分客气给我们沏茶倒水,然后笑着说:“刚才多有得罪了,只是怕你们不跟我走,而且有些话还不好在外面说,真是抱歉。”

  我看他这样,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忙着说:“我们几个年纪小,修为浅,弄不了那墓地里的东西。”

  他脸上笑容更大了,从兜里拿出来几张纸地给我们,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份合同,上面写的是一个叫宋伟的人拿了他三十万,答应帮他把墓地里的东西解决。

  我沉着脸把东西递给宋仁。

  他一看,当即懊恼道:“先生居然这么坑我们。”

  原来他口中的先生叫宋伟,我还以为是宋叔呢。

  那男人这才自我介绍:“我叫田大志,那墓缩在的地皮就是我的,这次能挖出这东西来纯属施工意外,不小心掘深了几米,说来这墓也很是怪异,那么专家下去,整整一个月什么都没发现,反而是好几个专家莫名其妙的病了,而且你们下去的时候也看见了,从外面往里拉灯,只能到那里,再往深一米都进不去。“

  他说完这些,又笑着说:“本来这地方注定要废了,可前两天宋伟先生过来说给我介绍了两位有本事的大师,一定能把墓里的东西解决,今天这么一看,一定就是您二位了。”

  他跟我和宋仁握了个手。

  宋仁捂着肩膀,问他:“我想问一下,要是我们不下去呢?”

  “按照合同赔钱。”他很淡定的说。

  我仔细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违约要配双倍钱,我就是卖肝卖肾也赔不起。

  宋仁脸都绿了,好半天擦挤出一点笑,“行,我们接了,不过我们得准备一下。”

  田大志很好说话,给我们留下了车钥匙和钱,然后笑吟吟的走了。

  我憋了半天才问:“他就不怕咱们开着车给跑了?”

  宋仁瞥了我一眼,“他担心啥,咱们现在在他的地盘上,根本跑不掉,田大志这人不简单,就是先生都得对他礼让三分。”

  他说完,屋子里一阵沉默,过了好半天宋仁说他先睡觉去了,然后去了我们旁边的屋子。

  我呆呆的看着对面的双人床,后知后觉,突然领悟了,这地方就是为了我和宋仁准备的。

  不然咋不多不少正好两间房呢?

  我叹口气,跟我姐说:“姐,你先去床上坐会,身上有没有受伤?我给你看看。”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摇头,“我没事。”

  “你……的冥婚对象怎么会在这里?”我犹豫着问。

  她坐到床上,好半天才说:“我是循着他的气息过来的,下到慕里面才觉得事情不对,可已经没办法回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姐,那你的阴婚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告诉我,爷是靠着你的阴婚才站稳脚跟,有了今天的地位。”我说,我刚听见这话是就想到了俩字,契约。

  觉得是我爷用我姐的婚姻交换了什么。

  她目光又有些发空,好半天才皱眉说:“我跟你不一样,我的阴婚对象是个死了十来年的人。”

  她把那会的事缓缓道来。

  原来我姐的阴婚是她十岁那年结的,对方是我爷上头的儿子,意外身死,但不想走,就想着结个阴婚能有个名头留下来,我爷早就知道我姐的八字与其相合,有这样的机会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把我姐给卖了。

  于是我姐就有了个鬼老公。

  只是她那会年纪小,就挂了个名,直到她去上大学前一晚,糊里糊涂的被个男人给破了身子,这才知道这件事。

  可她到现在都没看见过那人的脸。

  说到这里,我姐抱着我,哽咽着说:“我不恨爷,他毕竟把我养大,可我总不能一辈子跟个鬼过下去,而且我还从来见过那个人,我想找到他,把阴婚解除了。“

  我听着心里挺不是滋味,我跟我姐不一样,她对我爷言听计从,很有孺慕之情,但我却很淡。

  “你真的在墓地里感觉到那人的气息?”我皱眉问。

  她点头。

  我轻拍着她的背,哄她说:“别哭,咱们再准备一下,明天再下去看看。”

  “嗯。”她把我抱的很紧。

  我叹息一声,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过了会,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姐,程逸呢?”

  她身体一僵,好半天才瓮声瓮气的说:“他出去办事了。”

  看她的反应我就知道他们之间肯定出了问题,不过我问她,她也不会理我,我叹息一声,没再说别的。

  这晚我睡得很不踏实,先是梦见我和我爸出事的画面,又是我妈被于双秋用棍子扎进肚子里,阴笑着从里面抓出一只死老鼠,最后是我姐被个满脸流血水的男人压在炕上……

  明明害怕的要死,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最后还是脸上一阵剧痛,我猛地惊醒,就看见我姐神色坐在床边神色复杂的看着我。

  而我站在桌子旁边,手上拿着朱砂笔,在桌子上摆着一桌子的符纸。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

  “你记不记得你刚才刚才干啥了?”她突然说。

  我摇头。

  她指着桌子上的符纸,沉声道:“上面的符纸都是你画的。”

  我脑袋轰的一声,腿一软,没差点摔到地上。

  她又说:“你刚下睡着没一会,突然直愣愣的从床上起来,从包里翻出朱砂笔就开始画,一边画还一边嘀嘀咕咕的,嘴里不知道在念什么。”

  我再也忍不住,腿一软直接坐到地上。

  她走到我身边,手上握着个木珠子,突然摁在我脑门上,我眨巴着眼睛瞅着她,不敢动。

  她脸色越来越古怪,低头瞅着我。

  我直愣愣的看着他,“姐,咋了?”

  她收回木珠子,“没什么异常,这更不对劲。”

  我明白她的意思了,她估摸着是怀疑我身体里有东西,所以用那木珠子试试,结果现在发现我身体里并没有。

  “没事,或许我这几天太累了,有点梦游。”我从地上起来,强笑着说。

  她没说话,又拿起我画的符看,脸色更加凝重,“你认识这桌子上的符文吗?”

