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大家一起出去散散步,回来以后,洗漱完毕就准备睡觉了。
李堪父亲母亲自然是一个屋,杨灵灵跟叶静睡在李堪屋里,琴珏跟虫母谁在李堪兄弟屋里。
“那我睡哪?”李堪听着母亲把所有人都安排好,不由得问道。
李堪母亲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爱睡哪睡哪,现在又不冷,在哪不能凑合的睡一夜?”
亲妈!
于是李堪很苦逼的在客厅沙发上躺了一晚上。
第二天,李堪母亲也不开门了,反正一天不开门也不碍事,她早早地带着众女去汴京市游玩了。
汴京,宋朝古都,那玩得地方可真不少,当然大多是名胜古迹,买个门票进去逛一圈,拍几张照片,这趟就不算白来。
“爸,你怎么不去?”李堪对自己父亲说道。
“你妈不让我去,说她们都是女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儿跟着就是苦力。”李堪父亲说道。
“我妈那是心疼你的。”李堪笑道。
这帮女人,出去肯定少不了买东西,要是父亲去了,肯定要帮忙拎东西的,而母亲绝对会把所有的东西都让他拿着,这样跑一天也累得够呛了。
所以李堪母亲就干脆不让他去,这样这帮年轻的女孩子肯定不会让一个中年妇女拿那么多的东西,说不定还能看出这些女孩的人品怎么样。
毕竟是儿媳妇,虽然见面感觉都不错,但是人还是要了解一下的。
李堪想到了这些,不禁佩服老妈的用心良苦。
“我觉的我妈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儿。”李堪对父亲说道。
“她好像把这几个都当成我女朋友了,明明只有叶静是……”李堪话没说完就被父亲给打断了。
“你得了吧,这会儿又没外人,你还装什么装?”李堪父亲不屑的说道。
“啊?什么意思?”李堪一愣问道。
李父一边择菜一边说道:“你当你爸妈都老眼昏花了?你们什么关系我们会看不出来。”
“爸!这个……”
“你什么都不用说,好在现在还没有结婚,一切都还好说,我告诉你,赶快做决定吧,否则你就耽误人家三个女孩子的未来了。当然你要有本事把四个都娶了,你爸我也没话说,只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得自己解决。”李父说道。
李堪听了,十分佩服的说道:“哇!爸爸,我没想到您是这么开明的以一位父亲。”
李父没好气的说道:“我一直都这样,就是你从小都不跟我说话,有啥事儿都找你妈,我难道还腆着脸来求你跟我说话吗?”
李堪闻言尴尬一笑,确实,他从小就惧怕父亲,现在打了,已经好多了,但是看到父亲还是会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不光是李堪,其实跟他差不多的同龄人好多都是如此,面对母亲敢撒娇,敢哭闹,而面对父亲则连个屁也不敢放。
母爱如水,如同涓涓细流,父爱如山,厚重严肃中又有着沉默的爱。
李堪上学的时候,连文章都这么写,那时候什么都简单单纯。
正在帮父亲,李堪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李彦森打来的。
一接通原来是让他去聚聚,不光他,还有几个同学正好也在。
说实话,又不逢年又不过节的李堪并不觉得这个聚会有什么意义,而且那几个同学在高中也不是很熟的,但是既然人家都打来电话了,而且在车上两人都说好了,不去问不太合适。
反正没有什么事,那就去吧。
李堪跟父亲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关于同学聚会,李堪曾经在网上看过一段话:
