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机要室里讨论得热火朝天,地上议政厅同样是人声鼎沸,只不过,他们议论的是秦风跟他曾经率领的暗黑军团。
“战神秦风死啦!”
“是啊,听说是被高家公子高云飞炸死的,现在暗黑军团已全线崩溃,帝国危机也该解除了吧?”
“余毒未消,军部不会这么快解除禁令的。”
“那大家急着跑来元首府,会不会又惹高老不高兴?”
“问候下首长老人家,作为下属也不为过吧?”
“大家可不都是这么想的?”
……
议员们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兴起,只是迟迟不见元首到来,连元首的秘书助理都不曾见着,他们开始揣测起府中的异常,冻得一个个都搓着手,感觉空调都不大顶用。
就在此时,外面的林老头顶着一头白雪,小跑着冲上高高的阶梯,手中高举着一张白纸,神情慌张。
这些议员们都习惯了他的疯疯癲癲,并没当回事。
可他直接冲到了大厅的高台上,将手中的白纸抖开:紧急通告!元首病危,取消一切公务活动!
他念完告示,就准备贴在那中央的墙上。
那为首的议长冲了上去,将告示夺了过来。
其他高阶的官员也纷纷凑上前来,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个仔细。
“这的的确确是内务部下的紧急通告。”议长茫然地望着周围的同僚。
通告来得太过突然,令人匪夷所思,议员们都不大相信,快速传递着那张告示,几乎每人都过了次目,最后又落回到议长手中。
议长当着林老头的面,使劲甩了下告示,“我们要面见元首!”
林老头黑着脸,喝道:“你们没看见白纸黑字吗?元首他老人家现在病危,不能见任何人,都快快散了吧!”
他说散,这些人反而向他围来,逼着他讨要准确说法,元首得的什么病,在哪位治疗,哪位医生在治……大家都吵着嚷着非要见元首。
林老头哪受得了纠缠,嘶吼加大骂,奈何单口敌不过众嘴,只好开溜,凭着他的身手,如入无人之境,左右闪躲,几个身影闪动,人已跑出了大厅。
那些议员高官们,只能望背兴叹。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去探视!”
“你们知道首长在哪?医院还是官邸?”
“肯定还在府里,我们去问问。”
大家一合计,上百人冒着风雪,一起涌向了府中的生活区。
而此刻,原本畅通无阻的办公区与生活区,被一道道铁栅隔离开,那些府中警卫全副武装,将留处的几处通道守得严严实实。
无论这些官员官有多大,一律不许放行。
有几个人急了,试图翻墙而入。
这些人可都是华夏高官,那些持枪的警卫哪敢开枪,只能跳起来阻拦。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从警卫头上闪过,只见林老头直跃墙头,飞起两脚,将那些翻墙者踹得人仰马翻。
“你们要敢硬闯,就是对元首的大不敬,一律枪毙!”
他一招金鸡独立,站在墙头上傲视群官。
有了他的命令,警卫们手中的步枪全部对外,不断发出“咔咔”子弹上膛的声音。
那些官员不敢造次,哪怕嘴上骂骂咧咧几句,脚下也乖乖后退,渐渐都撤回了议政厅里。
元首突然病危,让议员们六神无主,大家一商议,唯有电请高老出面。
军部随即发来冷冰冰的回电:“高老年岁已高,又是冰天雪地的,哪有时间?”
“屋漏偏逢下雨时!”议员们只能感叹。
“咱们还是先撤了吧!”
这次议员们出奇地团结,缺少元首这根主心骨,他们对军部的实权派完全没有信心。
可就在议员们一致决定撤离元首府时,警铃声突然响起,几发信号弹随之升空,不一会,军部的两辆坦克打头,直接将元首府的院墙撞开。
无论警卫如何鸣枪示警,作为陆战之王的主战坦克,碾压一切,府中沿着主道一路向前推进。
不仅如此,后面还有数辆装甲车也紧随跟进。
面对重型战车,元首府的警卫营毫无办法,唯有渐渐退缩回避。
“这什么狗屁精英,如何保卫首长?”重装师的指挥官站在坦上,趾高气昂,指挥战车向议政厅前的迎宾广场开去。
林跃亲自驾驶一辆府中代步车冲来,无所畏惧地拦在战车前。
“我是元首府警卫营参谋林跃上尉,现在命令你们,即刻撤出元首府,否则后果自负!”
这时,那辆载着指挥官的步战车开上前来,指挥官冷笑道:“小子,老子是第一战区燕京卫戍区司令高幸少将,现在命令你们警卫营全部弃械投降,由我们接管府中安防!”
“你们无法无天,会受到惩罚的!”林跃狠狠说道,调转车头,准备离开。
“找死!”指挥官大喝一声,他的步战车直接撞向林跃。
林跃见势不妙,急打方向盘,可这电动代步车的性能实在太逊,被战车轻轻碰了下,就被撞到了路边的草坪上,好在车没撞翻,在草坪上依然可以颠簸前行,狼狈逃开。
“哈哈……”指挥官不屑地狂笑着,也懒得去追他,迅速指挥各战车在广场上分散开,摆开架式,控制元首府。
林跃的代步车很快消失在前方弯道。
就在那指挥官耀武扬威时,一颗狙击子弹嗖地射来。
“砰!”
狙击不知藏于何方。
这位少将指挥官应声倒下,再也笑不起来。
“指挥官被射杀!”
步战车里的士兵疾呼,迅速呼叫战友,十来辆战车紧急进入战斗状态,机枪炮台四处搜索着目标。
轰!
又是一声巨烈的爆炸,这次来自于迎宾广场的地下。
广场的地面被炸得飞起,出现一个巨坑,首先被坑的,是那停在正中间的两辆坦克。
“有陷阱!”
坦克兵疾呼,却已改变不了掉落深坑的结局。
一前一后,两辆主战坦克全掉了下去,一个十多米深的巨坑。
四周的装甲车辆一见不妙,赶紧起动要逃。
可紧接着,第二、第三声爆炸再起,轰轰轰,那深坑如多米诺骨牌,不断决口塌陷,瞬间让整个迎宾广场变成了下沉的深渊,又有好几辆战车掉下去。
后面还没开到的战车,见状不妙,全都紧急倒车,可车没倒两步,却来了个几车连环撞,那深坑像专为他们准备,迅速向大门处蔓延,将进府的战车全部吞噬掉。
后面的步兵并未接到进府命令,只是在府外战备警戒,以支援这些战车撤退,可看不见敌人在哪,都只能眼睁睁看着战车掉入深坑,而无能为力。
军部的第一波攻击就这样以失败告终。
……
“警卫营是要干什么?”
“靠,是军部到底想干什么?”
议员们重新躲进了议政厅,面对如此乱局,这些高官竟不知如何是好。
其他驻府机构的人员听到爆炸声,也人心惶惶,全跑向这里,想着请示元首。
“元首今天突发病危通告,又怎会来议政厅办公?”议员们抱怨着。
好多人未接到通知的官员都不相信,楼上楼下跑了好多趟,问这个问那个,感觉天要塌似的。
“咱们就不该违逆军部的决定跑来这里,还是向外突围吧!”
“枪炮无眼,那姓高的指挥官都被干掉,我们这些小命怕难保啊!”
议员们畏畏缩缩,进退维谷。 我的老婆是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