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二 天不亡我
一百一十二天不亡我
林穆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君,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天海之渊?”
我两眼泪水,已经不是个男人的样子,泣声道:“因为我的爱妻,她们的等着我去救她们,可是我,可是我却是个无能的男人,竟然无法保护自己的女人,我无能为力!”我的心如同被千刀割裂,似乎一切都被无情的抽空,生做男人,却不能拯救自己的女人,还让自己的女人因为自己去受罪,我还算什么男人,我心好痛,从来没有如此的疼痛过,手死命的撰成拳头,指甲已经穿头了皮肤,一点点往外渗透着鲜血,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君,你不要这样!”童穆也跑过来,拉着我的手,欲要把我的撰着的手扳开。
“我-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心爱的女人这样死去,那还不如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去!”我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抓住童穆的肩膀摇晃着。
“君,你放开啊,童穆都被你抓痛了!”林穆大喊着对我说。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把抓住童穆的手放开,拉起林穆的手说:“你告诉我,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方法?你告诉我!”我盯着林穆的眼睛和嘴巴,焦急期待着,希望能有一个肯定的答案,可她却只是摇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林穆一直说着对不起,我知道没有了希望,我知道我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只有一种选择。
“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她们,是我对不起她们,我爱的人,我都救不了,为什么死的不是我,为什么……”我滩坐在地上,看着这个奇怪的天空,没有一点云,见不到太阳,却还是白昼,这个荒唐的世界,若真的是梦,请快点将我唤醒,请快点将我唤醒吧,不要再让我去选择什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去,让我如何能够原谅自己?
林穆和童穆站在我的身边,陪着我一起流泪,这个时候蛇雕兽也走了过来,走得很慢,可能是怕它带起的风,把我们吹走,或者它也知道我的伤心。
“嘎嘎……嘎嘎……”它的眼神里满是关切,似乎再问我:你怎么了,我的兄弟!我看着它,如同喃喃自语:“兄弟,我还算是男人吗?”
它奇怪的看看我,点点头。
“其实我不是男人!”
它疑惑的又仔细看看我,摇摇头。
“我不是男人啊,是男人的话,怎么会救不了自己的女人!”
它眨眨眼睛,歪着头,似乎在凝思着什么。
“我还算什么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还不是死了算了!”
“你不要这样想,你是因为不想我们族人牺牲,所以才这样选择的,要感到愧疚的是我们,不是你!”林穆劝我说道。
“是啊,她们一定不会怪你这样选择的!”童穆轻轻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傻傻的笑笑,呆呆的看着蛇雕兽说:“兄弟,你能告诉我怎么才能都不死吗?”
它看看我,又看看林穆她们,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了,我们族里还有一个长辈,似乎懂得蛇雕兽的语言!”童穆说。
要是再以前,我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开心,可是现在,就算知道了语言又能如何?难道就可以改变命运?它毕竟是个兽,再聪明也不是人,不可能知道救人的方法。
“我知道你再想什么,你是想它也不可能知道如何去救人,不过你可以好好和你的兄弟聊聊,让它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林穆叹了一口气说。
“去把老护卫请来!”林穆命令道。
“是!”
没多久,就看到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妇人,也穿着羽毛的衣服,急匆匆的赶来,看看我,可能是已经知道了怎么回事,所以同情的看看我。
对着蛇雕兽手舞足蹈也发出“嘎嘎”类似的声音。
“帮我问问它,是否知道如何让我能去天海之渊,又可以不让你们整个的族人受到连累。”我也只是试试看,其实一个动物再聪明,怎么可能知道那么许多东西。
“嘎嘎!”
……
我看着它和她你来我往的嘎嘎声,期待着那渺茫的希望会出现一点曙光,我好怕这也只是一种空想,虽然明明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可是我还是希望着,希望着,期待着……
“老护卫,怎么样啊?”林穆焦急着看着她。
“它说有办法!”
“真的?真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老护卫为难的说。
“不过怎么样,说啊?”我急切的想知道如何做,拉着老护卫说。
“唐公子,你先冷静一下,我先把事情和楼主说说!”我放开老护卫,她们到一边去说着什么,我看着蛇雕兽。
满是感激的说:“兄弟,兄弟啊,你是我救命恩人!”
