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为什么要怕那些小鬼啊?”寇博奇怪地看着云扬。“虽然那些家伙是挺烦人的,但是也不过就是挠痒痒的程度而已啊!”
看到那些怪物的属性之后,云扬终于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失魂铜守卫
修为:55年
阵营:魔
种族:人
类型:精英级怪物
气血值:90000
法力值:400
……
邪魔三青鸟
修为:60年
阵营:魔
种族:妖
类型:精英级怪物
气血值:60000
法力值:15000
……
最高也只是60级的精英怪而已,就算没有寇博,他自己配合着塔纳托斯,也能慢慢地清理过去。此刻,在云扬眼中,那密密麻麻的怪物就好像是一坨坨的经验值,他甚至有些跃跃欲试了。
“这里留着点儿力,真正的战斗在后面呢!”
寇博这句话就好像当头一盆冷水浇下。云扬试探着问道:“接下来……还有什么样的怪物啊?”
寇博斜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哼,后面的玩意儿可比这些杂碎厉害得多了!也是那些劳什子的,把我的鬼尸大军耗得一干二净!”
“那是我的鬼尸大军!”塔纳托斯大声抗议道。
先不管是谁的吧,至少能把成千上万的鬼尸消耗干净……云扬想想都觉得……
“主人,往前走还有活下去的可能,现在后退的话可就……”云姝忍不住提醒道。
云扬一咬牙。特喵的,拼了!万一也和桥上的怪物一样,只是数量众多的废柴呢?!
……
“娃娃哭了叫妈妈……树上的小鸟在看樱花……”
现实中,祁连山中一座小得连县一级的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村庄。
虽然村子很小,又在大山沟沟里,即使在发达的2071年也依旧只能维持着半原始的生活,但是这里的人却都过得很快乐。尽管他们并不富有,但是他们却很懂得满足。他们甚至时不时地会感叹城里人压力真大,过得真辛苦。
往常,这个时间应该是村民们吃完了饭、东家长西家短地坐在一起拉呱的时间。然而现在,整个村子里却静的可怕。就连大黄狗的叫声都听不见一丝一毫。
“娃娃娃娃想回家……但是找不到妈妈……”
一双粉红色的小巧高跟鞋皮鞋轻轻地摇晃着,白色的长筒袜勾勒出她那双纤细的腿。尽管只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却有着第一眼就能迷住男人的容颜,而身材更是完美得足以令很多青春美少女都为她疯狂,一件粉红色的公主裙,便已经将她衬托得足够完美。
可爱而不施脂粉的脸蛋上,还残留着一丝婴儿肥的痕迹。一双大眼睛亮闪闪的,仿佛夜空中最明亮的那颗星辰。樱桃小嘴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似乎随时都挂着笑意。及腰长发扎成两个长长的马尾,不经意间便释放出无限的青春活力。吹弹可破的双颊,裸露出来的白皙的藕臂,被长筒袜包裹着的充满弹性的小腿,入眼之处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胸前一对倒扣着的小小玉碗,更是引人无限遐想。
她笑眯眯地坐在悬崖边上,双脚轻轻地荡着,嘴里哼着歌儿,看着悬崖下方,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仿佛在欣赏着什么美景。
“从前我也有个家……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
悬崖下面什么也没有,只有那座村子,却已经满目疮痍。房舍倒塌,断墙林立,炊烟停息。村子里到处都是尸体。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还有鸡鸭牛羊犬的尸体,如破布袋一般,丢得到处都是。
他们的脸上清一色都是惊恐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吓人的东西似的。他们的身上,还有墙上,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弹孔,有大有小,密密麻麻。
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
“爸爸……妈妈……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好痛……好痛啊……”
“吱呀——!”一扇残破的房门缓缓地打开,一个小婴儿爬了出来。他看起来才不到一岁而已,正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世界,浑然不知整个村子里,只有他逃过了一劫。
“哦?这次不过是隔得长了点儿,居然出现了从没见过的小孩子呢,真是有趣啊~”少女的脸上露出了可爱的兴奋神色。她甜甜地一笑,伸手在空气中一抓,手中便出现了一杆亮银色的长枪。
X-20式激光狙击步枪,目前世界上最强大的能量狙击步枪之一!它拥有高达8000米的有效射程,射出激光的威力,足以在5000米内融化3厘米厚的特种复合钢板。当然,它的重量也和威力同样的惊人,高能激光发射器所带来的庞大自重,使得它需要至少两个人合作才能完成射击。
X-20,绰号“神光”!它就如同黑夜里的一抹流星一般,赐予目标一个绚烂的死亡。
而现在,那名可爱的少女竟独自一人拿起了X-20,修长的枪身闪烁着银光,黑洞洞的枪口就如同一头欲择人而噬的猛兽,正静静地等待着那个即将被它宣判死刑的倒霉鬼。
“轰——!”
一声巨响过后,那个婴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地面上只剩下一只小小的手臂,手指还在微微地伸缩着……
“娃娃啊娃娃为什么哭呢,是不是想起了妈妈的话……”
X-20已经被少女不知收到什么地方去了。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退,右手托着下巴,双眼无神地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铃铃铃——”
一阵很古老的铃声响起。少女被拉回了现实当中。她赶忙打开了自己的天讯。
“我说螭吻,你究竟还要玩到什么时候?”天讯那一头,一个有些严肃的女性声音传了过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的不满。
螭吻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娇憨地道:“嘻嘻,人家一不小心就忘记时间了嘛!好了啦,蒲牢姐姐就别生气啦~回头记得帮我把那里还原啊,我过两个月再来!”
另一头的蒲牢也显得有些无奈。她柔声缓缓地劝道:“那件事……已经过去五年了,你还是无法走出来吗……”
笑容从螭吻的脸上消退。她沉默了好一阵,才低沉地道:“蒲牢姐姐,你没有亲身经历过……不会懂的……” 我真的不是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