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曾有一人,爱我如生命

第72章 偷窥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眼前看到的一切,整个空荡荡的房间,白色的墙壁上贴满了我的照片,甚至我都没有见过这些照片,我躺在床上,因为药效过去,力气才慢慢地恢复过来,撑着手机艰难地下了床,沿着墙壁,每一张都是,拍的不算好,倒都像是偷拍的。

  我看着这些照片,才想起这些照片竟然都是这三年来我生活的点点滴滴,有我独自坐在咖啡馆的,有我一个人坐在广场上的长凳上,有我在逛街吃饭的,甚至还有我在出租屋里的场景。

  我的汗毛不自觉地竖起来,背后泛起了一丝的冷意,可是看着看着,我突然就笑了,因为我明白这些都是谁做的了,这三年来能够这么接近我的人,还能够在家里随时随地都拍下我的行为的人,只有一个人。

  倪岚。

  我以为在我知道倪岚的身份之后,我对她所有的期待都已经消失了,可是看见她做的这一切的时候,我又一次体会到背叛的滋味。

  这三年来,她替莫祁言做的还真是细致啊,我走到卧室的门口,使劲地拉着门把,门依旧是无动于衷,莫祁言竟然千方百计地把我带到了这里,又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让我离开,最后我也就放弃了。

  这个房间,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阳台上的窗户都被锁得死死的,我坐在地板靠着床沿,双手抱着双膝,埋首在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子开始起了反应,痒痒的,我使劲抓了一下皮肤,可是始终是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那种痒是渗入骨髓的,我抓得皮肤都红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我耐不住了,开始来回在屋子里面走动,疯狂地敲打着门,“莫祁言!你把我关在这里算什么!莫祁言!你放我出去!”

  “啪啪啪啪!”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可是门口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

  正当我以为要这么漫无止境地等下去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阵脚步声,“莫祁言!莫祁言!”我对着门口大叫。

  “容小姐?”门口传来试探的声音,我仔细一听,惊喜地说道:“和姨?是和姨吗?”

  我没想到这里和姨竟然会在这里,难道这里是曾经莫祁言带我来过的别墅?

  “容小姐,真的是您,您什么时候来的?”和姨疑惑地问道。听她这么说,估计莫祁言带我来的时候,她没见到。

  “和姨,莫祁言呢?你能够找钥匙帮我打开门吗?”我祈求道。

  门口出现了一阵沉默,“和姨。”我又试探地叫了一句。

  “容小姐,您怎么会在这个房间。”和姨犹豫地说,“当初我跟你说过,二楼有一间房间少爷谁都不允许动,就是,就是这一间。”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转过头靠着门,震惊地看着满墙的照片,每一张照片上清晰地映着我的脸,我几乎能够感受加快的心跳。

  这就是莫祁言谁都不允许进来的房间!莫祁言把我带到了当初的别墅。他就这样让倪岚跟在我身边三年,然后拍下那些照片贴在房间里。

  正当我出神的时候,和姨又在门口说道;“容小姐,要不要我给少爷打个电话?”

  我没回答,如今我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想要开口的话却被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一句话来,明明眼前都是我自己的照片,可是我却莫名觉得害怕,我更加搂紧了自己的身体,双手掩面。

  不一会儿,我觉得我的双手开始有些湿润,站起身来,疯狂地撕扯着上面贴着的照片,和姨许是听到了我在屋子里面的动静,立马着急地说道:“容小姐,少爷说过这房子里面任何的东西都不能动,容小姐。”

  我的指甲扣到了灰白的墙壁上,疼得眼泪水都彪出来了,“容小姐,容小姐,少爷回来了!”和姨在门口叫了一句,随后就是一阵沉闷的脚步声,门口出现了一阵声响。

  我愣愣地转过头看去,莫祁言就站在门口,他穿着跟见我时候完全不一样的衣服,一身的正装,头发也是一丝不苟的,整齐得好像是从会议上刚下来的样子,他沉着脸,薄唇抿得紧紧的,和姨已经不在门口了,显然已经被他给支开了。

  我的手里还抓着从墙壁上扯下来的照片,全部扔在他的面前,“为什么?”

  莫祁言没换下鞋子,穿着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沉闷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似是有回响,一下一下沉闷地敲击在我的心上。他没看地面上,所以直接踩着照片往前,一下子就站在了我的面前,从旁边随手撕下一张照片,上面是我坐在湖边,长发刚好顺着风扬起,“2014年11月12号,圣心湖边,周末你来到了湖边,带了一本书,好像是—”说道这里,莫祁言凝眉似是沉默了一下,随即扬起笑意,“《瓦尔登湖》。”

  “够了!”我打断他的话,这样的他让我觉得恐惧,那种未知的恐惧,我双手按住自己的耳朵,“你别说了!”

  莫祁言抓着我的手,脸上出现怒气,咬牙切齿地说道:“容颜,你看着我,你问我为什么?我也想要知道这三年来,我本来想要通过倪岚来控制你最后报复你,可是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你告诉我为什么啊!你以为我喜欢这样每天像是个偷窥者一样!”

  我蹲下身子来,脑袋不断地摇晃着,为什么这些声音还是无孔不入地传进来。

  刚才因为撕扯照片所以没有怎么觉得,可是如今一下子就重新上来了,我的手抓着裸露的肌肤,喉头也似乎有火在烧着一般,呼吸间的粗气加重,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觉得出口的话像是老树皮刮过一般沙哑得难受,骨髓中似有万千只蚂蚁在不断地啃噬着自己的肌肤,从外到里,一点点。

  我看着他在逆光的地方缓缓地蹲下身子,冰凉的指尖滑过我的眼睑,鼻梁,最后捏住了我的下巴,“我给你注射了最新研发的药。”

  我惊恐得瞪大了眼睛,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了什么,“你给我注射了毒品!你个疯子,莫祁言你个混蛋!” 曾有一人,爱我如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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