有钱有势,混得很得意的同学巴不得的天天同学聚会,在精神上压倒男同学,在某方面征服女同学,将同学时期的想法变成现实。而比较落魄的同学则害怕同学会上见面,精神上受到摧残不说,还要作为得意同学炫耀财势的一个用来作比较的道具,心里也许还有个小小的奢望,那就是那些混得好的同学能不能帮上自己一把,其实这是幻想,那些混得好的同学之所以乐衷于开同学会,就是来看你现在的落魄和女同学们的艳羡的!!而同学聚会只不过是又一次的表演罢了。同学聚会的首义者以外地归来者居多,往往已经混得有几分人样。多年衣锦夜行,憋屈得厉害,这回当然在同窗前显摆显摆。他希望来的人越多越好,聚会前夜说不定还要精读。当年有些姿色的女生这回一定会脸上精描细抹,衣柜里千挑万选。如果是提前知道消息的,铁定还要饿上几天,争取能穿进那件卡腰的高级套裙。抢着买单的那位多半当年穷得叮当响,或者成绩不佳。他要告诉大家,象我这样的也是可以混出来的,你们不要老眼光看人。他一定是开车来的。好车。并且他一定很愿意送每一位同学回家,一副情深义重不忘旧谊的样子。话少的同学并不是老成持重,而是因为经历平淡且混得不好。大家谈论的新潮名词或根本不懂,或掌握不熟练。怕说错了出丑,便索性不开牙。有富不显,有车不开,有单不抢。这种人多半当年就很风光,经过了也就不在乎了。当然也有当年就很糗,现在还能不动声色的。这类人比较可怕,要么城府很深,能成大事。要么虚伪狡诈,品质可疑。去了趟米国的一定会找机会说出来,最后来一句:“其实也就那样。”这边赶紧接茬谈起欧洲游,谈人文,谈艺术。那边去过澳洲的插不上话,急得抓耳挠腮。这时你要是能淡淡地来一句:“不才在伦敦呆了八年。”保管当场鸦雀无声。当了官的接手机绝不肯离席,拿着电话指挥秘书或部属开展工作,声音不大但是足以保证在座的都能听到。语气较平时蛮横且坚决,表情略显威严且带一丝厌倦,一副运筹帷幄很懂管理的样子。官当得太大的人不会轻易参加同学聚会。同学聚会,心眼多的钻被窝,心眼少的在唠嗑,不多不少在乱摸,一个心眼的在唱歌,缺心眼的往死喝!
有钱有势,混得很得意的同学巴不得天天开同学会,而比较落魄的同学则害怕同学会上见面,精神上受到摧残不说,还要作为得意同学炫耀财势的一个比较道具,心里也许还有个小小的奢望,那就是那些混得好的同学能不能帮上自己一把,其实这是幻想,那些混得好的同学之所以乐衷于开同学会,就是来看你的落魄和女同学们的艳羡呢。同学会是又一次的表演罢了。
同学聚会的首义者以外地归来者居多,往往已经混得有几分人样。多年衣锦夜行,憋屈得厉害,这回当然在同窗前显摆显摆。他希望来的人越多越好。确实如此,通常同城市的同学聚会的兴致并不高,或者仅限于小小圈子定时聚会,每每大聚会定是有什么人从外面回来了。但并不是什么人都会有很强的号召力的,这个很难说。
当年有些姿色的女生这回一定会脸上精描细抹,衣柜里千挑万选。如果是提前知道消息的,铁定还要饿上几天,争取能穿进那件卡腰的高级套裙。女人如此,男人也难免。
抢着买单的那位多半当年穷得叮当响,或者成绩不佳。他要告诉大家,象我这样的也是可以混出来的,你们不要老眼光看人。他一定是开车来的。好车。并且他一定很愿意送每一位同学回家,一副情深义重不忘旧谊的样子。宿怨啊,宿怨啊,足见小时候的精神阴影影响到底有多大。
话少的同学并不是老成持重,而是因为经历平淡且混得不好。大家谈论的新潮名词或根本不懂,或掌握不熟练。怕说错了出丑,便索性不开牙。这个倒是不一定,不能一概而论。
有富不显,有车不开,有单不抢。这种人多半当年就很风光,经过了也就不在乎了。当然也有当年就很糗,现在还能不动声色的。这类人比较可怕,要么城府很深,能成大事。要么虚伪狡诈,品质可疑。至少对于我来说,同学聚会,是不会开车的,没有这个必要,想喝酒,哪那里还能开车。
带老婆出席的有两种情况:一是老婆长得比较争气,带出来有面子。二是老婆担心他跟旧相好的擦出什么火花,一同出席能起警卫和监督之效。出门之前,必要叮嘱老婆几句:“平时怎么糟践我都没关系,但这次一定要给我留面子,我说话别插,不许瞪眼,记得要给我盛饭,递杯子……”
