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塌龙床
文酒酒也不知从哪抽出的一方丝绢,坐在龙煜身旁假哭,龙煜嘴角抽个不停,早知道自家媳妇有点“二”,但没想到有这么“二”!
“你给我说重点!”龙煜愤愤地扯了下腰带,心中暗骂,这进贡的丝帛质量真他妈好,怎么都扯不坏的?
“重点就是……我用了点金梅粉!”
古人云: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那探花郎得的也就是一前列腺炎,平常饮食注意点吃些药也就没事了,可谁叫他惹了文酒酒呢?那女人在太医院无意中看了医案,便用了一瓶金梅粉,二十两银子,硬生生将小炎症整成了花柳病,让冰清玉洁的探花郎成了戎炀的笑柄,还被人白摸了屁股。
龙煜气就气在这摸屁股上,文酒酒使了诡计,将太医们赶了个干净,自己出诊,还搞了什么指检,捅了探花郎的菊*花!
“你给我说老实话,捅了没?”经过文酒酒的述说,龙煜的神经已经到了零界线,脑中一根弦绷得死紧。
文酒酒扭扭捏捏地绞着娟帕,欲语还休地看着龙煜。
“捅了没?”龙煜这一声虎啸龙吟,文酒酒吓得浑身一抖,怯懦道:
“捅了!“
“哐”一声巨响,文酒酒吓得跳了起来,就见金丝楠木的床梁断了一截,那裂缝还在“吱吱呀呀”地向上延伸,文酒酒双手平举,弓着身子看向龙煜道: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龙煜脑中那根弦“啪”就断了,揽过文酒酒一拳砸在床板上,然后“砰”一声,天旋地转,文酒酒惨叫,龙煜抱着她护在怀中,文酒酒哭号:
“天杀的!你把床砸塌了!”
那一夜春宵度的好,度的龙床四分五裂,华章殿外的十二个奴才听床戏听的心惊胆战,意犹未尽。隔日清晨,一辆青灰蓬的马车低调地出了宫,与此同时,两封急报被快马加鞭的送往青、绯两国,三日后,数匹骏马乘着暮色从四方向着不醉谷而去。
马车在官道上弛行,文酒酒捶着自己的肩膀对着车厢里一女子大吐苦水。华梅将嘴里的瓜子皮顺着窗子呸了出去,鄙视地瞥了一眼文酒酒,不屑地说道:
“就你这身懒骨头,皇上肯要你就不错了,还给你封后,这要是我,早将你下堂了!”
“话梅,我没记错的话,我才是你主子吧!”文酒酒怒。
“切,瞧你有主子的样子吗?调戏探花郎,为了看人家屁股给人家下药!唆使吴太医逛窑子,再去他娘子那告状,害他遭毒打……现在你是玄国的母太岁,谁敢惹你啊,就皇上心地好,收着你这个妖孽,免得你为害人间!”说完嘴巴里的瓜子皮狠狠地呸了出去。
文酒酒画圈:“什么调戏啊,是他给我起外号好不好?想想如今我一皇后,不计前嫌的给他摸鸟问诊,治他的前列腺炎,不然想他年纪轻轻以后哪有什么‘性福’可言啊!”
“文酒酒,别给我装傻充愣,你敢说你没给他下‘金梅粉’?” 朕的皇后有点二:萌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