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暑往,年复一年!走过许多春稍,听过许些的鸟鸣。
远处隆冬留下的冰渣子已经全然消失不见了,只剩下1625年初春的痕迹。
这一年中,徐良一行人摧毁了魏忠贤大部分的精英人员。
自然这样惨烈的对比下徐良他们的伤亡倒有些微不足道。
双方交接,触碰越来越频繁,就好像一块石头打在平静无比的水面上就能泛起一丝大浪。
因此在朱由检的命令下他们停止了一切的活动。并在山林中蛰伏了起来。
1625年,一个具有跨时代的时间,魏忠贤在掌握了绝对的权利后开始对着东林党人进攻了。
一天在朝堂上东林党人又开始和往常一样大肆的抨举魏忠贤一行阉党的作风还有税收改革问题。
魏忠贤自然不语,只是偶尔的说几句话。毕竟朝堂有着明文规定,太监和后宫一样不能干涉内政。
东林党杨涟为首的几个东林党首脑抨击完后,自然还是喋喋不休。
对于话语还有纸上谈兵他们是最厉害的。
东林党人作为保守派。或者算作是强权自然不会接受这削弱自己势力降低自己钱财收入的意见。
于是,嘴炮攻击开始!
各种祖宗之法,各种的不适宜全然搬出,这事情自然是不了了之。
魏忠贤自生气。
好在现在朱由检都比较听他的话,于是私底下又大概给某某穿了小鞋等。
后又用谋反的罪名去诬陷东林党几个首脑。
最后罪名成立,
并且开始清剿东林党人!
以杨涟为首的东林党人穿着一身囚服踉跄入狱。
以田尔耕为首的锦衣卫开始搜捕残余的东林党。至此兴起大狱,史称——田尔耕大狱!
在狱中杨涟已经被打得不成人样!脸上血迹斑斑,囚衣上也是鲜红一片。
在杨涟的前方有着一张案牍。
案牍上方放着文房四宝还有一章白纸。
这是让杨涟些写谋反事准备的。
杨自然没有谋反的心思。毕竟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谁愿意去做这杀头的重罪。这也是杨涟在前期即便是被狠狠折磨也没屈打成招的意思。
杨涟披散着头发。在这座巨大的监狱中有一半多的人是东林党人!
狱卒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虚弱,可怜,却带着不甘的杨涟。
正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
杨涟在吃了狱卒的几顿大棍子后就老实了不少。
一狱卒打完还不屑的说了一句:“你以为这还是你们的天下啊!天下早已经是九千岁的了!”
杨涟虽然皮肉很痛。但是一听见这样的话就不止止的肉痛了。
晚上田尔耕来查狱。
看到伤痕累累的杨涟嘴上一翘,嘲讽的言语直径而来,“哈哈哈,杨涟,当初你可是威风八面啊,想想你当初的样子,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朝堂重臣竟然会被关在这阴暗,潮湿,充满虱子老鼠的阴暗地牢!滋滋……这转变也太大了!”
“你个……小人……”杨涟嘴中呓语,神志还算清晰,不过四肢乏力,毫无力气。
“哟哟……还会嘴硬!”田尔耕似看笑话般怪笑了下,而后吩咐人将杨涟吊刀一旁的刺骨双肩勾上!
这刺骨双肩勾是一种刑具。一对锋利尖锐的大勾会直接穿破犯人的背钾,但不会死亡!
吊挂的痛苦可想而知!
“啊啊啊……”杨涟大声喊叫起来。
背部已然是血肉模糊一片!
田尔耕怪笑着享受着对方的痛苦,他说:“杨涟啊杨涟……别的人都已经交代了过程……唉……为什么你就不识好啊……非是一片的空白!”
田尔耕拿起桌子上方的白纸,摇摇头后又放在了桌子上。
“狗人!小人!”
杨涟虽然痛苦但是嘴中还在破口大骂。不仅仅如此,他还朝着田尔耕吐口水!
一口水不偏不倚正好吐在田尔耕的脸上。田尔耕脸色一青,一旁的狱卒忙拿来手帕擦拭!
田尔耕推开两名狱卒。他脸色铁青,嘴角愤怒的抽动。
“好……有意思!”
田尔耕大气一出,招呼来狱卒,手一挥,
“废眼!割舌!”
狱卒一听,脸上并无着色,只是熟练的拿起一旁的剜刀还有短刃!
杨涟自然是吓得语无伦次。废眼割舌,这要是轮到谁的身上都是无法承受的!
剜刀将近,杨涟紧紧闭着眼睛和嘴巴。身子不断抖动。背后的刺勾自然就挂得更深了,更痛了。显然,相比较起来,这点痛比挖眼睛和割舌头轻多了。
狱卒找不到下刀的位置。不过对于轻车熟路的他们自然是很简单。毕竟睡没有遇见顽固份子勒!
随着杨涟肚子一整疼痛,他张大了眼睛,嘴巴也长得大大的。
两狱卒见此,脸上一狠,各自朝着去除的部位怼去!
随着一声声漫天的惨叫!
杨涟他的眼珠和舌头被狱卒放在了一侧的碗中!
乌黑的,血红色的!
田尔耕见杨涟已经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狱卒又是一盆冷水浇了上去。
杨涟刚醒。
田尔耕嘴上又是一笑,“杨大人啊杨大人……你看,你这眼珠和舌头可都新鲜着勒!”
“哦,忘记了,你已经没了眼睛和舌头。不能看不能说话了!”
田尔耕故作一脸的可惜。
而后又是劝解,“你要是承认了,不就不会受这么大的罪了吗?唉,真是不识时务啊!”
杨涟喉咙呜呜,田尔耕目光阴晴不定。
“写吧。写了就可以走了!”
田尔耕让人将杨涟放下。杨涟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身体的缺失和疼痛让他绝望!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
这一点在古代是最为看重的!因此古代人在受到某些刑法的时候就会觉得这是侮辱,不会再苟活于世间。
杨涟并不动笔。
田尔耕怒气直升,先前给他这么大的折磨还要当一个清白之人吗!
自然不许。
田尔耕吩咐一旁的的笔师,写下了罪料!
田尔耕拿起,上面罪责几十条,田尔耕笑笑,“杨涟,今日这东西你不写我就替你写了。”
“不过,这画押的事情嘛!”田尔耕看了看杨涟的手,露出一抹狠色,“我就借你手掌一用了!” 大明第一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