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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婚礼

眼福原来是这样的 2009-高雪- 13804 2021-03-28 11:45

  第124章婚礼

  “你这……”我看了都觉得不好意思,面红耳赤。

  “我……”洁雅却似乎没什么感觉一样的看着我,似乎觉得我的反应有点奇怪。

  “你怎么没穿衣服就出来了?”我终于把话说出来。

  “没穿衣服?”她似乎很是奇怪。

  “难道你不知道你没穿衣服吗?”我更是奇怪的说。

  “我?我穿了啊?”洁雅很是莫名其妙的回答我说。

  “啊?”我看着洁雅正个恫体都裸露在我的面前,突然想起来《皇帝的新装》的故事。

  “难道你看到的我是没有穿任何衣服吗?”

  “是的。”看着高挺的胸脯,还有那细滑的皮肤,丰润的嘴唇,翘实的臀部,让我浮想联翩,自己的某些部位已经开始有所反应。

  “怎么可能?”洁雅一脸不可置疑的说。

  “可是我看到的是这样的,你什么都没有穿。”

  其他的人,被我的言语吓的傻愣在哪里,说不出话来。

  我转回头说:“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她没穿衣服?”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全都有摇头说:“她穿衣服的。”

  小洁莉大笑着说:“哥哥,眼睛出问题了,姐姐明明穿着黑色的好漂亮的衣服,却说她没穿衣服,哈哈……”

  “黑色的衣服?”难道我眼睛出问题了?可是心里却说,她明明没穿衣服啊。

  “呵呵,好了,你们别乱猜了,这个是雄佩。”

  “雄佩?”几乎所有人异口同声。

  “是的,雄佩是暗黑家族的密致婚纱。”

  “什么意思?”我还是不明白。

  “这个婚纱只要是女人穿上,在其他女人眼里,新娘是穿的黑色礼服,而在男人眼里,她是一丝不挂。”

  这话不听则已,怎么感觉都像是做梦,哪里会有这样的衣服,简直是不可能,可这些不可能的事情,一件件都被自己遇上了。

  “啊?”我在一声惊叫声中,清醒过来,惊叫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洁雅,转身冲了出去,我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傻愣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好了,别管她了,就你一个人来拜祭我们的祖先,快点吃酒,之后入洞房。”她母亲似乎在安排着一件根本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说不出的冷漠。

  “哦。”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做,不过刚才的洁雅真的让自己最原始的本性暴露了出来,我以为我已经是一个有经验有定力的男人了,可原来还是禽兽一个。

  “来,洁伊,把蜡烛点燃,拿来珊瑚香。”

  “是,母亲!”现在这里的气氛根本不是喜庆的,而是凝重的,因为她们的母亲让这个气氛变的严肃起来。这倒不像是婚礼,倒像是祭祀了。

  “唐君,把珊瑚香拿着。”她命令我说。

  “哦。”我把一根有手指粗的珊瑚香拿在手里,呆呆等着她下一步的命令,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洁雅没穿衣服,却还不自知的样子,挥之不去。

  “好,洁诺,把桌子上的东西摆好。”

  “是,母亲。”所有在屋子里的人,各个都很没有了笑容,而且有些紧张。

  “好了,你们也把珊瑚香拿好。”

  “是母亲。”

  “好了,现在把眼睛闭上。”

  “我也是吗?”我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非常冷漠的母亲。

  “当然。”我本来还想问,这个就是婚礼仪式吗?还没等我说出口,冷冷的两个字,让我把想问题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好,默默的跟我在心里念:鱼龙祖先在上,我们在这里呼唤您,请赐于我们幸福吧!”

  鱼龙?难道我看到的那个六脚王龙的画像是六脚鱼龙?而不是王龙?细细想来,似乎有些不同,不过具体什么地方不同,还要等我出去的时候再好好看看才能知道,话说回来,蛇雕兽跑哪去了?刚才进来的时候,只有注意这里的情况,忘记了兄弟了,不过要找的话,也等我洞房之后再说了,虽然有点见色忘友,可是也只能对不起兄弟了。

  “好了,现在把香放在桌子中间。”

  我往桌子中间看去,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香炉一样的东西,香炉上面似乎飘着什么东西,若隐若现,仔细看来确实像一条龙,不,是一条鱼龙,因为它和龙有区别,就是不但有六条腿,身上还有两个鱼稽,在最后面的两条腿上。

  “那是什么?”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终于问了出来。

  “你能看见?”洁雅母亲惊讶的问。

  “恩,能看见啊,是一条后腿长张两个鱼稽的龙。”我描述道。

  “哈哈……”她突然大笑起来。

  让我更加不只所措,心想:她不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现在才发作,疯了吧?

