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明知道这又是‘嚎姐’来挑衅,没想到我竟然没事人是的欣然接受,更没想到的是,我态度竟然明朗愉悦,都有些莫名其妙。
丽丽看了一眼走回办公室的‘嚎姐’探过身体悄声问:“我说?什么情况啊?是糊涂了还是精神了?”
“哈!我也没糊涂,也没精神,是高人指点了!”我咧嘴笑。
“那......那个谁?......指点的?”丽丽伸着脖子愣往下咽,才没有叫出名字。
“你说呢?”我并不掩饰。
丽丽怼了我一下,给了我一个眼神,我会意,拿着水杯去了茶水间接了一杯水,然后站起身向阳台走去。
丽丽随后也到了阳台上,我指了一下卫生间的位置,然后向另一侧走去。
“我说,上午怎么没来?我担心的要死。”丽丽悄声说。
“宿酒,头痛欲裂!”我轻描淡写说。然后我喝了一口水。
“对了,昨天是不是你给张奇打的电话?”我才想起来问丽丽。
“对呀,我一看,这是张奇他妈呀?明摆着来闹事,也看得出这婆娘也真的够辣!”丽丽摇头咂嘴。“张奇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妈?”
“其实,这都是我第二次让她给打了,上一次也给了我一个嘴巴!”我说的像别人的事一样。
“真的假的?她因为啥打你呀?”丽丽诧异的看着我:“然后你还能这样风轻云淡的?”
“不然咋办?你也看见了,张奇就是这样固执,而且,我得承认,张奇真的是很可交的朋友,那次我跟他说明白我的意思,直接告诉他,他不是我的菜,他不接受酗酒,我不知道,等柳絮给我打电话,我赶去的时候,他已经喝傻了,然后吐血了!”我跟丽丽学着张奇的壮举。
“我靠,然后呢?”她瞪着眼睛问我。
“胃出血,抢救时,他妈去了,你说......还能便宜了我?打呗!”我耸耸肩,喝了一口水。
“你不解释?”
“你也看到了,就他妈那嚣张的劲,她会给你机会解释?”我看了一眼丽丽,“不过这次,我真的有些委屈,毕竟他是张奇的母亲。我没办法!不是得看张奇的面子吗?”
“哎!”丽丽嬉皮笑脸的对我说:“跟我说说,什么情况?”
我害羞的撇了一眼丽丽,“说什么呀!无话可说!”我转着我手里的水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其实来青州后,就一直与他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怎么蹦跶都在他的掌心,逃不出去。”我幽幽的说。
“那就从了吧!”丽丽很坦然的说:“他是谁?青州王,我靠,做他一天的女人都值了,你别矫情!”
我撇了一眼丽丽,“从个屁,大姐,你也这样想?”
“你就是太强势了,女人要温柔,小鸟依人知道吗?别学我,大大咧咧了,我自己都知道我像个女人婆?”丽丽怼了我一下,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后继续说:“不过我说曼琪,昨天他给我电话,都给我紧张的要没气了,结果赶来,看到你的那副模样,我靠,我服了!”
“咋了?”我轻描淡写的问:“几个意思?我都短片了!”
“吗呀?你别总装的傲慢的样子行不?我可告诉你,曼琪,男人就要去抓,他昨天看着你的眼神,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心里绝对有你。”丽丽一副陶醉的样子。
“可是他从没有说过,他爱我!”我垂下睫毛,“很纠结,我说不清楚我们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愫,我也真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爱我!”
“爱我勒个去,你可呗装傻充愣了,就你这样的劲,我也真跪了,我可告诉你,严曼琪,你这样容易弄丢了他!别到时候真的把他丢了,你捋你的青肠子。”丽丽有些抓心挠肝,我知道她是真的在为我着想。
看见我没有说话,她又对我说:“曼琪,他是谁呀?他可是叱咤商场,杀伐决断的一个商业君王,你让他成天在你的身边,跟你莺歌燕舞,卿卿我我?严曼琪,那你的要求可就太高了,谁都做不到,你可别傻!把握好尺度,你要想好你要的是什么?你要是爱他,就要为他牺牲,懂得善解人意!收起你的锋芒,我可是看到了他是动情的,你可见好就收!”
丽丽的话让我一下子清醒了好多,没想到丽丽竟然这样的透彻。
我对丽丽刮目相看了!
