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冤血染红太保殿7
听秦东陵那般轻描淡写自己是有仇必报之人,刻意的夸大其词,不知真假。
“皇上如此言过其实,现今天下谁人不知,皇上英明神武,是智慧超群之人,上次西边战事大胜归来,百姓谁都道皇上是足智多谋。”沭阳马屁拍的尽管如此好听,但秦东陵始终未多看她一眼,她一张笑意盎然的脸,很快便有些戾气,眼神随即抹出一丝怒意,掉转话头道,“臣妾亲眼所见窦姐姐与这侍卫私通,皇上何以不信呢?”
说着一副委屈模样,掉下两滴泪水,使得她说的话更加真实。
“颜贵妃话是真是假?你说。”秦东陵猛抬眼皮,直盯那名跪下侍卫,侍卫本跪在太保殿,就一阵心虚,望一眼沭阳,见沭阳瞪他一眼,赶紧匍匐地面,大声喊冤道,“皇上冤枉,实乃是窦贵妃说寂寞难忍,便邀奴才在无人之时去陪她小聊几句,谁知聊些家常,窦贵妃竟说与奴才相见恨晚,想许终身于奴才。”
“大胆!”秦东陵气的浑身发抖,不过好在,随即他便恢复如初。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奴才是一个奴才,哪里不听主子的话。”那名侍卫见秦东陵如此气愤,便赶紧爬在地面,许许久久都未起身。
倒是秦东陵,转身取回宝剑,随即利落抽出宝剑,亮在后脖之上。
剑身寒光毕现,原本有些炙热的夏季,竟因宝剑出鞘,而显的冷清异常。
侍卫深知脖子所架何物,磕头如捣蒜,不停求饶于秦东陵,可惜秦东陵龙容受损,岂能留他,随着秦东陵一记冷眸乍现,一剑挥下,血染太保殿。
在场之人,但凡离侍卫相近之人,身上均溅洒有些血渍,尤其是窦翩跹一脸血迹,像是开出一朵彼岸之花,妖冶好看,再加上她皮肤本就白皙,有些雪中滴血之感。
她随即匍匐于地面,虔诚道,“皇上明察,臣妾冤枉。”
剑无声落在窦翩跹肩膀之上,司马将军伸手欲阻止,却见秦东陵一记冷眼瞟来,便停止不前。
他心中只愿保佑窦翩跹无事无碍,留住性命,毕竟进宫之选,当初是司马将军为她提的意见,若真因进宫丢掉性命,司马将军该如何向她父母交待。
“为何只冤枉你?而不冤枉别人,他可以冤枉颜贵妃,也可以冤枉景贵妃,还可以冤枉,温贵妃。”秦东陵显然不相信窦翩跹,苍蝇不钉无缝的蛋,秦东陵想此话定有一定道理。
见此机会,沭阳不勉添油加醋,火上浇油道,“皇上明察,窦贵妃表现虽是端庄大家闺气之态,实则骨子里根本改不掉渔女的粗俗与下贱,皇上该好好罚她的。”
“颜贵妃,得饶人处且饶人,任何事情未水落石出以前,均有真假两面。”问君实在看不过去,替窦翩跹打抱不平,她有直觉,一定是有冤屈。
也许是同是天涯沦落人,问君对那些被冤枉之人格外心疼,格外怜惜,又格外替之不公。
当初若是有公道,她爹便不会被冤枉,还背上通敌卖国之罪名,死于效忠之人手上。
爹爹死的奇冤,实不值得。
看看这昏庸的新皇,事情模棱两可,听信一面之词,便草结人命,与他那残忍父亲倒是血浓于水,连手段都如出一辙。 画皮皇后:一场江山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