  “怎——怎么——怎么了——”我有点害怕有点紧张的问。

  “你真的是兽帝,我族有救了!”她边笑边哭边说着。

  “您——您没——”我紧张的观察着她的举动。

  “母亲,你……”就连其他的人都觉得有些接受不了,为什么母亲会如此。

  “我——我——我没什么,只是一时太高兴了。”她稍微平静了一下心情,知道自己有些失态,歉意的笑笑说。

  “您真的没事?”我紧张的汗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看来是没有事了,一颗紧张的心一下放松了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

  “呵呵,让你们担心了。”说着把脸上的泪水拭去。

  “您究竟是怎么了?”

  “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了。”

  “那……”我本来想说,那您慢慢说,可是发觉婚礼上,如果变长了讲故事,就有点奇怪了。

  “那我就长话短说。”

  “好!”说时候现在的我,有点着急的想入洞房。

  “你刚才看到的是千年封印。”

  “千年封印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的祖先在死去之前,将自己的意念用神力封印在这个香炉里。”

  “这个又如何?”

  “这个封印里的鱼龙祖先真身,只有我们王族的人和兽帝可以看到。”

  “哦,那又怎么样?”

  “我们族里一直口传着一个秘密。”

  “口传?”

  “对,当时的祖先就预先料到魔帝的力量将有一天会毁掉这个世界,也只有兽帝可以拯救这个世界。”

  “那这个和你们族的兴亡有什么关系?”

  “呵呵,现在发生的一切,早在祖先的预言里了。”

  “哦?就是说你知道有一天洁蒙他们会……”

  “是的!”

  “那你为什么……”我突然有些气愤,为什么有这么样的母亲,明明知道自己的儿子们会遇到这样的危险,还这样坦然自若,还可以这样若无其事?

  可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接口道:“是,我知道,你一定会说我冷血无情,会觉得这样看着自己儿子死去的母亲是多么的可怕,多么的该死!”

  我也不说话,就这样愤怒的看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可是我真的无法想象,知道自己的孩子会死掉,作为母亲的她却可以假装不知道,却可以若无其事。

  她哭喊着说:“作为母亲,明明知道自己的孩子会死去,却无能为力,你认为我会好受吗?你认为我会好过吗?”

  还没等我说什么,洁伊她们似乎刚从噩梦中缓过来一样大吼着说:“母亲,你——你——”她们伤心的无法言语,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样的母亲。

  也只有洁莉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稚气的问:“姐姐你们怎么了?你们怎么都哭了?”

  “我一个弱女子,我能如何?你们告诉我,我能如何?”

  “你至少要想办法去救他们,或者说尽量去阻止一切的发生!”我有些歇斯底里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阻止过,我想尽了办法,可是依旧没有办法去改变什么,最后你还是来,悲剧还是发生了,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她倚靠着墙,双手抓着头发,滑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你——这——”原来一切还是因为自己,若自己没有来,一切都不会发生,原来罪魁祸首还是自己。

  “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没办法改变,作为母亲的我,看着自己的孩子慢满走向死亡,你觉得好过吗?我好过吗?我——”已经声音嘶哑得说不出来话。

  “我——我——知道—”我想说,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抢话道:“不——不—你并不知道,永远不知道,不会体会到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会死去,可是豪无办法的心情,你不知道——”

  “好了!”突然洁莎出现在后面大声喊道,

  所有人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愣在那里。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不是吗?”洁莎大声说。

  “可……”我似乎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过去无法改变了不是吗?”洁莎冷静的说。

  我们都不自觉点点头,她走过去,把她母亲扶了起来继续说:“你们为什么要怪罪母亲,如果换做你,换做你,还有你,你,你,你们能怎么办?”

  “我们?”我们所有人都被问愣在当场,是啊,换做自己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过,救又救不了,母亲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呢?

