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想做皇帝,可是只有做了皇帝的那个人才知道皇帝不好做,而且很无趣,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风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是不可能的!
当一个人成了皇帝他就是天子了,整个天下都是他的,相对而言而就需要对整个天下负责。
你们只看到皇帝平时一顿饭奢侈的要吃很多菜,可是你们不知道如果皇帝有一天吃饭少了二两会有什么样的麻烦。
太医院的那群一声早就闲的无聊了,这个时候皇帝居然敢少吃二两饭?实在是太好了,马上倾巢而出看看陛下的龙体是不是出了问题了?
要是能检查出来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还好说,若是查不出来那就麻烦了!到时候给你开上各种补品,最起码也是两斤的分量,到时候你慢慢吃吧,总会是要把你之前少吃的那二两饭不回来!
你要是吃了也就罢了,若是不吃到时候事情就更麻烦了!
到时候什么宰相阁老六部大臣就会统统的进宫,皇帝陛下龙体不舒服这如何了得?不吃药是不行的,不吃药怎么能好呢,必须劝陛下把药吃了!
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是你自己的了,不是说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现在你的身体关乎着整个天下的安慰,别人有资格管!
如果坐在皇位上的是个男人也就罢了,男人的身体自然是比较强壮,最起码吃饭上不会有什么问题。
如果是个女的那就麻烦大了,而且还是那种每个月都有麻烦,简直是不胜其烦啊!
这不昨天晚上刚熬夜今天早上御医们就轮番的前来询问是不是龙体有违?
让御膳房准备了点早餐之过之后早朝就正是开始了,今天她打算着重的讨论一下关于张浩的那封奏折。
“有本早奏无本退朝!”其实很少有人会注意,从封建王朝出现之后太监们的台词通常都是一样的!
等诸位大人将自己手头上面需要皇帝点头批准的事情汇报完了之后,皇帝就从桌子上抽出了一封奏折说:“诸位爱卿,我手上有一份奏折,是新任东青州刺史张浩提交上来的,现在相同诸位讨论一下,他说打算在东青州修建一些水库之类的基础设施,希望能得到朝廷的批准跟帮助。不知道诸位爱卿觉得这件事情如何,咱们应该如何答复那边?”
工部尚书听了这些话马上站出来说:“回禀陛下,张刺史的奏折我们工部已经看过了,上面的事情都合乎规矩,甚至在钱财跟粮食上面张刺史已经说了,若是这个时候朝廷有困难他可以少要一半。
若是陛下批准的话我就回去挑选手下道东青州去帮忙,我们工部的人是肯定会出的。”
若是别人工部尚书或许不会这么上杆子,一个小小的刺史他还不放在眼里面。
可是现在这个刺史却又一个别的身份,他是张然的儿子,兵部尚书的儿子!
自己跟张然现在算是同级,作为同僚平时双方就经常走动,张浩他也见过,每次见面都会恭敬的叫一声伯伯。
既然是自己的晚辈现在理应提携一下,更不要说奏折上面写的东西都合乎规矩。
“等一下,此时还有待商榷。陛下,虽说工部的事情我们礼部本不应该插手,可是早年间老祖宗就已经立下过规矩,东青州那个地方朝廷是不能进行接济的,就算是搭载之年朝廷也不会送钱送粮,因此微臣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就此作罢比较好。”
说话的自然是礼部尚书了,上次他在张浩的家里面吃了亏,连带着自己中意的徐柏师这次科举考试居然造人暗算,所说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张浩做的,但是他已经理所当然的安到了张浩的头上。
其余的几位尚书分别就此事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有的人同意这件事情,有的人自然是反对了,朝廷当中对这件事情的意见很不统一。
看着如同菜市场一样的朝堂皇帝陛下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身边的小太监自然是个有眼力见的,一看陛下不高兴了马上高声道:“肃静!”
等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之后皇帝陛下才开口说:“张尚书,作为兵部尚书你是什么意见?”
张然听了这话马上出列躬身道:“回禀陛下,老臣没什么意见,也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朕知道你跟张浩的关系,可是圣人都说了,举贤不避亲,既然是到了朝堂上那你们就只有一个身份,都是朝廷的官员说说吧,你怎么看这件事情?”
