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愤怒
艳姐直颤抖,忙抓住机会道,“这位公子六十万,六十万第一次,六十万。。。”
“六十五万。”艳姐的声音比不过这道洪亮的声音,她直接瞠大了眼。
“一百万。”低沉的声音已经没有了波澜,赫连冷耀眼底全是张狂的冷笑。
果然,窗户里的白袍男人脸色微微一变,随着,那扇窗户也关紧了,古灵月嘴角的笑容一凝,抬眸便对上了赫连冷耀那得意的笑容,像个胜利者似的。
紧接着,丝巾之下,古灵月嘴角的笑容又扬起来了,夹带着丝丝邪恶味道。
“一百万金币第一次,一百万金币第二次,一百万金币第三次。。。倾。。。倾城姑娘今晚是公子的人了。”艳姐的声音念得直颤抖,生平没念过这么长的数字,那灵活的口齿竟打着结。
古灵月裂了裂嘴角,便朝那楼梯上走去,身后一句略有些惊恼的声音,“怎么?想走吗?”
古灵月回头,那头迷人的眸光一丝“公子稍等,我在房间里备茶相候。”
顿时四周一干鄙视的目光投向赫连冷耀,纷纷在骂着急色鬼,这让赫连冷耀不由低咳几声作掩饰,但那俊脸却依然掩饰不住有些期待。
他倒要看看,她今晚要如何应付自已,初夜,儿子都有的人,竟然敢卖初夜?想到这里,赫连冷耀说不上来有些恼火,寻思着想,那个小男孩真得是她的孩子?
厢房里,淡淡清香袭人,古香古色的闺房收拾得整整齐齐,檀木桌上,一壶酒,两个杯,几蝶下酒小菜,温馨暖人。
“公子请。。。”小月迎着一个银袍身影进来,那俏脸上偷瞟着这男子的相貌,纵然不被这个男子看上一眼,小脸也悄悄红了。
这一定是小月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男客人。
房门被关起,赫连冷耀的目光射入了里房,而这时,一道火焰般的身影迈了出来,不是古灵月又是谁?此时她脸上的丝巾已经摘下,妆容却未御,让她整个人充斥着火辣热烈的气息。
赫连冷耀看得直皱眉,毫无欣赏之色,冷哼一声,“想不到古家庄的大小姐竟然是如此自甘坠落之人。”
古灵月红唇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不知道公子说得古家庄是什么地方?我叫倾城,不信古啊!”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你是谁你心里清楚。”赫连冷耀俊脸骤沉,越发的暗自气恼起来,刚才在台上明知道以她的修为无人能碰她,可想到要是她被他人买走,心头竟不快。
古灵月吃吃笑起来,走到他身边,双手暖昧的抚摸着他宽厚的肩膀,娇声娇气道,“我不知道公子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今晚是公子的人了,还请公子温柔怜爱。”
“你。。。”赫连冷耀气得俊脸一红,拂开了她的手,“请你自重。”
古灵月强忍住内心的笑意,心想,连亲一口都害羞的男人,她倒要看看他会如何要自已的初夜,她咬了咬唇,故作受伤道,“公子,你好凶哦!倾城怕怕。。。”
“你。。。古灵月,你别再装了。”赫连冷耀快要抓狂了,俊脸完全黑沉了。
“公子,有句话说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们到床上去聊如何?”古灵月继续装傻,一副不气死人不摆休的模样。
赫连冷耀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哭笑不得了,看着这个装模作样的女人,他肺都快炸了,冷哼一声,即然她想演戏,那他便陪她演,说完,他长臂一伸,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扯到胸口,“这么说你是想来真的了?”
“什么真得假的,当然是真的啦!”古灵月说完,纤手一勾,暖昧的勾住了他的脖子,顿时,两个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古灵月闭上眼,红唇微嘟朝那性感迷人的薄唇凑去,赫连冷耀没想到她竟然来真的,俊脸一阵青白,最后转变成红,在她靠近之时,他猛地后退了一步,推开了她。
古灵月见自已被退开,故作受伤之态,“哎,难道公子这是在嫌弃奴家吗?难道你不想要我冰清玉洁的身子吗?即然你买了我,那我怎么能让公子失望呢!”说完,猛然扯开了外衫,露出了里面红色里衣,而她两团双峰更是若隐若现。
“公子,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赫连冷耀涨红着一张俊脸,忙撇开了头,“够了,我认输了。”
赫连冷耀真服了她,撤底完败。
只见古灵月那张娇花怜月般的脸,却在这个时候变了,手中倏地多出了一把银剑,直直抵在了赫连冷耀的脖子上,赫连冷耀感觉到冰冷的杀气,俊脸再次震愕,星眸睁圆,“你要干什么?”
“笨蛋,这都看不出来吗?当然是杀你。”古灵月咬牙切齿道,想到他竟然想要夺她儿子,眼神里的杀意炽盛。
“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杀我?”赫连冷耀拧起剑眉,显得很无辜。
“是吗?那你为什么从古家庄跟踪我?你有什么目的?”古灵月喝问道,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
这个问题一时把赫连冷耀给怔住了,浓密的睫下墨眸有一丝极为慌乱的光芒闪过,他沉声道,“相信我,我并没有恶意。。。”
“跟踪我还说你没有恶意?那我现在杀了你,也可以说我对你没有恶意了?”古灵月冷笑一声,表情并没有放松,反而,窗外似乎有某种危险的气息靠近。
赫连冷耀见她不相信,不由有些无奈道,“那你要我怎么样才不杀我?”
古灵月拧眉想了想,冷冷道,“给你两个选择,一立即从我眼前消失,永远别在出现,二死!”
“死”字刚落,倏地,房间里多了十道黑影,为首的老人怒叫道,“放肆,你惹敢伤太子殿下一根毫发,便要你陪葬。”
“闭嘴,谁许你们出现的。”赫连冷耀懊恼的瞪着这十个老人,喝斥道。
古灵月咬了咬牙,冷笑一声,“好啊!太子殿下,西楚国的太子殿下,你的命比我的命贵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