  “母亲已经够辛苦了,况且,哥哥他们早都知道了这个秘密,只是没有告诉你们而已,为什么要怪罪母亲,她也是没有办法,才看着自己的孩子……”说着早已是泪流满面。

  “洁莎,你不要说了!”母亲把洁莎紧紧的抱在怀里问。

  “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你训斥洁雅后,把她关起来后,你找哥哥谈话的,我无意中偷听到了。”

  “哦,那你……”

  “对不起……”她拍拍洁莎说。

  “母亲,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这个不是你的错,我理解您。”

  “恩,母亲知道!”又一次被泪水淹没。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面对这一切,我只能说这三个字。

  “好了,别说了,继续婚礼吧。”母亲整理了一下情绪说。

  “恩,好的。”

  “对了,刚才那个封印,是我们族唯一确定你是兽帝的依据。”

  “恩,您已经和我说过了。”

  “既然祖先能够预言说兽帝是拯救这个世界的人,自然你也是拯救我们族的人。”

  “这个我就不知道该……”

  “我知道,这个事情也不能怨你,毕竟这个秘密你不知道。”

  “对不起。”

  “好了,不要说这些了,继续婚礼。”

  “母亲大人,那还有什么预言你能告诉我吗?”

  “还有一句话,不过这句话的意思,我不很清楚,不过预言里只要我们把这句话告诉兽帝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预言里也没说。”

  “什么话?”

  “成龙之时,三都再现,降魔时刻,就在眼前。”

  “哦,我记得了。”虽然现在还不是很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相信以后一点点会知道。

  “好,那我们继续!”

  “好。”

  “把香炉收起,酒菜上来。”

  “是!”洁莎带着几个姐妹,把香炉收了出去,之后拿来酒菜。

  “好了,我们就随便吃点喝点,之后你们就洞房。”

  “哦,好的。”我也只有任由安排。

  我也不管其他人,拿起东西就吃,拿起酒就喝,不管三七二十一,说也奇怪,怎么没喝几杯就已经觉得自己头晕晕的。

  我只感觉有人和我说:“你喝多了,走我扶你如洞房。”

  我就糊里糊涂的被拉了出去,只觉得自己进了一个房间里,有一张硕大的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洁雅……”我吃力叫着她的名字,觉得周身火热,也不管刚才送我进来的是谁,胡乱的就把衣服脱掉。一个趔趄倒在床上,把刚才扶我的人一下代得也倒在了床上,诶,这个也是洁雅,我急切的把她的衣服脱掉,露出她雪白的肌肤,她一边挣扎一边说着什么,只是我听不见她到底在说什么,我也不管她说什么,瞬间把她的衣服撕扯掉,这个时候发觉床上还有一个洁雅。

  “诶,怎么还有一个,呵呵,难道我喝多了,眼睛都花了?”我也不多想,反正把穿着衣服的人,都扒个精光,于是把她们一个一个按倒,疯狂的亲吻抚摩……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觉得头非常的痛,腰也特别的酸,总记得昨天没有喝几杯就醉了,后来就疯狂的做那种事情,做了好多次。

  我把衣服穿好,回头刚要叫洁雅,却突然发现床上躺着三个洁雅,我用手揉揉眼睛,仔细看去,没错,确实是三个。

  我不记得了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昨天疯狂的做了好多次,难道是和三个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究竟做什么禽兽的行为,怎么会和三个女孩同时?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推了门出去,正撞见母亲,我惊慌失措的叫道:“母—母亲!”

  “怎么了?”虽然眼睛还是有些红肿,不过已经恢复了先前的样子。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你究竟是怎么了?”洁雅的母亲奇怪的看着我说。

  “我——我—我禽兽不如!”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大的嘴巴。

  “诶?你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问。

  “我对不起您!”

  “你说啊,究竟是怎么了?”她急切的看着我说。

  “我——她们——”我指着屋子里说。

  “哦,是这个吗?”她很平静的看了看屋子里的三姐妹。

  “对,我—”

  “呵呵,没什么,这个很平常啊,三女侍一夫,很正常啊!”

  “正常?”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世界上的人,到底正常不正常?反倒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却变成了另类了。

  “恩,对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走?”我还未从这个不正常的逻辑中出来。

  “对,你该走了。”

  我被这样的逻辑吓到了,所以一时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有些不明白的重复着说:“走?”

  “对,难道你忘记了?”她冷冷的说。

  “我——哦——是。”

  “那就快点动身吧,你兄弟还在外面等着你呢。”

  “我兄弟?”

  “对,你的那个魔兽兄弟。”

  “哦,可—这真的没有关系。”

  “这个不用你费心,你要去做你的大事去。”

  “哦,那我走了。”

  “恩,走吧。”

  “可——”我想回去和她们告别一下,可又觉得尴尬。

  “不用告别了,你走吧。”

  “那,那我走了。”

  “恩。”

  我转身出去,到了前殿,蛇雕兽正兴奋和我从魔鱼公主那带来的小魔兽们鱼兔和鬼狮开心的嬉闹,我看到这个情景一阵欢喜。

  于是对着蛇雕兽大喊道:“兄弟,你们一直在这里等着我了?”