其实张然已经在一边憋了好久了,张浩上任的时候作为老子就没帮上什么忙,现在这种事情如果还不帮忙的话他觉得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做人家的老子?
“启禀陛下,老祖宗们定下了规矩灾年也不接济东青州无非是因为当初我朝战乱严重,东青州当初又有过造反的前科,因此朝廷怕送过去接济老百姓的钱粮变成让他们造反的军粮。
可是现在看完全不需要担心这种事情,我朝如今国力鼎盛国泰民安的,边关并无什么战事,因此就算有什么地方敢早饭咱们也能以雷霆之势将其扑杀。作为正规矩若是连一些普通老百姓都收拾不了那就太丢人了。
再者说百姓的心也是肉长的,朝廷不遗余力的接济他们让他们度过灾年,想来只要是个正常的百姓心中只会想着朝廷的好,肯定不会有什么对朝廷不满的心思,更不会想着要去造反了!
更何况张刺史在奏折上面已经说了,这是为了建设东青州的确的基础设施才向朝廷求援,并不是东青州那里发生了大量的饥荒。而且他要的钱粮也不多。说句实话,东青州的百姓是咱们武朝的百姓,东青州的地自然也是咱们武朝的地。现在张刺史是想给武朝某个区域做点事情,没听说有什么地方因为水库修的多了就造反吧!”
礼部尚书闻言马山站出来说:“张尚书此言差矣,往常朝廷对东青州的政策已经证明是合理的,东青州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生叛乱。我想咱们就没有必要再做一些多余的事情了不是么。”
“若是这么说话东青州还需要什么官员?只要朝廷对那个地方不管不顾的不就好了。若是这样的话做官倒是简单的多了,去了哪里什么都不用干带上几年捞够了政绩就可以回来了是不是?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个地方也不会成为贬官的第一选择!”
既然是朝廷贬官的第一选择就可想而知地方肯定不怎么样,没有哪个官员会自己主动的过去。本来这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不打算明说的,现在被张然这么挑明了大家都觉得很尴尬。
不过张然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冷哼了一声说:“老匹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的儿子你给安排了什么工作?听说可是个肥缺啊!年纪轻轻考得还比不上我家的儿子凭什么他就能去那么重要的位置?凭什么我儿子就要千里迢迢的跑到东青州那个地方去吃苦受累?
要是你觉得东青州那个地方那么好管理的话也行啊,让你儿子跟我儿子换一换怎么样?”
作为朝廷当中的尚书手中自然是有那么一点权利的,最起码帮自家的子侄安排一下前程还是可以的。若是条件达到了到时候给安排一个肥缺谁都不会说什么。
这已经是官场当中约定俗成的事情了,可是现在张然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谁也受不了,没看坐在皇位上的那位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么!
礼部尚书被张然的一句老匹夫骂得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他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张然说:“你胡说八道,我家犬子虽说没有什么前三甲的才华,但是做人本本分分做事也是勤勤恳恳的。我儿子现在能升迁道这个位置在吏部那边是有政绩记录的,完全合乎规矩。”
张然继续嗤之以鼻道:“狗屁的政绩,去了一个地方上混了三年回来之后只要没犯什么大错政绩上面想怎么写还不行?在场的各位大人心中应该有数,三年需要什么样的政绩才能让一个本来做知县都不够格的臭小子成为现在浙杭那边的码头总督管?还有脸说有政绩可考,你让吏部的人出来我到想要问问了,我怎么没听说这两年有这样政绩卓著的青年才俊?
老子的儿子当初考了个探花我为了避嫌在他任职上面没有说过一句话,好么,你们直接一竿子给我把儿子送到东青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你们儿子有了点功名就拼了命的削尖了脑袋的想往肥缺上面钻?天底下那里有这么好的事情?朝廷不是为了养着一群蛀虫的!
既然今天陛下问起了这件事情那我老张就表个态,去什么地方当官无所谓,官职大小也无所谓,毕竟都是为了朝廷效力!你们的孩子把肥缺占着我老张只会哈哈一笑!
可是我儿子想要替武朝替百姓们办点实事好事的时候你们也别拖后腿,否则咱们就好好说道说道,凭什么我儿子要去东青州当官?” 极品小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