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丹青面色惨白,却没有叫出一声,手起刀落之间,他的一只手就没有了。
失去一只手的他功力大减,伤势修养完毕以后,功力没有太大退步就值得高兴的了,这辈子就不要想在武道上有所进步。
他左手给右手断开的地方撒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粉末落在伤口,立刻被喷洒的鲜血染红了,成为红色的粉末,但是奇怪的是粉末并没有随着鲜血流淌到地上,而是逆流而上聚集在伤口,很快粉末聚成一层,堵住了鲜血的流淌。
“果然是狠人,佩服佩服,我有所不如,我甘拜下风,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姜良笑眯眯的看着地上多出一只断手,乔丹青的血洒的满地都是,之前像喷泉一样涌出,这血就像是不要钱的一样。
他嘴上说着佩服,但是只能看见讥讽的微笑,在他眼中,乔丹青的作用可能就是通话工具,是他与乔丹青背后势力讨价还价的中间桥梁。
“姜先生,别说笑了,你走,还能走去哪里呢?你得罪了这里的督察,等他整个好地界上的势力,这个地方也就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甚至,你稍晚一步,就是一命偿一命的结果。”
乔丹青虽然很快用断水流秘制药粉止住了伤势,但是流失的血液怎样也是回不来的,他失血过多显得苍白的脸上露出的是智珠在握的神情,不管怎么说,神州已经没有姜良的容身之所了,现在又得罪了旧上海名义上的最高领导,姜良最后的容身之所也没有了。
姜良要不等死,要不就和他们断水流合作,确切的说是和断水流背后的主子东瀛合作。
“有趣,你为我展示死士之法,却只是想逼我和你们合作,真是可笑啊!”
姜良感觉两个人的对话简直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开始,莫名其妙的过程,之后也会有莫名其妙的结束。
“姜先生,你不认为我断水流的死士很强大吗?”
乔丹青指着在比武台上一丝不苟的执行他之前下发的那个指令的腾青松,明明没有力气,明明被车轮战打的伤痕累累,却依然一次又一次的喊出下一轮。
已经忘却自己的生命。
“这个死士,我告诉你,他其实只是我在路边捡到的,我只不过花了三天的功夫,一个不通武功的乡下小子,立刻摇身一变,变为了初入真武的少年天才。而且他还不畏生死,多么完美的战争工具啊。”
乔丹青一脸的骄傲和自豪,这是他们断水流多少代的密术的结晶,没有辜负背后主子的期望,在他这一代,断水流就能够发挥出他真正的能力了。
“那有关我什么事。”姜良事不关己高高挂:“而且,就如同你们的障眼法一样,这死士之法一定有着重大的缺点,要不然你们就直接做你们想做的事情了,完全不必在乎我这个蝼蚁。”
乔丹青道:“世界上当然没有完美无缺的密术,我断水流的这些密术存在漏洞,不是我们没有能力补全,而是完美就代表弱小,只有残缺才有更强大的效果。”
“我又不是听你传教的,为什么要盯上我这个无根无萍的人?”
姜良没有这么多的耐心听着乔丹青述说他们断水流的伟大,他直达问题中心,没有任何曲折和婉转,他不需要多么复杂的过程,他要结果。
大不了双方达成不了统一,谈判破裂罢了。
不能再留在华夏,这世界大的很,大不了去那些蛮子所在的地方。
“姜先生,真是着急。我断水流知道姜先生你的难处,姜先生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到神州了,我就问你,你想回去吗?”
乔丹青信心满满,据他所知的消息,姜良是不得不离开神州,而且姜良的身上还有着血海深仇,姜良是不可能离开神州的。
姜良惊讶的看了乔丹青一眼:“看来你背后的主子对神州垂涎已久,恐怕再断水流成立之前就往神州中塞沙子,像我的事情都被那些名门正派给封锁了消息,要不然你也不可能知道我的事。”
“呵呵,我断水流自然有我断水流的路子,你不必多管。你只要将你所知道的那个地方告诉我们,当我们的军队踏入神州的时候也就是你重返神州之时。”
姜良眯着眼睛道:“看来你们真的知道那件事,但是你们又不知道具体位置,我真的很好奇你们的人是哪个?正道名宿,只有历代掌门退位之后才能加入那群老家伙的中间,知道那件事和那个地址,而掌门只能知道那件事。我真的更想知道你们的人是哪个掌门,想来那个门派已经在那个掌门的操作下成了一个筛子,成为你们培养手下的工具。”
“姜先生的好奇心真是重啊,你要知道有些秘密说出来会死人的。”
乔丹青威胁着姜良,他的脸色苍白,看样子就知道他没有多少功力了,居然这样都敢威胁姜良,可怜他自觉胜券在握。
姜良哈哈大笑道:“我自然好奇心很重,这都是继承自我那师门啊,他们要不是好奇心重也不会困的被灭门的下场。哦,不,还剩下我和师兄,也不算灭门。”
“不过我也送你一句话,一个小卒子而已,不要认为自己很重要,你只是能够被替换的工具而已。”
乔丹青瞪大了双眼,他连姜良的话都还没听完,他的肚子就被开膛破肚,他能感觉到他的心在被一只手捏着,那种逞能压抑的感觉,随着心脏的破裂,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他倒在了地上,鲜血再一次不要钱式的流淌出来,还有肠子,和各种器脏,五颜六色的,不美观,不美好,只有恶心。
姜良无视写倒在地上慢慢失去意识的乔丹青,挥了挥手,甩掉手上的鲜血和心脏的碎末,当他和乔丹心扯皮的时候,发现关平嫌这样的车轮战很无聊也很没面子就撤走了,他果断的像眼前这个废物出手了。 梦游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