“你看着我干嘛呀?我说的是真的!你别稀里糊涂的,这孩子,你可真的愁死我了!”丽丽看着我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简直的恨铁不成钢。
“姐,我只是一快浮萍,我怕我配不上他!最终还是一场空!”我轻声的叹息。
丽丽气的乱蹦,一敲自己的头。
“我的妈呀!这都啥年代了,你怎么跟60后似的,不以结婚为目的就等于耍流氓?你以为那个理念就是正确的?你说你差哪?除了家不在这里,你还缺啥?你想的太多了,我看你啥也不缺缺心眼!”
丽丽看着我骂。我撇了她一眼,轻轻的捶了她一下。
“你还打我,我都急死了,你可真有耐性,就你这样,他可让别人拿走了,我可告诉你!”丽丽嗤之以鼻“我真替他悲哀,怎么喜欢一块榆木头?”
“那他就不是我的,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我也夺不来?”我拧着丽丽说道。
“你说的这都是屁话,我要是你......”丽丽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啊!......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别辜负了这大好时光!最起码也做了一回他的女人,此生无憾了。”
“去你个教唆犯......”我瞪了她一眼,抬腿回到了办公室。
丽丽笑眯眯的跟在我的后面,也回到了办公室。
我打开电脑,收收心,看了看‘嚎姐’送回来的文案,还别说,沉淀了一下,还真的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我认真的做了调整,把不完善的地方都补充了上去。
看来‘嚎姐’说的也没错,也真的是新人,经验不足,禁不住推敲。
我正聚精会神的做着手头的文案,关了震动的手机,在桌子上‘嗡嗡’的响着。
我拿起来,看了一下,是张奇。
我拿起电话又回去阳台,接了起来,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更可况,这个事情并不怨张奇。
“喂!奇哥!”我轻松的问候一声。
“曼琪,你还好吗?”张奇的声音很沙哑。
“嗨!奇哥,你别婆婆妈妈的好不好!我好着那,我都说了,我才不会因为点小事就萎靡不振的!”我对张奇很坦然的说。
“对不起,曼琪!我总是伤你!”张奇很歉疚的说:“我越是珍惜的东西,却越是被我自己打碎!”
“别说没用的,我真的好着那,昨天跟丽丽喝点小酒,今天啥事都没了,再说了我理解你的母亲,她也是为你好!还有,也有人挑拨,才这样。你别往心里去,我们还是朋友!但是还是尽量别让她生气吧!她说的话,我们也都引以为戒,朋友在心里,不一定天天的泡在一起。”我对张奇说的很明白。
“好,那我就放心了,曼琪,哥在!永远都会在!”
张奇对我深情的说。
这一句话说的我鼻子一酸,我的眼眶一下湿润了。
我沉默了好久才对张奇说,“谢谢你,奇哥,我会珍惜,我去工作了!你别乱想了。”
“嗯!去吧,挂吧!”张奇说完挂断电话。
我靠着阳台上的栏杆,远瞟着远处的蓝天白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在想,什么才是朋友这个名词的真谛!
回到办公室,我整理完了文案,又重新的看了一遍,认为没有问题了,我才打印整理好,送去‘嚎姐’的办公室。
下班之前就是下班之前,还有15分钟下班。
我回到办公室,收拾好自己的位置,准备一会回家。
没想到,下班时间一到,‘嚎姐’拿着文案又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丢在我的桌子上对我说:“严曼琪,加班!你的这个案子还得修改!”她理直气壮的对我说。
我心知肚明。送去的时间她根本都看不完,或者根本就没看。她就是在难为我,不让我准点下班。
“总监,我希望您认真的看下文案,分析一下里面的节奏与方式,还有数据。然后你再给我意见!”我看着‘嚎姐’认真的说。
“我说不行就不行!还用你教我怎么工作?着急用,加班修改!”她傲慢的说。
“我的思路可能与总监的不同,如果总监不满意,那麻烦总监在你不满意的地方标注一下,我每天会及时修改!不好意思,现在下班了,我要下班了!就不等你标注了,我在这里等你,你也着急!”说完,我拿起我的小手包,站起来向外走去。
狗不吃屎人惯的!我心里腹诽着。
“你......”‘嚎姐’气急败坏。 带刺的女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