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将士瞬间成片得到在血泊之中,太史慈曹优王源祖茂等人据死力战,太史慈更是手持双戟,抢了一匹战马在马上力战数人,威风凛凛,众人均不敢靠近,但不知不觉中已经被秦军包围,切断与本方部队的联系,王源也是身中数箭,但好在有祖茂拼死护住,可最惨的是曹优,肩部中了一枪,腿上也是被砍了两刀,自己已经不能独立行走。再看看自己放的士兵已经有四五千人倒下,而秦军的骑兵却越战越勇,吴范怒从心升,看着城头上洋洋得意的韩成,吴范拿起手中的佩剑大叫:“韩成!我要将你碎尸万段!”说着就要冲下指挥台,众人皆是一惊,慌忙拦住吴范,齐齐声劝。
就在此时,只见西面平原之处,一波黑色方阵齐齐的向这面奔袭而来,虽然是急行军,但阵仗却一丝不乱,进退有序,稍微离近一点再看,这方阵约有千人,装备精良,身披铠甲,每个人手里的均配有长刀,而背后背着短戈和盾牌,这些人的武装堪称严密,甚至连腿部的两侧都配有匕首,最为鲜明特点就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个黑色的面具,让人一见便心生畏惧。只见为首一人身高七尺,虽然短小,身披铠甲,但还是能感觉此人的精悍。而此人两边各有一名举着黑色旗帜的士兵,一面上写着“高”一面上赫然写着三个字“陷阵营”!
吴范大喜:“高顺!终于来了,终于来了,三国前期著名的神秘战队,吕布手下战斗力最强的部队,经常以几百人破上万人,相当于后世的特种部队!”
只见高顺率领着陷阵营没有攻打最近的西门的骑兵,而是绕过西门,来到了已经冲出老远的南门,陷阵营从对方骑兵的后方发起进攻,变换阵型,由最开始的整齐的正方形方阵。变成三角形冲锋,在接触到秦军的骑兵时又自动的分散开来,以三人为一组,一人举着巨型盾牌防御马上秦军的刺杀,一人拿背后的短戈专砍马腿,秦军战马没有任何的保护,直接被砍翻在地,还有一人手持长刀收割从马上掉落下来的秦军,没有一丝犹豫割下人头,系在腰间。一套动作三人配合的无比娴熟,如同农民插秧收麦一样,看起来甚至有些自然,最可怕的是这每一个三人组都如同机械一般没有任何停留。
在面对秦军战车时,三人又同时纵向站成直线一列,正面迎接秦军战车,在战车即将冲到身前的时候,三人一次由低到高将盾牌斜着连成一道直线,士兵藏在盾牌下面,半伏着身子,秦军的战车乃是双马并行,一侧战马踩着又斜度的连线盾牌,下面的陷阵营士兵稍一起身,便将战车侧翻在地,三人在收了盾牌两人斩马,一人斩车夫,不多时,南门的秦军已经被收割的差不多了,在虽然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即使看到想必也是没有任何情绪,这简直就是杀戮机器,把杀人作为工作的机器!
城上的韩成看到,眼看就要大破敌军,却不知从哪来了这么装备精良的部队,且军事素养极高,韩成急忙命令关闭其他三门,命所有骑兵战车全部像南门靠拢准备围杀陷阵营。
太史慈正在敌军深处孤军奋战,以为此次可能就死于此地了,却不料来了一直如此恐怖的友军,也是精神一振,手持双戟杀的更是虎虎生风,已经不在使被动的防御突围,甚至开始追杀起来对方的骑兵。吴范远远看见高顺的陷阵营如此勇猛,又见秦军其他骑兵赶来救援,急忙下令进攻,切不可让其他三门围拢过来。
祖茂王源各率领本部反杀回去,也学着陷阵营的战术,专砍马腿,但无奈盾牌没有陷阵营的大,武器也不人家,还是损伤了不少士兵,但还是颇有效果的。至于曹优伤势过重,吴范已经命其回营包扎,而自己又重新回到了中军。身边的沮授也是看的啧啧称赞,毕竟沮授只是一个能出谋划策的谋士,对于军队的战术和训练也是一窍不通,看来真的需要一位能攻统帅三军的大将了。
韩成在城上看的也是心惊肉跳,这到底是什么怪物,竟然如此的可怕,想当年吴起训练的魏武卒想必也不过如此,眼看自己的骑兵被杀的所剩无几,却又见一人手持双戟,骑着抢夺来本方的战马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恨得韩成牙根直痒。吴范也是远远看见太史慈的行为,一人一骑冲杀敌军,仿佛是在发泄一般,双戟所到之处,皆是嚎叫一片,最过分的是,太史慈纯粹已杀人为目的,有的手脚被砍掉的秦军,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的士兵,太史慈也不管,上去就是一戟砍死,到最后甚至发生了他一个人追着敌军十多个骑兵跑,秦军也知道落在别人手里可能还好,还能反抗一下,要是被这煞神追上肯定是必死无疑!