  “嘎嘎!”它边叫边点头,其他的小魔兽看到我也的“唧唧”一阵狂热,冲上来给我它们最热烈的亲吻。

  “好了,好了,你们就饶了我吧,口水王们!”

  它们并没有因为我说的话而停止它们狂热的行为,反倒更加热烈,几乎把我按倒在地。

  “哈哈……”我也无奈,只有开心的笑起来。

  等这一阵狂喜过去后,它们都急切的望着外面,看来来都想离开这里了。

  不过我突然想起来,小鱼龙和鱼虎呢?不过不用说,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来剩下的都是雌兽,死的都是雄兽。虽然心里有些难过,不过兽死不能复生,我又能如何呢?收起悲伤,继续前进。

  于是我大喊:“我们走吧。”

  “嘎嘎!”蛇雕兽看着我,似乎不愿意走的样子。

  我心想:难道它想留在这里。于是奇怪的问:“你怎么了?”

  它用翅膀拍拍我,这个时候我才看见到它腿上绑着东西,解下来一看,上面写着:

  对不起,君,我没有照顾好你的朋友,

  我翻身骑在蛇雕兽背上,拍了一下它的脖子说:“走吧,去彩母谷。”我指了一个方向,它就起飞而去,我回头看看这座破烂的城堡,无限感慨,无意中看到小洁莉正拼命的向我挥手,我也挥手告别,一路向彩母谷而去。

  路程不远,没多久就到了彩母谷,海芮娜似乎知道我这个时候回来一样,在那边等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我一直在这边等着的。”

  “哦?你相信我能回来?”

  “恩,是的,我相信你能回来。”

  “那当时为什么……”

  “呵呵,我是守护者之一,那么轻易放过你,我难道不会受到什么牵累吗?”

  “哦?是为了保护自己啊?聪明。”说着我跳下了蛇雕兽,一把搂过海芮娜。

  她先是一惊,之后大吼着:“干吗?”拼命的推开我。

  “怎么了吗?”我无赖的又粘上去,一把拉住她说。

  “你这个做什么?”她惊魂未定,边说着,边企图甩开我的手。

  “你现在要嫁给我了,还问我要做什么?”

  “谁说要嫁给你了?”她杏目圆睁,对我吼着说。

  “哦?是吗?那你想赖皮了?”

  “谁想赖皮了?”不过突然发觉自己不知道赖皮是什么意思,又不自觉的问:“什么是赖皮?”

  “啊?哈哈……”我实在觉得好笑,忍不住大笑出来。

  “干吗?”她恼羞成怒的吼道。

  “不干吗,你不是想知道赖皮的意思吗?我告诉你就是了。”

  “哼,不需要,不知道更好。”

  “哦?我还以为你自己聪明绝顶,意会了呢?原来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死要面子活受罪?”她又不自觉的重复道。

  这让我更觉得好笑:“这个你也不知道?”

  她看我的得意样,气鼓鼓的说:“谁说我不知道。我知道。”

  “哦?你知道啊?那我不知道,你告诉我是什么意思好吗?老婆!”

  “我就是不告诉你。”

  “哦,那你是承认是我老婆了。”

  “谁承认了。”

  “就刚刚啊,我让我老婆告诉我,你说你不告诉我,那不就是承认你是我老婆了吗?”

  “你——你——”她气结无语,这个时候脸上通红,也不知道是羞臊的还是气成如此,不过看起来非常有趣。

  “我——我怎么了?你想说你老公我什么啊?”

  “我——”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知道她说再多,也都是着了我的道,索性不说。

  “呵呵……,怎么了?不敢说话了?那好,这样的老婆才可爱吗?来老公亲一个。”说着我把嘴嘟过去。

  “你干什么?”她突然一用力甩开我,大喊道。

  “我?”我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看着她说:“我—我没怎么啊,就是想给我亲爱的宝贝老婆一个热烈的吻而已啊。”

  “你!”她的脸更红,而且不自觉的低下头去。

  “来吗,好吗,亲一个吗?”我又开始无赖的追过去。

  “你敢,你别过来,我——”她突然跑开,一路往彩母群处跑去。

  我突然大叫:“啊!”

  她不知道怎么了,也忘记了跑,回头关心的问我:“怎么了?”

  “我……”我抱着脚,假装痛的无法言语。

  她也忘记了刚才我对她的无理,转身回来,关心问:“你怎么了?”

  我心里偷笑,可脸上还是极端痛苦的表情,等她过来后,只听她突然“啊”的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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