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看见他们三三两两的都已经吃完了,在客厅中喝茶,也有还留在餐厅喝酒的,戴致远并没有在这里,看来他还在餐厅。
我有些犹豫,要不要去跟他告辞,其实我很想离开了,因为屋子里的人,真的不太认识,不知道该怎么相处,毕竟他们都应该算我的长辈,还是有些代沟的。
“严小姐,要喝茶吗?”一位中年微胖的男子对我说,他看起来很儒气。
我微笑着走过去,谢过他,他递过来一盏茶,我双手接过来。
“严小姐,致远的这些画,都是出自你的画廊?”那个先生一边问,一边看着客厅里的一幅油画。
“是的,先生!”我恭敬的说。
他向那幅画走去,我轻轻的跟在他的身边,毕竟他感兴趣的是画,而戴致远不在,我当然要给他介绍一下。
“刚好,我近期要送海外客户一件礼物,能否送一幅画?”那先生说完回头看向我问到:“他是一个商人!对我很有帮助!”
“送他国粹吧!国画是很多海外人士所钟爱的礼物,苦于他们不会挑选,所以不敢轻易购买,我有很多的客人送海外的朋友都是送国画,回来的反应都很好,并且又回来续订,而且目前国画的增值空间也好,性价比当然也好,这个是艺术的价值,也可以说是无价的!可能您花同样的钱,却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我对他介绍着说,“这里面有隐藏的价值,所以很划算的,不失礼仪又有面子,看起来还有档次!”
“哦,会是这样?这个以前我还真的不知道!”那个胖商人很心动,眼睛都随之亮了起来。
“是的,国画在国内的价格,与国外的价格是差距很大的,所以说看不出价值差,可能您在国内够得的1万元的画,到了国外喜欢人士的手里,就可能是50万的价值,这就是它的隐形效益。所以很多人会谨慎收藏。”我简单的举例说明。
“哦?会是这样?”他有些惊讶,似乎有些怀疑。
“当然,即便是在国内,也会这样,因为我们画廊里的画家,都是相当知名或有实力的,即便是目前没有什么名气的,但是他们的画作,我们会精挑细选,都是画中的精品,只有这样的作品,我们才收藏,您知道的,我们有这样的鉴赏的能力与把握。”我跟他介绍着国画的收藏焦点。
他很认真切惊讶的看着我。
“很多画家的作品,到了店里还是小家,或无名之辈,几年后却成为了大家,那么他的画作在无形中就增值了,这就是隐形的价值,我们行业内,就有很大一部分人就做这样的生意,他们像赌石一样,只不过他们堵的是这些画家,一旦押上,那真的是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笑着看着那位先生,其他几个人也都围了过来。
“那我送的人是老外,他们也会喜欢吗?”这个先生说道,语气里有些急切,显然他很看好我的说法。
“当然,随着目前中国在全球的影响力,中国的文化很多已经被他们接受,例如儒家的文化与思想,不都是华人才崇拜,这从国外目前有很多的孔子学院,就可以看得出来,而在孔子学院里,还是有很多老外学员的,所以能拥有一幅中国的国粹,是一件很骄傲的事情!”我很精湛的解释着。
他们都很感兴趣我们的话题,不知道什么时候,高天泽与香凝也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听着我讲解这些。
此时他正用赞叹的目光看向我,对,就是赞叹!
那些人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严小姐,您什么时候会在店里?”要买礼物的人问我。
“我每天都在,不过明后天我可能要去香港,就是谈国外的客商,他们要的就是我们的中国画。”我落落大方的对他们说道:“您随时可以来店里。我来为您选择。”
我看见高天泽的目光里那一丝我认为的赞许在加深。
戴致远正好此时走出来,看见大家都围绕着我,他很愉快的问:“我们严小姐是不是很专业?”
“确实专业!”那些人都点头,
“那等严小姐去香港回来,我去拜访您!”
“随时欢迎!”
我有些不好意思,这到成了我做广告的机会了。
没想到我的话题让他们很感兴趣,又咨询了好多有关书画的问题,我都一一的解答到他们满意。
大家又聊了一会,我借故明天要出差跟戴致远告辞出来。没想到香凝也跟我一起告辞。我们两个人走出来,在门口告别,她邀请我有时间去她的会所,我欣然同意,说了出差回来一定去拜访。
我当然开心,留下了自己的电话,我们才各自上车,我先开车离去。她的车紧随其后。
还没等到家,张奇的电话进来,问我在哪里?什么时候到家。
“我正在回来的路上,还需要20分钟,你在哪里?”我问张奇。
“我在家里,那我等你!”奇哥一听见我正在回来,很兴奋的说:“好了,不说了,挂吧,注意安全,慢点开!”
“嗯!挂了!”我挂断电话,现在我的车开的是很没有问题了。
我也有些兴奋,不由得还是加快了速度。
20分钟后,我冲回到家里,我没有自己开门,是迫不及待的敲着门,等待着张奇来给我开门,那种有人来为自己开门的感觉真好。
门开处,我看见张奇一张英俊无比阳光帅气的脸,我换了鞋,他张开怀抱,我扑了进去。他用力的抱了我一下。
“嗯,还有应酬了,还应酬不断了。”张奇边说边在我唇上啄了一下,“我给爷爷电话,才知道你还要去趟香港,你自己行吗?”他看着我问。
“当然行了,不然呢!”我仰着脸看着他问,“你现在是大总裁,我哪里雇得起你这样大的保镖。”
他笑的普照大地,“多大的总裁也要保护好自己的爱人不是!”
“放心吧!我丢不了,我总是要出徒的。”我松开奇哥,“我先换了衣服。”我对张奇说。
“嗯,去吧,我晚上住沙发了,不着急。”他对我说:“我给你洗好了水果,换好衣服来吃!”说完就走回沙发处,拿起刀,给我切水果。
我换好了衣服出来,又洗了手,他已经切好了,我坐下来,靠着他:“我去去就回,一两天就好了!”
“要不我看看云霆这几天在哪里?他万一在香港,那就让他陪护你,或者我在安排个人来陪你好不好,你一个人我是真的有些不太放心。”张奇的脸贴在我的脸上,在我的耳边说。
“哎!你干脆把我揣你口袋里得了,也好你走哪揣哪,不时的还能掏出来看看,这样天天的放在外面多危险,谁都看!”我坐直身从他怀里出来看着他,抗议着。
他灿烂的笑,伸出手又把我拉进怀里,“哈哈,你个小坏蛋,学会顶嘴了是不,揣就揣,你以为我不想,这个方式好,我喜欢!那我就可以随时看到我的宝贝了!”
“去吧!累不累,你放松好不了,我是成人了,总不能还不能自理吧!”我不屑的用头磕了磕张奇的肩。我就喜欢这样靠着他的怀里,跟他说话,这样他也不会总想亲吻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这样的想法,或许骨子里还是有些拒绝亦或是不习惯他的亲吻。
这个晚上张奇住在沙发上,很早他就睡着了,我却依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带刺的女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