同学聚会,心眼多的钻被窝,心眼少的在唠嗑,一个心眼在唱歌,缺心眼的死喝。
同学聚会本是一次再聚首,是对昔日友谊的巩固和加深。
但随着社会的发展,开放程度的提高,同学聚会的内容也发生了变化,甚至变了味。
李堪曾经和赵逸去过一次初中的聚会,用赵逸的话就是,这么多年没见了,肯定都有女朋友了,能拆散一对是一对,谁让哥们儿现在单身呢。
所以赵逸去同学会都是去捣乱的,李堪曾经听说赵逸一言不合大闹大学同学会,把挑事的人揍得都不成人样了。
后来他私下里跟赵逸小聚的时候,赵逸告诉他,他那是真的见义勇为,真的不是捣乱,是有几个小混混来捣乱的,他那是维持秩序。
李堪却是不怎么信的,他们虽然不是一个学校,一个本科,一个大专,但是他却知道,赵逸的那些个同学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甚至还有做特警的,维持秩序也轮不到他一个养老院院长。
所以肯定还是赵逸挑事儿的。
心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李堪从家里推了一辆老旧的自行车离开了。
这辆自行车是比以前那些三角杠大洋车要晚些出来的,你看前面还有一个装水壶的塑料架子呢。
这种车在李堪父母那会儿可是了不得的,跟现在的汽车差不多。只是李堪父母那时候买不起,等到李堪上了初中,这种车子也就不值钱了,然而即使那样,还是喜欢买了一辆二手的,以方便李堪上学。
还别说这二手自行车还真的坚挺,李堪用三年,李堪兄弟用三年,现在仍然好好的,就是外形看着有些破旧了。
在这个出门买包烟都要开车或者起电动车的时代,李堪一家可以称得上是一股清流了。
李堪家这条街口的那位专门修自行车三十年的老爷爷现在都改行住电动车了,而李堪家里这辆破自行车还没有退休。
这自行车还不是那些能够叫的上名字的,还是杂牌车,如今走在路上,有那种特别的摩擦声。
这摩擦声与众不同,李堪的母亲可以听声辩儿子,以前李堪放学回来,离家门口还十来米,门就提前打开了,因为母亲听出来这是儿子的车声,宛如漆黑夜里的明灯,是那么的耀眼。
说白了就是在寂静的晚上,李堪的自行车噪音大。
李堪骑着这辆破车,悠哉悠哉的赶往目的地。
那是他们家乡新开的大酒店,说是新开,也就是新装修过而已,在李堪他们这个小县城,你要不死汴京市的话,那也只有这里了,否则还真找不到其它上档次的地方。
只是几个同学聚会而已,没必要这么夸张吧?李堪听李彦森报了地址还以为是哪里的路边摊,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大酒店。
这大酒店经营多年,李堪虽然是本地人,但是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他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门,与满停车场里的豪车轿跑格格不入,别看李堪这里是小县城,但是有钱人一点都不比市里少。
李堪的进入没人阻拦,因为像那种有钱人请穷亲戚的事情时有发生,而李堪这么年轻,应该就是同学聚会之类的了。
李堪找到了李彦森他们的包厢,敲了敲门。
门打开后却是一个陌生面孔,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堪说道:“你是?”
“我是李彦森的同学,他让我来的。”李堪说道。
那人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一下子变得丰富了起来,惊喜的说道:“李老板的同学啊,快请快请!”
“老板?上次他不是还是在群里抱怨在厂里打工太累了吗?”李堪心里想道。 非常车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