它看着我,虽然不知道我说的具体是什么,可是能感觉出来我的心情是喜悦的,是兴奋的,是激动的,它也对着我“嘎嘎”叫着。
“好了,你也平静一下,不能过于激动!”童穆现在也变得温柔了许多。
“恩!”我虽然答应着,可是我的心里是激情澎湃,无比的兴奋,就像在一个无人孤岛上看到了救生船,在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点光亮。
我好不容易平静了心情,看到林穆一脸凝重的走过来,我急忙走过去问:“怎么了?又不行了吗?”
“哦,那到不是!”她看到我满眼的期待,勉强的笑笑说。
“那怎么了?”我关切的问,就怕不可以。
“没什么,我只是经过这样的大起大落,有点累而已!”
“那是不是需要的东西不好找啊?没关系的,我去找,我去找!”
“也不是,不过有很多东西要准备,我们先休息休息,吃完东西,再弄好吗?”
“休息?我不累!”
“你不累,楼主累了,既然知道有办法了,你就不要这样了!”童穆瞪我一眼,又恢复了凶巴巴的样子说。
“哦!”我其实知道可以两全其美了,自然开心,有点心急,不过也不急在这一会了。我还是按奈不住心里的喜悦,有办法了,我可爱的老婆们就不会有事情了。
“走,我们先回楼主府!”林穆很威严的说。
我跟着她们来到了楼主府,也不远,也就在主街的尽头处,一个较大的房子,虽然不是多么奢侈豪华,不过还是较有气派。
进了院子,并不见什么假山树木之类的东西,可能和这里的特殊环境有关,只是非常整洁的一个院落,这里的地面,虽然不像城池之外的地面柔软,不过也不甚坚固,踩在脚上,就像踩在硬质海绵上一样,到处都是白色的,房子似乎这里原来就有的,圆拱形,就像一个个白色的蒙古包一样,觉得非常特别。
我一直注意在看周围的建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童穆也一脸凝重起来,似乎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
“怎么了?你们?”我奇怪的问。
“恩?”童穆没有注意到我说话。
“我说,有什么事情吗?怎么你们的表情那么奇怪?”我强调着说。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好多往事!”我看着林穆一直紧紧的抓着童穆的手,似乎要隐瞒着什么,不过她们既然不想说,我也没办法,我这个人,对别人的秘密虽然感兴趣,不过不会强求的。
“哦,那你们不想说的话,我也就不问了,毕竟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秘密的!”
她们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光辉,虽然极度不自然,可我又能如何呢,只要能救我的老婆,又可以不伤害别人,这就足够了,一个人怎么能奢望那么多呢。
“好了,我们进去吃东西!”
“是那个棉果吗?”
“恩,我们这里只有这种食物!”
“你们不吃肉?”
“呵呵,这里哪有什么肉啊!”
“不是有那种会吃人的鸟吗?”
“呵呵,那种鸟是不能吃的,吃了也会中毒的!”
“哦?这么恐怖啊?”
“恩,所以只能吃这种唯一的食物!”林穆无奈的说。
“那我吃了会不会也中那种魔蛊啊?”我担心的问。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就是兽帝!”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兽帝啊!”
“你不知道你是不是神帝?”童穆惊讶的看着我说。
“难道我一定要知道吗?”我也不理解的问。
“那是自然,你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个不是很奇怪吗?”童穆强调着说。
“我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我一梦醒来就到了这个世界,就遇到了奇奇怪怪事情一箩筐!”
“啊?怎么会这样呢?”童穆盯着我说,似乎很不可思仪。
“姐姐啊,我真不知道诶!”我无奈的说。
“那你是不是有神兽和魔兽?”
“曾经有!”
“曾经?”童穆吃惊的重复说。
“曾经是什么意思啊?”林穆也很迟疑的说。
“是曾经啊,记得是吃了阴阳合体珠之后就没了!”
“啊?”林穆和童穆异口同声的叫道。
“你说你吃了阴阳合体珠?”老护卫一直在一旁只是静静听着,这时突然说了话来。
“恩,是的!”
