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宾白坐在衙门里正想着什么时候再去翠红楼看看小翠时土兵传來话说师爷有请
师爷找自己干什么刘宾白很是奇怪于是便应了然后着武松往后衙走去
來到师爷的房门口见师爷正在等着刘宾白着武松赶上前來行礼
“都头可不敢”师爷也赶紧上前拦住了武松行礼
拉武松师爷把他引进了屋里
进了屋分宾主落座后上了茶后师爷沉吟着想着怎么该怎么说
刘宾白静静地等着等着师爷开腔
不知道师爷在想什么师爷还是沒开口
刘宾白着武松的手拿起茶杯然后让武松很斯文地着抿了一口
师爷一直偷眼看着武松见他如此抿茶心里像是有底了一般
“都头读过书”师爷突然问
“师爷何有此问武某是习武之人”不明底细刘宾白也藏着心眼说
“呵……”师爷被武松这一回弄得接不上话了
“师爷若不拿武松当外人有话不妨直说”刘宾白见师爷这样不痛快便勾引他
“都头痛快”师爷听了武松这样说赶紧跟着咱了一句
师爷抬眼看了一下武松然后问:“都头休怪在下直言了昨夜晚都头去了翠红楼”
“呵”刘宾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看着师爷点了一下头
“请恕我直言都头是前去听曲还有想找炕暖”师爷盯着刘宾白直直地问道
“哈自然是听曲儿那日前去收钱听到曲子唱的不错故而再去炕暖武松是练武之人惯睡凉炕”刘宾白并不在意只是随意地说道
“这就好都头雅好我亦有同好都头我带你去一地听曲如何”师爷一听武松是好听曲一下就轻松了心情一好师爷便向武松发出了邀请
“何处去可有好曲”刘宾白惊奇地问
“一到便知”师爷神秘地说
难道说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师爷这是要带自己去一个更银荡的地方刘宾白在心时好奇地想
师爷带头起身向外走去
刘宾白着武松相跟上
走出衙门沒多远只是转到衙门后街师爷上前去敲一家的门
门开了是一个老妇人开的她见扣门的是师爷便赶紧往里让
刘宾白着武松也跟了进去
老妇人认得武松便施一礼后招呼道:“都头來啦”
这是何人呵刘宾白着武松疑惑地看着师爷
师爷故做神秘仍是不说只是往里让着武松
这是一个带院子的小楼进了院子后师爷熟门熟路地进到了楼下的厅里让了让武松然后带头坐下
老妇人为师爷和武松倒上茶后走上楼去
不一会听到楼梯的响动刘宾白抬眼望去只见一个女子走下楼來
这个女人长得很周正虽然说不上有多漂亮可是很有女人味由其是走过來是款款的身体有自然摆动让人感觉她是柔柔的刘宾白不客气一直盯着那女子直看到她走过來
走到近前那女子福了一福看了武松一眼后又看着师爷
“武都头可曾识得”师爷抬手指着武松然后笑着对那女子说
那女人对武松并不太在意只是淡淡地再次行礼
嗯好像不太喜欢武松她是不喜欢粗人有个性刘宾白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听说大宋文人吃香可沒想到连个女人也敢看不起武人刘宾白也觉得好生奇怪
“红莲武松头也是一个雅人也好听曲”师爷得意地介绍道
听师爷这样说这个叫红莲的女人又看了一眼武松然后看了看那个老婆子
老婆子和红莲还挺有默契见红莲看她便拿过一个鼓样的圆凳扶着红莲坐下那老婆子又拿过一把琵琶递给红莲
红莲褪下琵琶上的套递给老婆子老婆子接过去然后站到一边
红莲试手似的带上甲套后在上边随意拨弄了一番
随然红莲只是随手一拨但是刘宾白听了竟然觉得一震
不一样真是不一样虽然不懂可是刘宾白还是听出了不一样
上学的时候刘宾白读过唐朝诗人白居易的《琵琶行》此时面前的女人一弹一下就让刘宾白联想以这首著名的诗
“武头可有想听的曲子”师爷客气地问
应该先听听红莲有什么拿手的看看那时候的人特别是风月场的人喜好什么刘宾白琢磨着于是刘宾白开口说:“还是先让红莲弄些惯常的”
师爷听了点头称是
红莲听了罢微一蹙眉然后开口唱了起來: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游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师爷听进去了直听得摇头摆尾
刘宾白细细品着觉得少点什么于是刘宾白便用眼向红莲看去
细细一看刘宾白发现红莲也在用眼偷看武松
这家伙真是看不起武松故意不用心唱糊弄人呢刘宾白一下就明白了
师爷从曲中回來再次抬眼看着武松问:“都头可曾听得”
刘宾白想了一下认为还是不说破为好此女即是师爷所好还是不撕破面皮为好于是想了想说:“红莲可会唱李后主的词”
一听这话红莲吃惊地看着一眼武松然后又看着师爷
师爷听了刘宾白的话也是一蹙眉头
想了想师爷又对红莲说:“但唱无妨”
“都头想听那一曲”听到师爷发了话红莲便问武松
“随便唱一曲听听”刘宾白沒有说出曲名只是让红莲随便唱刘宾白想看看红莲到底会什么
“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蚟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红莲脸上的神情轻佻冲着刘宾白唱道
师爷见了忍不住率先笑了
这个小娘们还真机灵这是在戏我刘宾白明白也笑了
见武都头也笑了红莲反到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师爷一见更是鼓掌大笑
“再唱一曲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刘宾白见红莲不好意思了便解围般地说
红莲听了武松这样说一正色然后深深地看了武松一眼低下头
静了一下后红莲再次唱起來: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惆怅无限惆怅然后惆怅中又带了女人的幽怨于是又有了别样的味道
刘宾白让小翠也唱过这首曲子应该说小翠只是唱用喉咙唱而红莲是在吟用心吟这其中的区别一听便能听出來并不需要在音律方面有多深的造诣
这女人还真有些才华竟然懂得刘宾白虽然被红莲的唱曲声深深打动被她感染可是他还是想到了这个
难道这个女子还有什么不平凡的身事能懂得唱到这步得有些经历刘宾白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