  我不敢靠近桌子,伸脖子看了眼,摇头,“不认识,这都是啥?”

  “镇魂驱鬼的符纸。”她说的很笼统,让我去睡觉,而她去了宋仁那屋。

  我偷偷跟过去,猫着腰蹲在窗户下面听她跟宋仁说话。

  “你看这符纸,都是上等术法,别说我,就是我爷都不一定会这么多。”她说。

  屋里安静好半天,宋仁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激动的说:“这……这极阳符我只见先生用过一次,那次用完,先生足足在床上在躺了三个月才好,说此生都无法再用这个符法,没想到慢慢竟然会。”

  我在外面听了半天,也就是他们互相感叹那些符文很厉害,别的倒是没说。

  我浑浑噩噩的回到房间,突然想会不会是韦至清回来了,他控制着我画的那些符文?

  我姐在宋仁房里待了半宿,俩人也没研究出我为什么会画出那些符纸,最后只能都归功在韦至清身上。

  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个吃点了东西,再次下墓。

  宋仁一边走一边说:“这个墓地我大致看了一遍,这是布了局的,不过咱们三个人都没有破局的能力,只能下来跟里面的东西死磕了。“

  我听着心里又是一寒,他说的话我明白。

  但凡是墓地布局的,都是讲究个逐个击破,找到局的生门死门,想法子一个一个的破了,这样里面的东西阴邪之气就会削减大半,到时候再下来就更有把握了。

  可现在下来死磕,真是……有点像找死。

  我们走到上次我和宋仁出事的地方,都不由得打起精神来,生怕出啥问题。

  上次立在墓道中间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堆白骨。

  我姐和宋仁把我护在中间,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我揣着夜里糊里糊涂的画出来的符纸,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快。

  最后,我姐说:“别紧张,有我们呢。”

  她这话刚落,宋仁突然闷哼一声,我一转头就被他抡了一拳,撞到墙上。

  他脸上的表情跟上次看见那男人表情一样,两边嘴角上挑着,跟个小丑似的,眼中满是阴毒,招式狠辣的冲着我姐攻过去。

  我想要起来帮忙,突然一撮头发缠上来,我手脚被缠了个结实,那东西还再往我脖子上爬。

  我心里害怕,再也顾不得别的,咬破舌尖,唾沫混着血喷在右手上,趁着拿东西往后缩的时候,掏出一张符纸拍在上面,大喊一声:“诛!”

  符纸下面滋滋冒烟,这墓道里面突然响起女人痛苦的哀嚎声,我听的头皮发麻。

  空气里一股子馊臭味。

  我身上的头发突然松开,我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转头就看见我姐正把宋仁摁在地上,他脸上的肌肉不断的抽搐,昨天受伤的肩膀再次出血,不过出的是黑血。

  “啊!”

  前面猛地一声凄厉惨叫,只听砰地一声,脓水跟下雨似的撒过来。

  我忙着躲到宋仁身后、

  墓道里面瞬间恢复平静,那股子馊臭味却越来越浓,我再也受不了,转身扶着墙吐了。

  我缓了好半天才好,打着手电往我姐和宋仁那边一看,他们身上都是黑黄的脓水,两人脸色黑如锅底,一脸生无可恋的瞅着我。

  而我因为反应快,又把宋仁当成了人肉挡箭牌,除了腿上溅上了点,其他地上很干净。

  我干笑两声,“我去前面看看到底是咋了。”说完,在他们俩谴责的目光中跑了。

  往前走了几步,就看见在我姐上次出事的耳室里一堆的烂头发,还不断的往外流黑色的脓水,头发前面一地的烂肉。

  墓室里先前那种阴邪之气消散了不少。

  在耳室北墙上有一处凹陷,里面放着个盒子,我不由自主的向前,把那盒子拿在手里。

  刚要打开,就听这里面突然吱的一声,我心里一抖,转身就往外跑,跑到门口往回一看,从我拿盒子那凹陷处钻出一只大老鼠,那双绿油油的眼睛正看着我。

  “妈呀!”

  我叫了声,忙着跑到我姐和宋仁身边。

  他们两个看见那盒子才收回先前谴责的目光。

  宋仁拿着罗盘看了一圈,最后美滋滋的说:“虽然还有鬼气未消散,但里面的东西已经被解决了,只要把这顶子挖个洞,晒晒太阳就好。”

  我松了口气。

  “慢慢,你刚才做了啥?”我突然问我.

  我一怔,转身指着先前缠着我的那堆头发说:“我没干啥,就是拍了张符纸在上头。”

  宋仁上前把那烧到一半的符纸拿起来,看了半天,“用了半张极阳符,你就把这里面的东西解决了?”

  我姐突然用剑抵住我脖子,“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藏在我妹的身体里?”

  我翻个白眼,“没人在我身体里,我就是我,虽然这次有点厉害,但也不是不能解释……”

  说的是这里,我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们,“肯定是韦至清,他暗中出现帮我画符,还帮我把这里面的东西解决,肯定是他。”

  说完,我也顾不上管他们,转身就往外跑,这里真的太熏人了。

  对于我们把里面东西解决了,田大志很是开心,不但给了我们三万的小费,还给我们换了个造型别致的别墅住,让我们休息。

  然而,宋仁和我姐根本就没让我休息,一直在我身上试验各种阵法,发誓要把我身体里的东西逼出来,最后都要让我去泡黑狗血了。

  我实在受不了,趁着他俩不注意,抱着盒子跑到房间里锁上门,这才落得个清静。

  只是,还没等我喘口气,突然听见一阵的小孩哭。 死人生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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