“那一定是兽帝!”
“啊?吃了一个珠子如何能确定我是啊?”我现在是越发不明白了,这个世界的东西确实有些过度混乱,也没有一个明白人,不对有一个明白人,不过我找不到他而已。
“是的!”
“为什么?”
“这个珠子也是认主人的神物!”
“啊?一个破主子也会认主人?”
“呵呵,那自然,很多东西,都是有天生的灵性的!”
“哦,不过这个怎么就能确定我是呢?”
“这个珠子一般人吃了,就会立即肠穿肚烂而死!”
“啊?那个老老丞相没说啊!”我听得后背生风,心想:这个老东西,也太可恶了,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结果差点要了我命,我要不是什么兽帝的话,我现在都不知道又投胎何处了。
“呵呵,你也不能怪他,这个也是他确定你是不是兽帝的证明,他要是告诉你了,估计你会犹豫着不吃,不告诉你的话,你不是很容易就吃了吗?”
“可是吃完了,我就昏过去了,醒来七魔兽和九心兽就没有了!”
“呵呵,这个是一定的,因为九心兽和七魔兽本就是对立的神魔力量,当你吃了阴阳合体珠之后,它们的力量就会分散到你的身体的各处。”
“啊?分散?不明白!”
“就是,这些神兽和魔兽并不是你看到的实体物质,那只是借助神力和魔力凝聚成的暂时外貌!”
“啊?那就是说,它们只是一种神力和魔力的气团?”
“应该是差不多的意思!”
“那它们现在跑哪去了?”
“它们已经和你身体容为了一体,当你把它们都找齐之后,那就是一种无限的力量!”
“那个时候我就能随意使用神力和魔力了吗?”
“对!”
“不需要像现在这样,要凝神静气,思想有一点分心就会受到限制了吗?”
“应该是这样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上神大人说过一次,具体是什么样子的我也没有见过!”
“恩,看来还是那个老头知道的比较多,不过他总是神神秘秘的,让我也不知道怎么找到他,要是能找到他,问个清楚就好了,省着我这样费事!”
“呵呵,你不要心急,万事都要有机缘巧合的,不是你想怎么样,就一定能怎么样的!”
“那到也是,所谓的偶然性!”
“呵呵,你还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哈哈,那当然!”
“你还真是不客气呢!”童穆不服气的说。
现在我发觉我超级幸运的,不但能去天海之渊了,还知道那些神兽和魔兽都还在,真是太幸运了,现在想来我是错怪那个老老丞相了,还真有点过意不去呢,不过回去的时候再向他道歉了,他那么和蔼,应该不会不原谅我的。
“现在已经确定你是兽帝了!”话虽然是和我说的,可是眼睛看着林穆和童穆,这样神神秘秘的,还真叫人不自在,要是看不到就算了,总是想问为什么,不过问了也不会告诉我,内心还是真的有点纠结。
“恩,知道了,我们吃饭吧!”林穆催促着说。
“我会中毒不?”
“不回啦!”童穆有点不耐烦的说。
“怎么了老婆?”我假装委屈的看着她。
“能怎么?都要没命了!”童穆随口说出。
“什么没命了,谁没命了?”我很疑惑的看着她说。
“吃饭吧,她胡说的!”林穆看着我说。
“胡说的?”我疑惑的看看她们,拿起一个被称作棉果的东西,虽然有点像蚕蛹,吃起来像吃棉花,不过却可以嚼烂,可确实不怎么好吃,就像没什么味道的棉花,谁喜欢吃啊?
“我们快点吃,吃完了还有事情要做!”林穆对大家说。
“有什么事情啊?”我边吃边问,虽然难吃,不过没有得吃,这个也就是人间美味了。
“和你没关系,你一会只要听我们的安排就好了!”
“哦!”反正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什么了,不过我知道能去天海之渊了,这样就好了。
饭桌上,我简单的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下,忽略了和女人之间的是非。
“楼主,已经准好了!”这个时候一个护卫从外面进来说。
“那好,我们出发!”