吴范看到太史慈竟然浪到了这个地步,也是没想到,可能是被秦军围困的时候被秦军惹恼了。太史慈看追不上这些骑兵,只得又转向别人,正在调转马头时,看见定陶城上的韩成,太史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催马竟向定陶城下奔去,将双戟插到背后,拿出弓箭,在马上弯弓搭箭,在距定陶城还有一百五十步的时候,一箭射出,直奔韩成心窝,韩成正在注视这远方的陷阵营,根本没看到太史慈,但终究是久经沙场,就在利箭要射到自己的时候,本能的一侧身,箭矢射中了肩膀,韩成应声倒下,太史慈见没有得手,正欲射出第二箭,这次太史慈已经冲到了距离定陶只有一百步,只要韩成在露头肯定能射杀他,但只见定陶城上的箭矢已经射下,太史慈只好后退,而此时秦军的鸣精收兵的信号已经发起,太史慈只能在此处准备截杀撤退的秦军。
秦军听到收兵的指令,都是大喜过望,本来能指望着一举将敌军杀的片甲不留,却不料冲出来这么一直队伍,还有一个不按常理行事的浪逼,秦军真是多一秒都不想在战场上待了,赶紧调转马头回城,刚要从南门回去,却见里城门二三百步的地方,那个浪逼又手持双戟骑在马上等着收割他们,这个地方正是城上的弓箭射不到的距离,秦军无奈虽说一起冲上去肯定能突破太史慈,毕竟在勇猛也只是一个人,但仗都打到这程度了,谁不想活着回去,秦军纷纷绕开太史慈把守的南门,绕道东西两门撤回城中。
至此一战陷阵营威名远扬,太史慈“浪”名远扬,当然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浪是什么意思,这都是吴范回营之后说的。
吴范见秦军大多已经撤入了城中,便下令命本部士兵挥杀了一阵也鸣金收兵。高顺率领他的陷阵营,来到吴范的面前,高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在下高顺,父亲本是定陶县中商人,因秦朝酷法,便带领家人隐居山中,今闻假王率兵攻打定陶,特来助假王一臂之力。”
吴范看着面前整齐划一的陷阵营,又见到了刚才在两军阵前的威风,不由得欣喜若狂:“壮士快快请起,这次能够击破秦军骑兵,多亏壮士,我乃假王吴广之子,现在父王身体有恙,由我统帅三军。”
高顺起身作揖道:“参见公子,在下前些日听闻,田臧犯上作乱,假王之子独闯虎穴救父,今日见公子如此英雄,想那传言定然非虚!”高顺本身就是一个不会奉承之人,他更像一个纯粹的军人,只对自己的上司效忠,认准的主公必然会誓死追随,想必今天这些话也是发自肺腑之言。
“哈哈哈....传闻定然是不假,但你的称呼得换一换了。”太史慈也是从马上下来,走到吴范面前,双手作揖,转身对高顺说道:“现在假王已经是以上天名义助六国复国的天王,而二公子也是任都督一职,统帅三军。”
高顺看了看太史慈,刚才在战场上太史慈的勇猛也是让高顺佩服不已,两人颇有心心相惜之意。
吴范转而道:“不知壮士这支部队是任何训练的,竟有如此高的战斗力,壮士可否愿留在军中,助我军剪除暴秦,光复六国荣耀?”
高顺再次单膝下跪:“末将愿为都督效犬马之劳,虽马革裹尸,血洒沙场,万死不辞!”
吴范大笑着扶起了高顺,虽说心里明知高顺会答应自己,但是还是十分高兴的。高顺接着说道:“末将训练的这支部队,在下取名为“陷阵营”,陷阵之士,有死无生,这些人都是当初追随家父一起的亲信以及其后人,当初因家父对秦朝的暴政不满,率众人出逃定陶县,在西面的山林中隐居,顺从小略读兵书,刚开始是为了防御秦军的进攻,便组建了这支人马。后家父去世,天下有揭竿而起,顺便想也率军起义,正巧听到天王的部队来此,便率军来助都督拿下定陶城!”
吴范道:“好,高顺听令,本都督册封你为左将军,出了你的陷阵营以外,三军的军事训练由你全权负责,你要把本都督的几万黄巾军全部打造的像你的陷阵营一样勇猛。”
高顺听到自己得到了封赏本应高兴,脸上却露出了为难之色。 三国武将战秦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