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主动爬上你的床?你以为你是谁?”北宫秋水大笑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你得罪了我,你的噩梦就来临了!”南楠说得霸气无比,掷地有声。
不知怎的,听到南楠这么说,北宫秋水禁不住心中一寒,嘴上却兀自强硬:“我每天晚上都做美梦,已经很腻烦了,很想做一个噩梦!”
“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像你北宫秋水这样的人,是不做噩梦不伤心!”说完,南楠扬长而去。
刘大夫和四个大汉晕倒在地上,依旧没有醒来。
北宫秋水提来了一桶凉水,分别泼在了刘大夫和四个大汉的脸上。
受到了凉水的刺激,刘大夫和四个大汉都醒了过来。
北宫秋水急不可待地问:“是那个南楠把你们打晕的吗?”
刘大夫和四大汉皆是一脸茫然,都说不知怎的,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北宫秋水突然莫名地烦躁起来。
……
南楠刚回到宿舍,手机响了。
一看号码,却是南宫紫烟打来的。
南楠接通了,语气中却透出了不耐烦:“有话快说!”
“你这人没有一点儿绅士风度!怎么用如此粗暴的语气和女孩子说话呢?”南宫紫烟的语气中,透出了撒娇的意味。
“你真是老黄瓜刷绿漆,你真是老太太穿红衣服,装嫩!经过了‘腾飞酒店’的那一个夜晚之后,你还是女孩子吗?”虽然是在电话中,南楠的说话却一点儿也不客气。
南宫紫烟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现在我不是女孩子了,罪魁祸首不是你吗?是你让我失去了女儿身!”
南楠反唇相讥:“是我强迫了你?还是你强迫了我?”
南宫紫烟的气势一下子焉了下来,赶紧岔开了话题:“我就要到你的宿舍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有洁癖,你提前把宿舍整理一下。要是又脏又乱的话,我可是一刻也不愿意多停留的!”
挂断了电话,南楠并没有整理房间,而是不慌不忙地点了一支烟,悠闲地抽了起来。
一支烟没有抽完,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
单从那风风火火的脚步声上,南楠就知道是南宫紫烟来了。
南宫紫烟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来了。
一进门,南宫紫烟就火了:“我让你提前整理房间,你怎么就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你这房间,还不如狗窝干净!”
“嫌我的房间脏?”南楠把手中吸了大半的那支烟扔在了地上,随即把烟灰缸里的烟灰和烟头都洒在了地上,以强硬的语气说:“嫌我的房间脏,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立即滚出我的房间。第二,立即把我的房间整理干净!”
南宫紫烟傻眼了,一张俏脸赤红如火。
“我从一数到三,你要是还不整理房间的话,我就把你扔出去!”南楠面无表情地说:“一,二……”
不等南楠数到三,南宫紫烟就惊慌地叫了起来:“我整理房间!我整理房间还不行吗?”
说完,南宫紫烟把手里的提包放在桌子上,很不甘心地拿起了门后的笤帚和撮子,先把南楠洒落于地的烟灰和烟头打扫了。
南宫紫烟的模样非常笨拙和吃力,一看就是第一次扫地。
身为南宫世家的大小姐,从来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曾扫过地?
现在,南宫紫烟很后悔刚才在电话里向南楠说“有洁癖”,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吗?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就在南宫紫烟整理房间的时候,南楠又点起了一支烟。
几分钟后,南宫紫烟打扫完了房间,伸了一个懒腰,说:“现在,这个屋子可称得上是一尘不染了。”
她话音刚落,南楠就把手中没有抽完的烟扔在了地上,淡淡地说:“打扫干净了!”
南宫紫烟气得浑身哆嗦,她咬牙切齿地说:“不要欺人太甚!”
南楠又起了一支烟,说:“你要是认为我是欺负你,你可以不打扫,立即滚蛋,我绝不会挽留你!你要是不认为我是欺负你,就赶紧打扫干净了。”
南宫紫烟被整治得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她忍气吞声地重新拿起了笤帚,把南楠扔在地上的半截烟头扫进了撮子。
洗了手,南宫紫烟也点起了一支烟。
一时间,南楠和南宫紫烟都不说话,各自吞云吐雾。
南楠的一支烟快抽完了,似乎想把烟头扔在地上。
南宫紫烟一下子慌了:南楠要是把烟头扔在地上,还不是她打扫?
南宫紫烟眼疾手快地地拿起了烟灰缸,伸到了南楠的面前。
同时,南宫紫烟的俏脸上,浮现出了乖巧的笑容:“把烟头放入烟灰缸吧!”
南楠没有拒绝,把烟头扔入了烟灰缸,又在嘴里叼起了一根烟。
不等南楠点烟,南宫紫烟已打起了打火机,讨好地给南楠点了烟。
南楠惬意地吸了一口烟,把烟雾喷在了南宫紫烟的俏脸上,淡淡地说:“做我的老婆,你是不合格的。不过呢,要是你变乖了,我不介意收你当通房丫头。”
南宫紫烟恨得牙痒痒的:她堂堂的南宫世家的大小姐,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给一个乞丐当通房丫头吧?
要知道,通房丫头,地位虽然是丫头之首,却连妾也不如!
压抑了和南楠当场翻脸的冲动,南宫紫烟对自己说:“与这个乞丐在‘腾飞酒店’有了那种事,我就有了怀上孩子的可能。为了避免孩子出生后见不到父亲,我还是忍一忍吧!我要做一个忍辱负重的母亲!”
南宫紫烟岔开了话题:“我来找你,是兑现承诺,给你送烟的!”
说完,南宫紫烟把放在桌子上的提包拿过来,从里面取出了两条“紫烟牌”香烟。
南楠立即两眼放光,出手如电,一下子就把两条“紫烟牌”香烟抢了过来。
目睹南楠喜形于色的表情,南宫紫烟不禁恨得牙痒痒的:这个死乞丐,对她这种祸水级别的美女正眼也不瞧,一见了烟,就如同猫儿见了腥,就如同蚊子见了血!
一股浓重的挫败感,再次涌上了南宫紫烟的心头:难道在这个死乞丐的心目中,睡一个绝色美女,真的不如抽一支烟?
南楠很陶醉地吸了一口烟,以命令的语气说:“把北宫秋水的家庭成员,详细地告诉我!”
南宫紫烟大吃一惊:“你要向北宫秋水投降吗?”
南楠抬头打量着南宫紫烟,那眼神,如同打量着一个白痴。
“我不是要向北宫秋水投降,而是要让北宫秋水向我投降!”南楠的语气非常自然,似乎是在说家常。
“如果说北宫秋水是一只母狼的话,你充其量不过是一只小公羊!”南宫紫烟笑弯了腰,犹如花枝乱颤,使得她的笑声也是颤音:“小公羊要逼着母狼投降,这是我出生以来,听到的最经典的笑话!” 都市至尊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