“去哪啊?”我用力的嚼着棉果说。
“你跟着就是了,别问那么多!”童穆不客气的说。
“你这女人!”我有点生气,我怎么说也是男人,怎么她总是对我喝来喝去的,真他爷爷的窝囊。
“我怎么了?”她眼睛一瞪说。
“你——哎,我好男不跟女斗!”我跟着林穆就出去了。
童穆追上来说:“哦,是吗?那你刚才和谁斗的?”
“你!你这女人怎么成我老婆的!”
“哦?呵呵,又不是我愿意的,你大可休了我!”她无所谓的耸耸肩说。
“你!”我看看这个女人,虽然比较叼蛮,不过这个也是她与众不同的地方。
“我怎了,你休了我啊,我又不想做你老婆!”
“你这个女人,等到时候,我非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哦?是吗?你是想严刑拷打啊?”
我坏坏的看着她,悄悄的说:“我在床上拷打你!”
“你!”说着一个巴掌飞来,我早知道会这样,快走了几步就躲了过去。
回头对她说:“怎么了?怕了?”
“你这个无赖,流氓!”她气鼓鼓的说。
“呵呵,是吗?我有对你怎么样吗?我怎么流氓了?”
“你就是流氓!”她跺着脚跟在后面,嘟囔着说。
“哈哈,要不要我现在就流氓一下?”说着一回头,正好她迎上来,我们的嘴巴瞬间贴到了一起。
“你!”她推开我跑了开去。
“我?”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合啊?这个都是电视里的情节,突然发生在自己身上,确实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林穆停下来,回头看看我,笑着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顿时觉得有点害羞。
“没什么你怎么脸那么红啊?”林穆就像故意的一样,她不说我还好一些,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让我更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我把头低到只能看到自己的脚尖说:“真——真没什么,刚才只是巧合!”
“恩?什么巧合?”林穆和我并肩向前走问。
“没——没怎么!”
可是我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一气,而且林穆突然贴我这么近,连她的呼吸都能听见,让我突然有了想法,身体不自觉的开始发热起来,脑袋里瞬间被欲望吞没,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你怎么了?连呼吸也变快了!”林穆拉着我的手臂,她的胸口正好压在我的胳膊上,都能感觉到里面的弹性,这更让我遐想联翩,我知道自己混球,这都是什么时候了,还乱想,况且她拉着我的胳膊,边走变摇晃着,她的胸也时不时的撞在我的胳膊上,更让我激动不已。
我心里念叨着:你个混蛋,别乱想,不准乱想,可是越是这样,我眼前就情不自禁的出现童穆和林穆不穿衣服的样子,那种消魂的声音。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林穆却不知道内情,把我拉停,又把我拉低,用小手在我的额头上试温,胸在我的眼前起伏着,那雪白的颈子,还有那润红的小嘴,让我如何自控啊,摆脱啊,不要这么关心我啊。
“我——我——只是觉得热,没什么!”我急忙说话,让自己的分心,不要去乱想。
“感觉你的额头比较烫,是不是生病了?”她还保持着那个向前的姿势,我却一个抬头,下巴正好撞在她的额头上。
“啊!”她一生尖叫。
“怎么了?”童穆关心的跑过来,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下子在我面前滑到,扑在了林穆身上,林穆被童穆的惯性推倒,扑到在我的身上,我也是没太在意,三个人一起摔到,我的手正好抓在林穆和童穆的胸上。
“啊!”童穆首先反应过来大叫着跳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解释这样的情景,这个都是哪门子情况啊。
“我——”林穆也慢慢爬起来,满脸绯红的看看大家,急忙打扫一下身上的尘土。
我也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在这个摔倒确实比较安全,两个人压在我身上,竟然也没觉得胳膊腿不适应。
“你没事吧!”林穆虽然在问我,可是眼睛却没有看我说。
“哦,没事!”我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呆呆的回答。
“那我们走吧!”
“哦!”可是我心里更无法平静了,虽然只是瞬间,可是那种软绵绵却很有弹性的感觉,让我有些生理上的无法克制,有些难受,我也只能用手遮挡着,低头向前走,幸好这里都是女人,似乎不太明白男女之事。
我们又来到主街,这里站满了人,大约有百儿八十人!
“这里在做什么?”我奇怪的问。
“这……